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青蓮?!”
玄清剛剛展現出自己的本,黃夢大人率先驚呼一聲。
滅炎也愕然地看著玄清。
倒是柒沐,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如此,這樣一來,一切就能說得通了!”
玄清隨手一揮,掌心青蓮消失。
他要是模擬個別的事,應該很難瞞過對面這位連名號都不知道的高手。
混沌青蓮,無疑是最好的偽裝。
在洪荒天地,誕生自混沌海的混沌青蓮,可以造化一切。
但放在整個元世界,混沌青蓮蘊含的造化法則,并不是多麼出眾。
玄清沒見過混沌青蓮,不過天道有記憶,在洪荒天地的時候,玄清早就推算過這件奇到底是什麼樣子了,沒想到在此派上了用場。
“道友本既然是混沌青蓮,看來他日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柒沐笑著說道:“道友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滅炎聯系就是,學院和我族,一定全力滿足道友。”
玄清笑道:“暫時沒什麼需要了。”
“就靠矮人族和雙桑族的那些寶材?”柒沐反問道。
玄清愣怔了一下,笑道:“那些寶材都到手的話,應該足夠我修煉到圣人境界了,至于其他的,以后再想辦法,若真有需要,我自然會去找滅炎道友。”
柒沐起,背著雙手笑道:“既然如此,貧道幾人便不打擾道友了。”
玄清抱拳道:“諸位慢走!”
依舊沒應到法力流轉,沒應到法則釋放,柒沐三人,就在玄清面前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西王母和弟子們全都來到玄清邊,眼神帶著問詢。
玄清笑著說道:“沒事了。”
“師父,我剛才好害怕!”靈芝拉住玄清手掌,抬頭盯著玄清,認真地說道。
碧霄也在一旁連忙點頭:“剛才那人是誰,我覺他掃一眼,我就能直接消失一樣。”
玄清看向洪壘。
“老師,弟子也不認識。”洪壘連忙抱拳道。
“那就不用管了!”玄清笑著了靈芝腦袋:“知道害怕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好好修煉……”靈芝不不愿地嘟囔道。
“都知道了吧?”玄清大聲道。
洪壘第一個重重點頭道:“老師,弟子一定好好修煉!”
弟子們被遣散,紛紛選擇地方修煉。
玄清和西王母回到府。
玄清依舊在蹙眉思索。
就很奇怪!
來了一趟,只是為了問詢自己的本是什麼。
明明這里最奇怪的是靈芝,也沒檢查靈芝。
是不屑,還是目的真的是他的本呢?
一時間,玄清也說不上來。
“有什麼地方不對?”西王母問道。
玄清講述了一下自己的不解,尤其是那個黃臉皮白胡子、真的很符合仙風道骨氣質的老道,為什麼總是一副仇視自己的樣子呢?
西王母思索了半天,同樣沒有任何頭緒。
“可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吧,不用管了!”玄清笑著說道。
西王母便也點頭道:“其實,只要夫君修為起來,就誰都沒必要害怕了。”
玄清微笑著點點頭,和西王母雙雙閉上眼睛,開始煉化寶材。
轉眼間,三天過去,什麼事都沒發生。
就在玄清徹底放松心神,任由法力自己運轉,煉化寶材之時,忽然,玄清眼前一花,出現在了一黃橙橙的世界之中。
一人從不遠大步走來,那些黃橙橙的芒,全都融了此人上,化作了黃臉皮白胡子的老道。
“黃夢大人?”玄清看著老道說道。
黃夢盯著玄清,哼道:“沒想到,你居然能認出貧道?”
“厲害!”玄清笑著點頭道。
黃夢反而沒反應過來,盯著玄清:“什麼意思?”
玄清笑道:“來此的,自然不是黃夢大人的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大人的夢相吧?”
黃夢愣怔了一下,哈哈笑道:“果然深藏,居然能認出貧道的夢相,不過,對付你,區區一個夢相便足夠了!”
“好啊,來吧。”玄清笑道。
黃夢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定定地盯著玄清。
“猖狂!”
幾息后,黃夢憤怒地咆哮一聲,驟然沖向玄清。
這個夢相變得越來越凝實,到最后,宛若是水晶一般。
甚至這個黃橙橙世界,整都變了水晶,玄清躲無可躲!
玄清也沒有躲閃,任由黃夢沖擊到面前,直接將玄清徹底吞噬。
玄清消失了,直接為了黃夢的一部分。
消失的是靈智,不是本。
接下來,黃夢只要靈智控玄清的本就行了。
甚至,可以讓玄清主請命,讓他煉化掉玄清,幫他沖擊六重境界。
借口黃夢都想好了,也不需要多嚴謹,甚至不用告訴任何人。
只要玄清主留下口信,發給滅炎。
等滅炎收到,想要阻止的時候,玄清早就為他煉化的一部分了。
只是,這一切未免也太順利了!
順利到,黃夢的夢相都難以置信,一時間呆呆站在原地,忘記了繼續作。
重重哼了一聲,黃夢閉上眼睛。
而與此同時,玄清卻睜開了眼睛。
西王母跟著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玄清。
才煉化了三天寶材,怎麼停下來呢?
“我出去走走,一個人。”黃夢控著玄清的本說道。
西王母不疑有他。
玄清的本離開鴻蒙山,離開靈芝的萬里道場后,出腰間的老師令牌,在里面用法則銘刻了一段訊息,隨手一揮,老師令牌飛向滅炎所在。
而玄清上,散發出黃橙橙的芒,直接原地消失。
五層府中,黃夢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玄清,笑道:“辛苦了。”
“玄清”笑著搖頭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有什麼好辛苦的?”
黃夢哈哈笑道:“正是如此,等貧道開辟第六個世界后,便讓你做那個世界的主宰!”
“玄清”微微一笑,上散發著黃橙橙芒,走向黃夢。
兩人上的芒很快融為一,而玄清,直接徹底消失。
黃夢真人忽然站起,張開雙臂,張大……
雙目瞳孔瞪大,角搐著。
好似癡呆了一般,臉上滿是難以言喻的興,完全磕嗨了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