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義雖然被顧昭控制著,卻還是竭力掙扎,想要開口說話。
看到他在這種況下,仍舊惦記著要消除自家祖傳鍛藥方為北安帶來的患,顧昭也不僅有點佩服。
“以你的手,想要刺殺仲云海,還是有點難度的吧。”顧昭輕聲說了一句,王衡義頓時悲憤莫名。
他當然知道自己和這位控鶴司的高手無法相提并論,但是如果豁出去命,跟那個東昊小崽子同歸于盡總還是能夠做到的吧?
聽著他的心聲,顧昭淡淡地說道:“就算是你能功,殺死了仲云海,但是又能改變什麼呢?藥方已經在仲家人手中,他們仍舊能夠培養出其他的繼承者。”
“你沒有必要為了這個,搭上自己的命。趕快離開,回去好好過日子,還能為王帥保留個香火,也算是你的孝心。”
王衡義快要氣死了,明明一肚子的話,卻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
【但是我王家鍛藥方傳承數百年,不知道有多人曾經覬覦,卻從未有人能夠功,當然是有緣故的。】
【那些擅自使用我家鍛藥方的賊人,得不到我家特制的藥引,鍛之時會有罩門存在!】
【只要讓我找到機會,就能用我家特有的藥引,把那東昊小畜生弄得筋脈盡斷!】
【那些東昊畜生只會以為這是鍛過程中出現的意外,至以后他們再想用我家藥方的時候,也會有些忌憚!】
顧昭皺著眉,仍舊覺得,如果僅僅是這個程度的話,王衡義其實本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我王家要清理門戶!以前是為了找到妹妹,我才不敢去死,但是現在妹妹已經安全了,我必須要完王家的責任!】
【這個控鶴司的家伙,真是討厭,仗著自己武功高,就這麼蠻不講理嗎?】
【要是以后,那些東昊人用我家鍛藥方培養出絕代高手,帶兵肆侵,我還有什麼面目去見王家的列祖列宗啊!】
【放開我,放開我!他娘的,讓我說句話也行啊!控鶴司的牲口真是可恨!】
王衡義氣得用力揮手腳,幾乎是用盡全力,才踢騰了幾下。
顧昭看著他憤怒的模樣,聽著他心的吶喊,有點理解王衡義的舉了。
他已經將清除使用王家鍛藥方的東昊人這件事,當了自己的義務與責任。
“看起來你很想說話,是有什麼必須去做的嗎?還是有什麼倚仗?”顧昭低聲問道,“是不是王家有什麼藏的暗手,可以克制那些使用王家鍛藥方的外人?”
王衡義趴在地上,醞釀了半天,脖子上用力,做好了翻抬頭的準備,卻被這一句猜測嚇了一跳,一下子失去了控制。
剛剛離地的大臉砰地一聲砸到了地上,掀起一小片灰塵,撲了他一臉。
王衡義用力閉上眼睛,鼻子往外呼氣,抵抗著灰塵的進攻,心中掀起了狂風巨浪。
【控鶴司的人果然名不虛傳。我一個字都沒說,他竟然能猜出來?】
【真是了不起,不愧是控鶴司的高手,肯定是什麼大人!】
“看來我猜對了。”顧昭說話不急不緩,充滿自信,“想必是王家有什麼后手,但這未必就能充當你的倚仗。”
停頓了一下才說道,“畢竟,你的功夫太差了,藏在角落里,卻呼吸重,腳步沉滯,簡直就像是在向著所有人宣告,來抓我呀,我就是心懷不軌。”
王衡義絕地把臉在糙的地面上,心中充滿激憤。
【你厲害,你了不起,你是高手,盡管鄙視我吧,誰讓我當初鍛不,習武不,諸般無能,是王家最差勁的子弟呢?】
【但不管怎麼說,老子就是姓王,老子里就是流著百年將門王家的脈!】
【只要王家還有人活著,就要來清理門戶,不能讓這些東昊畜生用我王家的藥方來禍害北安百姓!】
【老子就算是死在這里,也對得起祖宗,對得起北安了!】
顧昭心里有些佩服,又有些想笑,角不住彎起一個弧度。
盡力克制著不要笑出聲來,顧昭的語氣還是不住和了幾分:“算了,看在王帥的份上,我來替你做這件事吧。”
“你將藥引給我,我自然能幫你除去仲云海。”
【不行!】王衡義在心中大起來。
【這藥引可是王家傳,絕對不能給別人!】
【再說了,這人說他是控鶴司的,就真的是嗎?萬一要是東昊人來騙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拿到藥引,彌補藥方的缺陷呢?】
【絕對不能答應他,不能上當!】
顧昭一時有些無語,說王衡義傻吧,他想的似乎也沒有錯;說他明吧,他竟然真的準備用自己的命去殺一個仲云海。
現在,顧昭陷了進退兩難的困境之中。
如果就此離去,任由王衡義去舍生取義,以王衡義的手,只怕是本不可能功,只能白白送死;更嚴重的,也許仲家人還能發現他上那寶貴的藥引,真的彌補了之前的缺陷。
但是現在王衡義并不相信的份,顧昭總不能強行從人家上搜索,搶走藥引吧?然后再利用能聽心聲的能力,拿到王衡義使用藥引的方法?
這未免有點太過分了。
就在顧昭為難的時候,似乎是一陣清風吹過,一個高大的影就出現在了的邊。
顧昭完全不覺得驚訝,早就知道,自從自己出破綻,沒有把秦行烈趕走,而是任由他為自己守夜開始,秦行烈就會時時刻刻跟在的后……
秦行烈披著黑袍,一頭白發毫無遮掩地垂在肩上,顯然已經無所忌憚。
他俯下去,一把提起了王衡義,讓王衡義站了起來。
而且隨著秦行烈在王衡義脖子后面了幾下,王衡義就覺到自己恢復了力氣,也能夠發出聲音了。
他大。大地松了口氣,飛快地轉過來:“大人……”
當王衡義看見站在他后的高大人影時,剛剛吐出兩個字的張得老大,眼睛瞪得圓圓的,臉上的怨氣一下子都變了驚喜。
“勵王殿下!”幸虧他還知道這里是仲帥府,低了聲音,但是他語氣中的狂喜卻本遮掩不住,“竟然是您!”
“要是早知道是您,我還怕什麼啊!”說著,王衡義就把手進懷里,立刻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塞到了秦行烈手中。
“只需要一指甲那麼點,化溫水之中,給那東昊小崽子服下,一個時辰后,那小崽子就會筋脈盡斷,為一個廢人!”
顧昭站在秦行烈后,完全被擋了個嚴嚴實實,只能聽見王衡義喜悅而熱的聲音……這種區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王家就這麼信任秦行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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