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萬繼徑直走到了李安面前,蔑視的眼神代表了一切,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你是誰家的公子?”
李清雅見狀,生怕對方會突然出手對李安不利,畢竟們也算是結伴而行,相互照顧也是應該,趕上前解釋道:“徐公子,很抱歉,他是我家的一個仆人,剛剛說錯話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徐萬繼見李清雅生的也算是可人,對著李安瞪了一眼,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剛剛這一幕可把李清雅嚇得不輕,若是徐萬繼突然發難,李安父倆很有可能命喪當場。
徐公子雖然看起來文雅,殊不知也絕非良善之輩,這一點,李清雅看的很清楚。
可殊不知,無一大師已經聽到了剛剛李安的話,眸子一閃,也走了過來。
“年輕人,你剛剛說什麼?”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齊齊出驚駭之。
李清雅和老者也是臉齊變。
兩個人也被無一大師的氣勢嚇得瞬間不敢開口了。
李安淡淡一笑,剛要說什麼,可徐萬繼忽然站了出來,“無一大師,一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而已,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剛剛我已經給他一個教訓了。”
李清雅也急忙說道:“是啊,無一大師,您莫要生氣,這是我家的仆人,腦子有些不好,您別跟他計較,回府我就狠狠地責罰他。”
“哼,奴才你給老夫記住了,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覺悟,管住,彎下腰,對你有好,否則后果就是死!”
無一大師殺意突然發,冷冷的盯著李安,目忽的一轉,看向李清雅,“你又是誰家的娃娃?”
李清雅猶豫了下,還是走上前,對著無一大師抱拳道:“在下隴西李家人。”
“哦,隴西李家,老衲倒是與你們李家有過一些淵源,既然如此,那就隨老衲一起吧,正好也有個照顧。”
無一大師笑了笑。
老者也面喜,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李清雅俏臉之上,也滿是喜,“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看到了吧,這就是大師的氣勢,你一個普通人也敢招惹他們,難道不想活了!”
李清雅看著李安那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頓時就氣不打一出來,冷冷道:“管住,否則一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也救不了你。”
幾個人跟著無一大師就朝苦竹寺走去,半個時辰后,他們來到了一座奇形怪狀的大山之下。
這座大山到都是奇形怪狀的石頭,包括整個山都堆滿了巨石,可仔細看去,山約像是一尊巨佛矗立在此。
無極門的趙大師不慨的笑道:“怪不得兩位佛宗高僧看中此地,竟是貪天地之造化,凝聚而的佛像。”
“是啊,我佛宗高僧這是要以殺佛,達到仙人之境!”無一大師也忍不住慨萬千。
“如此一來,佛宗將再填兩位絕世高手!”
聽到這話,眾人無不慨萬分,不愧是天下第一門派,強者如云,高手如雨,這句話形容的太切了。
就在這時,峰頂之上募的多了三道影,而峰頂恰好就是佛像的頭頂。
徐萬繼眼尖的很,一眼就發現了,立刻大喊一聲,“看峰頂!”
眾人也紛紛抬頭去,果然在峰頂之上,三道影如同三座雕像,一不的站在上面。
無一大師哈哈一笑,“那三道影自然是不言和不語兩位高僧,還有苦竹寺的苦竹大師。”
眼前這座高峰目測足有幾千尺之高,三位佛宗高僧輕易的就登上了,是這輕功也足以傲世天下了。
李清雅驚嘆一聲,“這麼高的山峰,尋常人只怕一個月也難以攀登上去。”
“一個月?”
徐萬繼搖了搖頭,目掠過李安,“普通人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年也攀登不上去,應該爬到一半就摔死了。”
這時有一個人驚訝道:“那他們是怎麼上去的?”
此言一出,無數道鄙夷的目落了過來,“堂堂佛宗高僧想要登上去,不過是縱一躍而已,別說是這麼一座山峰,就是當世最高的山峰也不過是一步踏出而已。”
聽到這話,眾人也是無比咋舌,果然是武道高手與普通人的差距太大了,人家舉手之勞的事,許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
“我說,王妃喬橘絡怎麼還沒來?”有人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問道。
不過,他的話也吸引了其他人的心思,話說也是,佛宗兩位高僧都來了大半個時辰了,可王妃喬橘絡似乎還沒有出現。
有人有意無意的說道:“王妃大人不會是嚇跑了吧?”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無一大師搖了搖頭,面帶不屑道:“連攝政王李安都如頭烏一般躲起來了,他的夫人說不定也是如此之人,現在估計已經跑路了。”
“一個子而已,跑了就跑了,倒是攝政王堂堂大淵王爺,竟不敢出現,真是丟盡了我大淵武者的臉面。”
平水堂的曹大師一直沒開口,此時也不發出對李安的不屑一顧來。
“曹兄說的太對了,看來這位攝政王這十年真是把膽子都磨沒了,想當初面對百萬金韃鐵騎,都可以談笑風生,如今竟連江湖都不敢踏足了,真是喪膽之輩。”
無一大師對李安可謂是鄙夷到了極點,“說實話,連老衲都想與這位攝政王比試一番,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強?”
曹大師嘆了口氣,“無一大師,你可別嚇唬我們這位王爺了,若是他在場的話,會不會直接嚇得尿了子。”
“哈哈哈!”
幾個人竟旁若無人的狂笑起來。
周圍之人也是聽他們的話笑了起來。
李安眉頭一皺,抬手想要將這三天老狗封殺在此。
“三條不知死活的老狗,我看你們是真的活膩了,就憑你們幾個將死之人,也敢背后中傷大淵攝政王!”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無比的聲音從人群中響了起來。
無一大師三人聞言,臉的笑容當場僵住了。
眾人也是無比驚異的尋聲了過去。
人群中,慢慢走出一個年輕子,那子當真是生的致,可那種從骨子里彌漫而出的貴氣和冰冷,直接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子份絕對不凡!
見到那個子,李安頓時苦的搖了搖頭,“唉,怎麼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帝姬宋福金。
話說回來,不是回京城了嗎?
怎麼又跑回來了。
李安都無奈了,他一見到宋福金就頭大,可以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塊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下來。
不過,幾日不見似乎變得有些憔悴了,而且黑眼圈特別重,像是幾日沒睡了。
而且旁不止有侯歸一這位大高手,還多了一位年輕高手。
宋福金的強勢出現,一瞬間就了矚目的焦點,無數目都盯著。
連李清雅一個子都不嘆道:“好漂亮的姑娘,真是太了。”
主要是好奇如此漂亮的姑娘是誰家的子弟,而且似乎跟李安關系匪淺,剛剛可是替李安說話了。
人群中,暖暖見到宋福金忽然說了一句,“爹爹,那不是那個總是纏著你的姑娘嗎?”
李安還沒開口,李清雅一臉怒的瞪了李安和暖暖一眼,“什麼時候了,還敢說話,不要命了嗎?”
能覺出來,現場的氣氛變得怪怪的了,搞不好,峰頂沒有打起來,這里反而先打起來了。
無一大師向前邁出一步,目冷,臉上卻掛著佛僧特有的笑容,“娃娃,你剛剛說什麼?”
宋福金面不改,冷冷回了句,“老狗呀,三只又聾又瞎,還不知死活的老狗!”
聽到這話,眾人無不臉巨變。
全都用一副驚懼的眼神著宋福金。
這娃娃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嗎?
竟然敢罵西山三大高手為老狗,還是又聾又瞎的老狗。
曹大師第一個暴怒無比,直接怒道:“娃娃,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子弟,竟然敢罵我們兄弟三人,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可宋福金毫不以為意,又向前走了一步,俏臉滿是凌厲,“你這條老狗剛剛說什麼,說我不想活了,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什麼!”
人群都陷了一片嘩然之中,所有人都被這句話震懾到了。
竟然讓曹大師再說一遍,這也著實太囂張了。
要知道,他們兄弟三人關系匪淺,又皆是武道強者,而且曹大師還是平水堂掌教,麾下弟子千上萬,掌管一省道的漕運碼頭,在軍方,方中都有極大的關系,而且本還是二品高手。
如此可怕的實力,竟然今日被一個娃娃罵了兩次老狗,任誰也承不住。
“好大的膽子,竟然辱罵老夫!”曹大師當即要出手。
可這時侯歸一猛地走上前來,氣勢一開,同樣是二品高手的氣勢,就直接讓曹大師投鼠忌了,而無一大師和趙大師也對視一眼,沒說什麼。
宋福金顯然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俏臉冷凌,一字一句說道:“金韃叩邊,北地淪陷,萬民深陷水深火熱之中,第一戰,攝政王陣斬金韃一十八將,破軍數萬,第二戰,誅殺金韃國師,救國救民,第三戰,凡是進大淵國土半步的金韃人,全都死,于京城外圍,筑起尸觀,天下萬國敬畏戰神!”
“而你們區區幾個江湖中人,也敢在背后中傷他,罵你們老狗都是輕的,按照大淵律法,你們該滿門抄斬!”
聽到這鏗鏘有力的一番話,在場眾人齊齊肅穆,無一不是對攝政王心生敬佩。
可無一大師眼睛一瞇,冷冷笑道:“好,就算我們說錯了,我們道歉,可你罵我們老狗,這事怎麼算?”
“說的沒錯,你們三只老狗竟然敢背地里中傷王爺,是活膩了不!”
就在這時,人群中又是一道冰冷無比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