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問林雪容,是誰將從控鶴司地牢中帶了出來,其實并不指著林雪容回答。
只是想要讓林雪容心中想著答案,顧昭便能聽到。
果然,林雪容臉上出了鄙夷之:“只怕我說了,你會被嚇死!”
【那皇后難道也知道,顧昭是原主,和皇帝原本是配嗎?要不然怎麼會讓人把我弄出來,專門跟顧昭作對?】
聽著林雪容的心聲,顧昭也吃了一驚。
怎麼也沒想到,林雪容背后的主使,竟然是劉皇后。
顧昭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劉皇后,以前跟劉皇后素不相識,這幾年更是遠離上京城,劉皇后為什麼要暗中對付?
看來這個問題,只有劉皇后自己才能給出答案了。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則是劉皇后怎麼能從控鶴司地牢中把林雪容帶出來,這其實才是更讓顧昭警惕的。
控鶴司對守正帝和當今麟德帝這對父子的態度,封酉早就跟顧昭說得很明白了:
按照控鶴司挑選明主效忠的原則,這父子兩人都不符合要求。所以控鶴司上下對待朝廷的命令,都是按照律法履行公職,而不主接近皇帝。
林雪容當初用東昊細為餌,設計控鶴司員的行為,是絕對犯了控鶴司的大忌的。
別說顧昭跟有私仇,就是素不相識,林雪容被抓之后,也是要麼被死,要麼被關押到死。絕對沒有半途被放出去的道理。
劉皇后把林雪容弄出去,顯然并不是通過公開下旨的辦法,要不然典年肯定會知道,就算是沒辦法也會通過何箏跟顧昭通知一聲。
那麼,劉皇后是通過誰把林雪容弄出來的呢?也就是說,控鶴司部很可能出了問題,有人背著典年他們這些人,與皇帝有了來往。
這才是顧昭最關心的事。
至于說劉皇后指使林雪容,勾結秦佑謹,暗中設計陷害顧昭,反而不是顧昭最擔心的。
現在都已經把秦佑謹和林雪容都揪了出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顧昭看著眼前一臉恨意的林雪容,并沒有因為的話而怒。
“能把我嚇死?”顧昭笑晏晏地問道,“你且說來聽聽,看看我怕不怕。”
林雪容把頭一扭,擺出了一個絕對不會吐實的姿勢,卻被顧昭著下,生生地扭了回來。
林雪容哼了一聲,卻不肯開口。
【我又不是傻子,將皇后招出來對我本沒有好。】
【皇后此時肯定還在等我回復,等發現我被抓住,肯定就會派人來救我的。】
顧昭臉上笑意消失,冷著臉問剛才的白鶴:“你們在何發現的?”
白鶴回稟道:“回稟大人,屬下等一來,就按照大人的指示,封鎖了現場周圍五里之方圓所有道路,包括山林中的所有小路,開始搜查所有可能藏的可疑人等。”
孟閣老猛地看了顧昭一眼,想起當時顧昭的吩咐,難道那個時候顧昭就想到了秦佑謹有同黨在周圍藏?
再想想從一開始,顧昭面對重重阻力和污蔑,始終面不改,鎮定查案,就算是很多男人都做不到這種程度。
孟閣老終于有些懊悔,不該卷這種渾水之中。他有一種強烈的覺,這一次他可能很難好好收場了。
“此就是在山中游走,試圖從小路中離開時,被屬下等發現阻截的。”
“當時聲稱負有皇命,但是卻沒有任何憑據,并且單獨一人,行蹤詭,非常可疑。”
“屬下就將其扣押起來,并著人順著的來路尋找是否有同黨。”
“沒想到按照行走的蹤跡,竟然找到了大人這里。”
眾人恍然大悟,剛才與秦佑謹私會的那個子,竟然就是林雪容。
很多人臉上都出了微妙的神,彼此之間眉弄眼。
剛才他們可是聽說了,幾年前,林雪容還是未來太子妃的時候,就和秦佑謹公然摟摟抱抱,以至于失去了太子妃的位置。
沒想到消失幾年之后,再次出現在世人眼前,竟然又是與秦佑謹私會!
看來,這兩人之間的關系,可真是不一般啊。
顧昭招了招手,沈蔚那邊已經有人控制住了秦佑謹,將他推了過來。
“信郡王,你與林雪容私會,謀設計陷害于我,想讓我背負胡司業之死的罪責,已經十分清楚,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顧昭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問秦佑謹。
知道,秦佑謹這個人明明又自私又懦弱又自卑,卻偏偏不了別人看不起他的樣子,尤其是他心中認為一直必須依附他才可以的顧昭看不起他,他絕對大刺激。
果然,秦佑謹剛剛還是垂頭喪氣的模樣,顧昭這麼一問,他就像是被踩到了尾的貓一樣,瞬間暴怒。
“顧昭,你說我和勾結陷害你,有什麼證據?就算是剛才我在這里遇到了林雪容,也只是巧罷了!”
“誰規定的我就不能見個人什麼的?我們兩個個面,你都能想到我們在商量暗害你?你有多心虛才會這麼想?”
“是不是因為你對人家下了死手,結果人家沒死,還從你的大牢里逃了出來,你就覺得,人家肯定要害你對吧?”
秦佑謹格外不了顧昭那種俯視自己的眼神,更不了他原以為毫無破綻的計劃,到現在已經幾乎完全失敗的結局。
如果顧昭就這樣一飛沖天,嫁給秦行烈,為勵王妃,那他最后的希都沒有了,他就要一直過著這樣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負的日子,到老到死嗎?
秦佑謹一想到這個結局,就覺得萬分絕,這種絕讓他的喊聲更加充滿了瘋狂的意味。
顧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面無表的林雪容,突然笑了。
“也是,大家在這里,是想要知道胡司業落水的真相。你們兩位到底在背后謀劃了些什麼,等到了控鶴司,自然會有定論。”
顧昭突然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站在譚度方邊的年輕男子:“胡勉,你說呢?”
胡勉很明顯在走神,對顧昭的問話完全沒有反應。
譚度方輕輕推了推他,胡勉才回過神來,茫然地看著前方。
顧昭笑瞇瞇地重復了一遍:“胡勉,你覺得,謀害胡司業的真兇是誰?”
胡勉眼神閃爍,本不敢跟顧昭對視,說話也結結的:“顧,顧大人,我,在下,不知道,不知道。”
顧昭笑得很和善:“胡勉,我看過你的資料,知道你們那里讀書不易,你能從那種偏遠之地考上秀才舉人,一路來到上京城,應該是個聰明人。”
胡勉有點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顧昭,不知道要說什麼。
“聰明人的話,應該能想到,凡是做過的事,都會在這世界上留下痕跡。就像方才,本的下屬們,雖然沒有親眼目睹胡司業落水的場景,卻能夠從石頭上留下的痕跡,推測出當時發生了什麼。”
“他們能判斷石頭上哪些足跡是胡司業的,自然也就能查出來那個石頭側面的半個前腳掌,是什麼人留下來的。”
“胡勉,要不要讓他們拿你的鞋子與那半個前腳掌的足印對比一下,然后你再決定,是否要承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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