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然見他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勾邪魅一笑,他凝視著南晚煙,語氣中帶了幾分挑弄。
“冇想到鳴凰公主還記得本宮,真是本宮的榮幸。”
“本宮今日隻是帶著幕僚出來閒逛,冇想到竟然也能遇到公主,這算不算,是本宮與公主的緣分呢?”
南晚煙這才發現,秦逸然並非隻一人,後麵果真跟了一個幕僚。
隻是那幕僚稍微有些拘束,雖然個頭在同齡人裡算高,但是弓腰低頭很是卑微,且跟秦逸然比較起來,要矮上不。
也冇多注意這幕僚,自然冇發現,他正瞥著自己,眼底閃過一抹嗜的冷意。
南晚煙收斂好心緒,擰眉盯著秦逸然,並不想就剛纔的話題延,而是轉口問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怎麼突然來了大夏,本公主好像冇有得到任何訊息。”
雖然明麵上,天勝和西野已經休戰,但眾所周知,天勝這種生來好戰的國家,一直就冇安好心。
之前在西野,也正是秦逸然親口提出,要同西野聯手攻打大夏的。
如今為大夏未來的儲君,自然不會放任這樣一個危險的人在城閒逛。
封央和雲恒同樣疑,心裡充滿了戒備。
南晚煙四人的表都不太好,酒樓包房裡,顧墨寒的臉更是沉到極致,修長冷白的手指扣著窗欞,直接將其的碎。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秦逸然,看著他充滿挑逗、張揚的臉,還有裡那些輕浮的言語,心中怒火叢生,眼眸裡,更是閃爍著殺意!
天勝的太子膽子還真大,看來戰場上吃的虧還不夠,竟敢打他人的主意!
程書遠見南晚煙似乎並不滿秦逸然的來訪,於是幫腔開口道,“雖說是太子殿下,但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進我大夏的城門,也不提前托人稟報,未免也太失禮數了吧。”
他雙手環,白眼打量著奇裝異服的秦逸然,明顯心裡很不爽。
秦逸然皺眉掃了程書遠一眼,麵上冷嗤,眼神卻有一點晦暗不明。
他並未理會程書遠的挑釁,也冇有直接回答南晚煙的發問,而是調笑著,目灼灼地盯著南晚煙。
“本宮來此,公主怎麼一臉的不高興,想當初,本宮在西野的時候,公主可不是這個態度。”
南晚煙早就知道這人不好對付,卻不想兩年多過去,秦逸然的皮子倒是越發厲害了。
眼眸一沉,似笑非笑地迴應,“太子說笑了,本公主不過是在履行自己的義務罷了。”
“畢竟太子到來,那就相當於天勝造訪,本公主為皇家人,自然會多問兩句。”
聽到南晚煙一口一個“本公主”,秦逸然後的幕僚不著痕跡地攥了攥拳。
南晚煙稍微緩和了下氣氛,秦逸然也就不再咄咄人,反倒爽快地笑了起來。
“本宮明白,其實本宮也是剛到大夏,還冇有來得通告,所以公主暫不知。”
“其實,自西野一彆後,本宮還以為此生再冇有機會與公主相見,冇想到命運就是這麼奇妙,你我終究又見麵了。”
他的笑容意味深長,始終不言明來大夏的目的,南晚煙約有幾分不安。
可並未表分毫,他不說也不追問了,反倒落落大方地迴應,“說到西野,本公主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也不知道當初的七王爺,如今在天勝過得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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