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佟雪綠拆開一看,好家伙,兩個紅包加起來居然有八百元!
這可是大手筆呢。
到了第二天,大家一早就過來佟家院子幫忙。
佟雪綠沒選擇去飯店擺酒席,因為這樣太顯眼了。
這年頭結婚擺酒都是在家里,幾乎沒有人會去飯店,槍打出頭鳥,這種時候只能跟著低調。
至于選擇在佟家,是因為佟家的地方夠大,更何況這院子說起來還是溫家的。
要是換做一般的人可能會介意在方家擺訂婚酒,但溫家對這個決定沒有任何意見。
因為飯店不能關門,所以飯店幾人商量之后,讓孟大師傅過來幫忙做菜,同時還送了一個收音機過來。
這收音機是飯店幾個人湊錢和票合買的。
一個收音機價格在四五十元左右,但因為現在只是訂婚,按照當下的風俗,其實一般人都不會擺訂婚酒席,所以這份賀禮也不算輕了。
佟雪綠笑著把東西收下,然后帶著孟大師傅一行人去廚房做飯。
溫如歸在外頭幫忙招呼客人,都幾乎笑僵了。
看外頭沒有人再過來,他拿了佟雪綠的搪瓷缸子去倒了一杯水,又加了點紅糖進去,然后端著去廚房給佟雪綠。
佟雪綠的大堂嫂看到他過來,忍不住打趣道:“哎喲,沒想到新姑爺這麼,我家雪綠以后可有福氣了!”
三堂嫂笑著點頭:“可不是,我跟雪綠堂哥結婚好幾年,都沒見過他給我倒杯水!”
溫如歸耳尖一點一點紅了,但一雙眼睛看著佟雪綠,眼底滿是。
佟雪綠把搪瓷缸子接過來喝了一口,水不冷不熱,溫溫的剛剛好。
忍不住角揚起。
眾人看他們小兩口甜甜的樣子,都被喂了一的狗糧。
這次訂婚酒,除了平時相的幾家人過來,還有一個不速之客。
這人便是好久沒見的蕭承平。
蕭承平從新疆部隊被調回來了,以后就在京市部隊服務。
他之前有意佟雪綠,不過也是因為小時候經常一起玩,所以對印象特別深刻,后來回到部隊一忙碌起來,他很快就把對方給忘記了。
再后來聽他表弟說佟雪綠已經對象了,他除了嘆息了一下,很快就接了這個事實。
大丈夫何患無妻?
不過做不對象還能做朋友,佟雪綠做的飯菜這麼好吃,他單方面宣布他們就是好朋友了!
看到蕭承平提著兩斤豬蹄和兩罐麥上門,佟雪綠怔了一下,下意識就問道:“你媽知道你過來我這邊嗎?”
蕭承平撓了撓頭:“知道,我媽之前做的事我跟你道歉,更何況你現在已經訂婚了,不會再說不好聽的話。”
蕭母后來看佟雪綠一步一步往上爬就開始后悔了,當然不是后悔阻止兒子跟接近,始終覺得佟雪綠的格跟兒子不太合適。
是后悔自己“狗眼看人低”,用那樣咄咄人的方式找上門,說到底當初也不過是看佟雪綠無父無母才敢那樣做。
后來越想越沒臉,再也不敢出現在佟雪綠面前。
“進來吧。”
人都到了家門口,佟雪綠也不能把對方趕出去,更何況當初被打臉的是蕭母,可一點也沒生氣。
蕭承平一進門就對上了從屋里走出來的方靜媛。
方靜媛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麼會在這里?”
蕭承平看著:“那你又怎麼會在這里?”
方靜媛一臉驕傲:“我跟雪綠是好閨,訂婚我肯定要過來,我記得你小時候經常欺負雪綠,還把欺負哭了,你怎麼有臉過來?”
蕭承平:“你小時候還不跟雪綠掐得跟烏眼一樣?你有臉過來,為什麼我不能過來。”
佟雪綠翻了個白眼:“你們都不用爭了,你們兩個小時候都欺負過我。”
方靜媛:“……”
蕭承平:“……”
佟雪綠正要進去廚房繼續做菜,就被方靜媛神神拉到一邊。
“雪綠,佟真真讓我給你帶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佟雪綠眉頭一蹙:“說什麼了?”
方靜媛道:“說祝你和溫同志兩人白頭偕老,說你們一定能夠白頭偕老。”
佟雪綠眉頭蹙結:“這是原話?”
方靜媛點頭如搗蒜:“對,一字不!你說搞什麼,難道真的是真心祝福你?”
佟真真會真心祝福自己?
除非太從西邊升起。
佟雪綠:“這事你沒告訴其他人吧?”
方靜媛搖搖頭:“沒有,我誰都沒有說,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怕影響你的心。”
佟雪綠眨了眨眼睛:“放心,我沒事,這事你也別跟其他人說。”
其實有想過佟真真或者佟家今天會不會不請自來,但回頭又想了想,佟真真有可能做這樣的蠢事,但嚴永安應該不會。
只是沒想到佟真真還是憋不住讓人帶話過來。
但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祝福和溫如歸白頭偕老,他們一定會白頭偕老?
佟雪綠心里涌起一說不清道不明的覺。
看到一屋子的人在說說笑笑,把這覺下去,繼續廚房繼續幫忙。
過了半個鐘頭,飯菜終于弄好了。
酒席擺在院子里,全部人坐了整整三個桌子。
醬肘子、炒豬大腸、紅燒、黃燜、玉米蘿卜骨頭湯還有三四樣青菜。
每一樣菜都是佟雪綠心做的,一坐下各種香味撲鼻而來,讓人忍不住咽口水。
蕭衛國深吸了一口氣道:“怪不得二爺爺總說雪綠做的飯菜好吃,聞這味道就知道肯定好吃!”
蕭司令驕傲道:“那當然,你還以為我蒙你們不?我孫做的菜,整個華夏就沒幾個人比得過!”
佟雪綠角搐了一下:爺爺,謙虛一點,大可不必如此。
溫老爺子平時最喜歡跟蕭司令作對了,這會兒聽到這話卻連連點頭:“老蕭這話還真說對了,我活了大半輩子,雪綠做得飯菜最對我的胃口了!”
另外一桌的佟綿綿聽到這話,跟小九嘆道:“我在這世上活了快四年了,我覺得我姐姐的飯菜是最好吃的。”
小九跟著點頭如小叨米:“我活了五年多了,我也覺得你姐姐的飯菜最好吃的!”
“噗嗤——哈哈哈——”
眾人聽到兩個小團子說的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院子里一片喜氣洋洋。
蕭司令突然眼睛如刀向溫如歸:“如歸,你可給我記住了,以后你要是跟欺負雪綠,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溫如歸還來不及回答,溫老爺子就道:“不用你老蕭,我第一個就打斷他的!”
溫如歸:“……”太可怕了。
眾人看溫如歸吃癟的樣子,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頓訓話后終于開了。
佟嘉信早上特意沒吃,就為了吃中午這段酒席,這會兒得兩眼發直。
一聽可以筷子了,他拿起筷子就給自己夾了一塊大大的豬蹄,大口大口啃了起來。
好吃!
從沒吃過比這更好吃的豬蹄了!
醬肘子紅亮,外皮燉得爛,一口咬下去,滿濃郁的香。
炒豬大腸麻辣噴香,豬大腸沒有一點怪味道,越嚼越香;紅燒燉得晶瑩剔,口即化,味得簡直無可挑剔。
黃燜彈牙,玉米蘿卜骨頭湯湯濃郁,青菜爽脆,吃得實在太過癮了。
蕭衛國兩兄弟終于明白他們的二爺爺為什麼想方設法要從西北調回京市了,就沖著堂妹這門廚藝,他們也想來京市了。
周焱和黃啟民兩人也一邊吃,一邊嘆溫如歸真是太有福氣了。
他們的媳婦/對象也很好,但廚藝跟佟雪綠沒得比。
就這點,他們又輸了。
樸建義也是羨慕得不行,他想追求焦蘊詩同志,可到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想當初他以為溫如歸這輩子都要打呢,沒想到他居然比自己先訂婚了。
會不會兩年后溫如歸結婚了,他還沒有追到焦蘊詩同志呢?
樸建義心里涌起一危機。
飯吃了一半,大家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一邊說話一邊繼續吃。
就在這時,周焱和黃啟民兩人站起來。
黃啟民對眾人笑道:“各位叔叔阿姨、小朋友們好,我們是如歸在基地的同事,也是他的好兄弟,今天他訂婚,我們商量之后決定給大家表演個節目活躍一下氣氛。”
佟雪綠心里涌起一不祥的預。
果然,只見黃啟民說完,就見周焱從屋里跑出來。
他一手拿著一個嗩吶,一手拿著彩綢,對大家咧笑道:“我們給大家表演的節目就是吹嗩吶和扭秧歌!”
眾人聞言,歡呼聲和掌聲四起。
佟雪綠:“……”
就在這時,溫如歸湊過去對低聲道:“我也學習了吹嗩吶,回頭我表演給你一個人看。”
他今天本來想在訂婚宴上表演的,但黃啟民和周焱說他水平不夠好。
真是太可惜了。
佟雪綠:“…………”大可不必。
實在沒辦法想象溫如歸長得這麼好看的一個人吹嗩吶的樣子。
不行,回頭一定要找機會說服他放棄這麼個奇葩的好。
黃啟民吹起了嗩吶,周焱拿著彩綢扭了起來,那畫面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不過有嗩吶這麼個流氓樂在,想要不熱鬧都不行。
孩子看周焱在跳舞,都跑過去一起加跳了起來,場面十分熱鬧。
表演完畢后,佟雪綠的大堂哥蕭衛國和三堂哥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瓶茅臺酒,笑著朝溫如歸走過來。
三堂哥把手里兩個杯子放在桌子上,笑道:“未來堂妹夫,今天是你們的大喜日子,怎麼能沒有酒呢?”
蕭衛國把茅臺打開,把兩個杯子分別倒滿了:“來,你們敬大家一杯!”
三堂哥起哄道:“最好是喝杯酒!”
眾人見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年代的茅臺酒一瓶八元,屬于最高檔的門面酒。
佟雪綠還沒喝過這年代的茅臺酒,有心嘗試一下,誰知還沒有到杯子,就被溫如歸給拿走了。
溫如歸拿起兩個杯子,對兩個堂哥道:“雪綠是同志,喝酒不好,我替喝了。”
蕭衛國滿意點頭:“行啊,你一個人喝也。”
三堂哥也很滿意:“沖你這麼袒護雪綠,我們也放心把雪綠給你了。”
溫如歸頭一仰,把兩杯酒先后灌進里。
兩個堂哥拿過來的酒杯是那種很大的陶瓷杯,就比碗小一些,兩杯酒下去,溫如歸的臉“唰”的一聲瞬間紅了。
佟雪綠看他滿臉通紅,擔心問道:“你還好吧?”
溫如歸雙眼發直。
溫如歸耳朵通紅。
溫如歸神一笑。
“砰”的一聲。
溫如歸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佟雪綠:“……”
眾人:“……”
周焱了起來:“如歸這該不會是醉了吧?”
黃啟民著下:“十有八|九是醉了,兩杯倒,這酒量可不行啊!”
兩人心里頓時滿意了,他們的酒量比溫如歸好。
這局,他們贏了。
兩個堂哥也沒想到溫如歸的酒量會這麼差,趕扶著人去房間。
因為佟嘉鳴和佟嘉信兩人的床上堆了不東西,佟雪綠便讓他們把溫如歸送到自己的房間去。
其他人回頭繼續吃飯,吃完飯后大家一起幫忙收拾碗筷。
之后有些人回家,溫老爺子和蕭司令則轉移陣地去了魏家,蕭家的人則想去看看天an門和故宮等地方。
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佟雪綠倒了一杯溫水進房間:“如歸,你怎麼樣了?要不要起來喝杯水?”
溫如歸閉著眼睛沒有,雙頰的。
佟雪綠把搪瓷缸子放下,轉頭去弄了個巾過來給他臉,誰知巾剛到他的臉,他就醒了。
溫如歸一雙眼眸漆黑如墨,如同幽深的湖水,深不見底。
佟雪綠對上他的眼眸怔了一下:“你醒了?”
話音剛落,的手突然被他抓住,他手上一個用力,隨即一陣天翻地覆。
等再次睜開眼睛,整個人倒在床上。
溫如歸在上,眼睛一眨不眨看著,眼底暈開曖昧眸,還有一些跟平時不一樣的緒。
“如歸?”
佟雪綠敏銳察覺到他的不一樣,輕聲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溫如歸沒有吭聲,一只手依然抓著的手腕。
佟雪綠用另外一只手去他的膛:“快起來,等會讓人看到不好了。”
誰知下一刻這只手也被抓住了,兩只手齊齊被在頭頂上方。
這樣的溫如歸強勢而霸道,跟平時那個不就臉紅的大可完全不一樣。
哦豁?
難道喝了酒后就變霸總了嗎?
還是他想角扮演?
霸道總裁上弓,可以!
佟雪綠眨了眨眼睛,出害怕的神小聲道:“小溫總,你想對我怎麼樣?”
溫如歸幽深如深潭的眼眸微瞇,整個人突然就俯低下來攫住的瓣。
“唔……”
猝不及防的封口。
他的吻霸道而肆意,帶著從沒有過的狂放和強勢,鋪天蓋地而來。
佟雪綠被吻得不過氣來。
溫如歸似乎還不滿足,撬開的瓣探了進去。
攻城略地。
一寸寸的侵的領地。
像是,好像要把吃進肚子里一樣。
佟雪綠第一次到溫如歸這般疾風驟雨的吻,整個人昏呼呼的。
平時臉紅的溫如歸,很喜歡逗他。
此時霸道的溫如歸,讓心跳加速。
兩個不一樣的溫如歸,都喜歡。
房間里的氣溫在慢慢升溫。
蕭司令從隔壁魏家回來拿東西,看佟雪綠的房門關著,他心中涌起一不祥的預。
他像小一樣躡手躡腳走過去,只聽里頭傳來佟雪綠的聲音——
“如歸你快放開我,我要不過氣了……”
蕭司令臉鐵青。
蕭司令面猙獰。
蕭司令咬牙切齒。
蕭司令回頭從院子里找了個掃帚,正準備沖進去打死溫如歸那個臭流氓。
就在這時,屋里又傳來了聲音——
“不行,你在上面好久,這次換我在上面!”
接著屋里傳來砰砰的聲音。
“…………”
蕭司令一張老臉一陣紅一陣白,十分彩。
作者有話要說:蕭司令:怎麼聽著好像孫更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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