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臨終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最難過的還是明薇。
“薇兒別難過,母妃本來就不好。”
“沒有什麼苦……”
明薇心里還是很難過的,因為這里的家人跟現代的自己的親人都一樣疼自己。
“如果我早點學會醫,如果我一開始就聽你們的話不嫁給慕容驍……如果當時我在母妃邊,母妃就不會因病去世。”
戩眼眶也紅了,眼底劃過狠厲,“是沈家害的,我不會放過沈家。”
“先不提這件事,等你跟我回西北,到時候再去母妃墳前祭拜。”
明薇點了點頭,“好。”
“上次說給我做一個急救包。做好了嗎?”戩還惦記著還魂丹的事。
明薇都快忘了這事,“我最近忙,沒有時間做,你要還魂丹,我有,先給你兩瓶,還有解毒丹,金瘡藥。”
戩看著這些丹藥頓時很高興,“慕容驍沒有吧?”
“有,也不會白給他。”明薇輕哼。
“就是,不能白給。”妹妹不再一心想著慕容驍,戩桃花眼笑瞇瞇的心很不錯。
給了丹藥,坐了會明薇便打算離開,“大哥明天就可以準備回京了吧。”
“嗯,可以了。”
“到時候京城見。”
走出木屋,慕容驍還在馬背上一不。
明薇過去,“我給你拔掉銀針,不過你要保證不準對我發脾氣。”
“同意就眨眼睛。”
男人盯著半天沒有眨眼睛。
然后突然用力把銀針了出來。
“明薇!”
明薇見狀拔就跑。
可哪里跑得過千里馬啊!
沒一會就被男人用鞭子給逮住,拽回馬背。
木屋里戩看到慕容驍欺負妹妹。
立刻跑出來幫忙。
“慕容驍你敢欺負薇兒!!”
洪叔聽到靜火急火燎的追出來,“大公子,你誤會了,我看王爺和王妃就是在吵架,小夫妻吵架正常,你還是別摻和。”
給洪叔阻攔了下,戩并沒有追上那匹快馬。
戩眸沉,“哼,等回京再找他算賬。”
……
“本王好心幫你解圍,又帶你來看你大哥,你就是這麼對本王?”
慕容驍忍著怒氣磨牙道。
明薇到腰都快被他掐斷了,“你先放手,有話好好說,我腰傷還沒好啊!”
見人臉疼得蒼白,慕容驍眉頭微蹙,慢慢放手,手掌往前上移改圈住肩膀,“現在好點沒有?”
“沒好,我痛死了。”明薇氣得直接張咬他胳膊。
可不管怎麼用力咬,男人都沒有反應。
等咬的牙疼,不后,默默松開。
慕容驍垂眸,沉聲道:“現在氣消了嗎?”
明薇輕哼,眼睛還帶著怒火,“沒有。”
男人不理了,手放回腰間,不松不的摟著。
一路變沉默無話。
明薇知道他這人就這樣無趣,三天兩頭的打架,都已經習慣,干脆睡覺不理了。
等回到王府已經是傍晚。
不過還沒有下馬,就遇到侯府的人。
“烈王妃,勞煩請您去趟侯府,我們大公子傷勢好像加重了。”沈家的侍衛過來道。
慕容驍摟著睡中人的沒松手,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冷睨著侍衛,“王妃不適,去不了,侯府還是另請高明。”
說著翻下馬抱著睡的人進了府。
侍衛不死心想追上去,卻被疾風攔住,只能作罷。
……
“沒有來。”
“是慕容驍不許來嗎?”
沈濯冷不丁的盯著侍衛沉聲問。
侍衛道:“是,不過屬下看烈王爺和烈王妃剛從京城外回來,烈王妃還睡著了,看著很是疲憊的確不適。”
白落塵冷笑道:“本王在街上遇到的時候,可是活蹦跳,跟著慕容驍出京一趟回來就不適了?他們去干嘛了?”
侍衛有些忐忑的看了眼沈濯,“據暗衛稟告,烈王爺帶烈王妃進了山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進去,暗衛都外圍死死守著,暗衛有聽到烈王妃的哭聲,過了好久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夫妻倆還在馬背上打架。
白落塵眉頭微蹙,“這個烈王還真是,怎麼好這一口?!上次是馬車里,現在居然是野戰?聽說明薇腰扭了,還沒好吧,那小板經得起他這樣的折騰?”
侍衛看了眼主子沉布的臉,嚇得冷汗直流,忙阻止白落塵繼續說,“白醫圣您還是說兩句吧!我們公子不適。”
沈濯臉又黑又沉,“出去。”
侍衛背脊一慌忙跑出去。
白落塵沒有走,悠哉悠哉的坐在哪里喝茶,“不是我說你,你又何苦呢?這三年來你有很多機會去爭取和挽回,可你都不去爭取,現在才后悔,不是自己找嗎?”
“從來沒有告訴過,就是把命給,也不會領。”
這次就是最好的證明,明薇本不會把沈濯救一次的事放在心里。
沈濯眸沉著,蒼白顯得虛弱,“是父親差點殺了,這種況下就算我救了,不可能激我。”
只會覺得他別有用心。
“沈兩家的恩怨,注定我們沒有可能。”
“所以我選擇忍。”
可是當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他還是不控制的被深深吸引。
明知道沒有可能……
他還是上了最不該上的人。
白落塵眼睫低垂,“想不明白你喜歡那一點。”
沈濯聽到他這話,忍不住勾冷笑,“白兄最近很關注小郡主,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
“誰說本公子關注。”白落塵臉一變,“本公子就是被氣的,明薇這人不是我的菜,你別多想。”
“嗯,希你能記住這句話。”
“別到時候跟我一樣,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只知道這人有毒…遇上了你就逃不掉。”
白落塵看著他的沉帶著一嘲諷的冷笑,突然到頭皮發麻,“沈兄,你別想都這樣,怪瘆人。”
說著起,“你的傷勢恢復的不錯,證明明薇開的藥還是不錯的,你可以繼續用。”
“一開始就給你理好了傷勢,放心,休養好了不會有什麼后癥。”
沈濯嗯了聲,“慕容驍帶去見戩了吧!”
白落塵道:“是。”
“你瞞了戩的行蹤,要不是這次你傷的重,我看你父親不會繞了你。”
沈濯了太,“父親已經知道了,其實不管我們上不上報朝堂,都已經于事無補,因為皇上已經允許戩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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