蕭錦言一聽便知怎麼回事,他輕咳一聲:“不用請大夫,本宮過去瞧瞧。”
“啊?”春喜疑的看向蕭錦言,小心翼翼的詢問:“殿下,小主可是生病了,不請大夫怎麼行?”
蕭錦言掃了一眼春喜,便邁步徑直去了沈初微的廂房。
春喜本就急到不行,這會看見蕭錦言這態度,又急又惱。
小主都生病了,殿下也不著急。
春喜氣鼓鼓的跟上去。
沈初微肚子有些東西也就沒那麼了,吃飯的速度也慢下來。
此時正吃著排骨,聽見腳步聲,以為春喜又回來了。
頭也不抬的道:“都說我沒病,你還不相信,過兩天就好了,安心辣。”
沙啞的嗓音加上里塞滿了飯菜,說的含糊不清。
蕭錦言卻聽的一清二楚,看著正一心一意用膳的人,毫沒有察覺進來的人是誰。
他知道沈初微貪吃,只是沒想到事后第一件事還是吃。
他輕咳一聲:“可有哪里不舒服?”
說著便來到床邊,垂眸看著。
沈初微咀嚼的作一頓,緩緩抬起頭,便看見蕭錦言正垂眸看著自己,那眼神讓想到昨晚時那個眼神…
昨晚的畫面不由自主的出現在腦海里。
里的飯來不及吞咽,嗆的有些難,拼命的錘著口,“咳咳……”
蕭錦言見狀彎腰拍著的后背,看見咳嗽的臉都紅了,他皺著眉,“怎麼吃飯也能嗆到?”
沈初微拼命咳嗽著,連話也說不出來。
蕭錦言暼見矮桌上的茶盞,揭開茶蓋,端起茶盞遞到面前,“來,喝些水。”
沈初微咳的難,看見水,便接過來喝了幾口,嗓子這才舒服了不。
此時的沈初微尷尬到不行,默默放下茶盞,想重新拿起筷子,想到蕭錦言就站在旁邊,又抬頭看向蕭錦言,用那沙啞到不行的嗓子問:“殿下不是出去辦事了嗎?”
“辦完回來了。”蕭錦言一擺在沈初微對面坐下來,抬眸打量著,瞧著那張小臉紅潤的很。
“昨晚,讓小九勞累了。”
沈初微剛端起茶盞想再喝兩口來緩解尷尬,結果就聽見這麼一句,里的茶水差點噴出來。
努力克制將茶水吞進去,回了一句:“殿下也勞累了。”
蕭錦言沒忍住笑了一下,想到昨晚小貓似的求饒,“小九子可好些了?”
沈初微了一口飯,鼓著腮幫子回道:“臣妾皮糙厚的,好的很。”
蕭錦言若有所思的笑著:“是嗎?”
沈初微點點頭,繼續用味佳肴來補償自己昨晚運量過度。
“這兩日忙完便回去。”蕭錦言說到這里頓了頓:“今晚,你可還想去小吃街?”
沈初微用力點點頭,“想。”
過兩日便回去了,當然要去吃個夠,回到宮里可就吃不著了。
蕭錦言站起,垂眸看著,“用完膳好好歇著,恢復力晚上才好去小吃街。”
沈初微下意識點點頭,“臣妾知道了。
蕭錦言笑了笑轉離開。
沈初微后知后覺發現這句話的含義,再看蕭錦言英姿拔,那走路的風姿,好像昨晚那個力耕耘的人不是他。
看著面前的食,決定化悲憤為食,將飯菜一掃而空,然后一抹,倒頭就睡。
春喜收拾碗筷時,正準備閉眼的沈初微瞧見春喜垮著一張臉,像是在不高興。
“怎麼了?”
“小主,奴婢今天去請大夫,出門見殿下,將小主的病說了一遍,可殿下毫無在意的樣子,連大夫不讓奴婢去請,奴婢在為小主不高興。”春喜越說越氣,可是人家是太子殿下,即便是錯的,不對,一個做奴婢也不能說什麼。
沈初微現在知道蕭錦言為什麼會一進門就問可好些了。
“殿下知道我沒事,所以才不讓你去請大夫的。”
春喜義憤填膺的道:“可小主嗓子都啞這樣了,殿下也不心疼心疼小主。”
沈初微聞言用力,頭贊同,“說的對,殿下太不會心疼人了。”
昨晚都幾次了?
蕭錦言還是不放過。
那就像是剛吃到的老虎,吃到味了,必須吃飽了才罷休。
春喜收拾碗筷后,又來到床邊,彎腰給沈初微蓋好被子時,發現的脖子上青了一塊,下意識手剝開領,剛才看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春喜瞧了一會,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小主昨晚戰況好激烈……
原來嗓子啞了是這麼一回事。
春喜想到自己今天的愚蠢行為,到不行。
蕭錦言從知縣府邸走出來,看見蕭錦鈺帶著寒姑娘從外面回來,手里拎了不東西。
蕭錦鈺看見太子哥哥,笑著迎上去,立馬發現太子哥哥眉眼間都帶著喜悅的神。
都說人逢喜事神爽,太子哥哥肯定遇見喜事了。
“哥,遇見什麼喜事了?這麼高興?”
蕭錦言沉著嗓音道:“你哪里瞧見本宮高興?”
蕭錦鈺卻道:“還說沒有,我都看見哥笑了。”
蕭錦言愣了一下,有些懷疑蕭錦鈺話里的真假,自己現在笑了?
他沉下臉,“你又去哪里了?”
蕭錦鈺舉起手里的大包小包給太子哥哥看,“我帶寒姑娘去買了一些糕點和小玩意,難得出來一趟,當然要多買一些東西回去,才不枉出來一次。”
蕭錦言掃了一眼他手里的東西,的確是一些小兒家的東西,他又看向寒姑娘。
他讓下屬去查過關于寒姑娘的世,只知道寒姑娘被人賣了幾次,很難查到確切的世。
寒琰朝蕭錦言福了福,“殿下萬福金安。”
蕭錦言收回視線向弟弟,囑咐道:“出去記得帶幾個侍衛。”
蕭錦鈺聽話的應道:“我知道了哥。”
“嗯。”蕭錦言收回視線出了知縣府邸。
蕭錦鈺回頭看了一眼太子哥哥,對寒姑娘道:“我哥肯定是遇見什麼高興的事了,滿目春風關不住啊!”
寒琰輕笑:“鈺王可真會說話。”
蕭錦鈺頗有些得意,“你先回去吧,本王要去找嫂子,問我哥遇見什麼高興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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