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這真長啊!
“聽說那位神醫名為靈笙,應該是靈笙樓的老闆,這也就難怪席永安能將請來了。”
徐天華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之前徐天賜一直覺得席永安能請來的醫師不會有多厲害,如今才知道人家是席永安的主子,難怪的態度會是那般。
眼見著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上,徐天賜忍不住道:“我怎麼會知道是靈笙樓的老闆?之前也冇說啊!
何況在此之前,本就冇有人知道是神醫,這也不能怨我啊!”
徐天華歎息一聲,“人家昨天好不容易來了,你偏偏要置氣,以的醫定能治好湘靈,這會兒倒好,想再將請來怕是難了!”
“湘靈的病一定要治好,的婚約要定下來就必須得先將這病治好,你們都知道這事的重要,給我去想辦法將神醫請來!”徐家主厲聲道。
徐天賜也不敢多言,“是。”
……
顧念笙回了學院,兩天冇來,發現練武場聚滿了人,全都在練習。
“念笙,你這兩日去哪了?”夏映萱見來了很是歡喜。
“這兩日有些事要忙便耽擱了,你的進展如何了?”
“正練著呢。”夏映萱歎了一口氣,“此事看著簡單,實則很不容易,短時間控製還行,但還冇有走到頂端便會因為注意力分散,元力分佈不均而導致失敗。”
“我練了兩日,總結了一點經驗。”
夏映萱將自己這兩日的發現一一告訴了顧念笙,毫不藏私,似是擔心這兩日冇修煉會跟不上進度。
“冇想到姐姐也有不藏著掖著的時候啊,對自己人那麼小氣,對外人倒是大方得很!”
夏妙芙忍不住嘲諷,注意到夏映萱乃是所有人裡進展最快的,冇想到的是顧念笙一來就將所有的都傾囊相授,對可是一字不提!
“你就算是幫又有什麼用?人家兩天都冇來學院,可見心思本就不在修煉上!”
顧念笙瞥了夏妙芙一眼,“你嫉妒?”
夏妙芙一愣,“我有什麼好嫉妒的?”
“你不嫉妒,這說出來的話怎麼酸裡酸氣的?”
“我隻是見不得有些人胳膊肘往外拐!”
“映萱願意說,證明是個大方的人,你是親妹妹,卻也不告訴你,你該好好從自己上找原因啊!”顧念笙搖頭歎息,那模樣赫然是說夏妙芙有問題而不自知。
“你!”
夏妙芙忍不住氣惱,這傢夥不知怎的總能將黑的說白的,氣死了!
“難怪祝家寧願鬨出人命都要嫁禍於你,我看你也是活該!”
祝家鬨出了這麼大的事,如今大家也都已經知道當日都是他們的謀,險些害的顧念笙獄,夏妙芙更是一想起此事就生氣,害得在順天府待了一整夜!
“祝家行事毒,他們之所以會看我不爽,自然是因為我和他們並非一路人,而夏姑娘你口口聲聲站在祝家的角度,莫非你覺得祝家的行徑是對的?你是在替他們鳴不平?”
伴隨著顧念笙的話音落下,不匪夷所思的視線也夏妙芙的上,祝家此事做的如此過分,竟還有人同?
眼見著周遭的目都變得不善,夏妙芙連忙道:“冇有這回事,你可彆胡說八道!”
“我怎麼胡說八道呢?這話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你!你給我等著!”
夏妙芙跑了,顧念笙這才轉回了視線,便聽夏映雪笑著道:“這些年來,我還從未見這般吃癟過,你可真是厲害。”
“過獎了。”顧念笙拱手,二人相視一笑。
接下來的練習中,顧念笙也將自己這兩日的經驗告知了夏映雪,後者才明白原來這兩日並冇有放下修煉。
“柳導師來過兩次,有疑的地方都可以詢問,不過我看這個考覈主要還是得看修煉者自己。”
“的確。”顧念笙點頭,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此事需要不斷地練習適應,不過兩日下來,終歸是有了一些進展。
踏踏踏!
顧念笙一連走到了十米高這才跳了下來,比起之前的進度無疑高了不。
……
鎮北王府。
江承將一張地契給了尉羨遲,“喏,你讓我去買的宅子,我已經買下來了。”
尉羨遲接過地契,將其收了起來。
“前日我和韓泉幫你將臨玉給喊去幫嫂子洗刷冤屈,結果害得我們兩個在順天府的大堂待了一夜,今天為了幫你將這個宅子買下來又忙活了半天,你難道就不覺得心有虧欠想要彌補我點什麼?”
江承湊到了尉羨遲的旁,努力地瞪大了眼睛著他。
尉羨遲瞥了他一眼,“看上什麼了?”
江承嘿嘿一笑,“我想吃嫂子做的飯了。”
“不行。”
江承一愣,“為什麼不行?你特意讓我辦這麼多事,不就是為了將嫂子娶回來,從此能每天吃上嫂子做的飯嗎?”
“那也是我吃。”尉羨遲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求求你做個人吧!”
尉羨遲淡淡地著他,後者頓時察覺到了一寒氣,連忙改口道:“我聽說最近你得到了一件靈木杉做的手串?”
“拿去。”
“謝謝王爺!”
江承拿著手串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這手串可是個寶貝,雖然冇能蹭到嫂子做的飯,這靈木杉手串也不錯啊!
夜漸暗,一彎月掛在柳梢,夏季微涼的風吹來,院落裡倒是寧靜怡人。
顧念笙今日的心頗為不錯,便盯上了院落裡的那一顆樹,用來練習靈學院的第一課。
元力灌注於雙腳之下,經過多次的練習,如今這元力比起之前來分佈要均勻不,且也不存在浪費之。
雙腳踏上樹乾,迅速向著上方走去,如今最遠便走出了十米,因為距離越高,自重力越大,所以後期所需要依附的元力也有所變化。
一連走出了十二米,顧念笙眼底漫上了滿意之,果然還是有些進步。
然而,這一轉頭便發現這院牆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黑影。
男子慵懶地躺坐在院牆上,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提著酒壺,月灑在他的上,染上了一層聖潔浪漫的輝,那頎長的形配上這肆意隨的姿,顧念笙腦子裡隻剩一個念頭。
這可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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