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公府嫡出大小姐,到太子妃,到另一位太子的后宮寵妃,再到皇后到皇太后,這個林雪容自從穿書之后,就事事順利,很向人低頭。
所以雖然里說著認錯的話,臉上的表卻十分僵。
顧昭嗤笑出聲:“你錯了?你哪里有錯?你既然已經當上了國公府嫡長,又怎麼可能把這樣的尊榮富貴拱手相讓,回到顧家去過貧窮的日子?”
林雪容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沒錯……”說了兩個字,才意識到了什麼,訕訕地看了顧昭一眼,急忙改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其實……其實這都是誤會,命運弄人,我也不知道是這樣……”
顧昭也沒有興趣跟掰扯這些,只是想要確定,這個林雪容是不是上輩子的仇人!害死們母的元兇!
“別廢話了。”顧昭翹起二郎,將服下擺抖了抖,蓋在上,人往后仰著靠在椅背上,一臉的漫不經心,“反正現在你是落在了我的手中,我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
“我不喜歡聽你解釋。”
顧昭打了個響指,“來人。”
門外等著的沈蔚應了一聲:“屬下在!”
“兩個人來,先賞幾個,讓我聽個響兒。”顧昭十分隨意地命令。
林雪容大驚失:“顧昭,你不能不講理啊!我什麼也沒做,你為什麼要打我?”
顧昭心中冷笑。
講理?林雪容所謂的講理,只怕就是被哄騙玩弄才算是講理吧!
上輩子可不就是太講道理太有道德了,才會被那對狗男給欺騙到死。
“打你還需要什麼理由啊?”顧昭翹著,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嘖了一聲,反手就把茶水潑到了林雪容臉上。
“就看你這張丑臉不順眼行不行?”
被潑了一臉熱茶的林雪容了一聲,又聽見顧昭低聲說道,“在國公府里養了這麼多年,還是一臉的刻薄惡毒,還真是上不了臺面。”
林雪容大怒,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把和顧家那些人聯系在一起。
剛想說什麼,之前在房間里看著林雪容的兩個中年小鶴就走了進來。
們對著顧昭行了個禮,見顧昭抬抬下示意,就一語不發,從袖子里掏出了兩個手套戴起來,向著林雪容走了過去。
“你們干什麼!”林雪容想躲,卻本沒有力氣,只能驚恐地向后退,卻被人揪著頭發往前一拽,不由己地就跪在了顧昭面前。
小鶴面無表地揪著的頭發往后一拉,林雪容就抬起了頭,面前正是顧昭的鞋底。
要是顧昭往前一蹬,那鞋底就正好能印在林雪容臉上。
林雪容看見了顧昭的臉,那張清麗的臉上,冰冷的殺機毫不掩飾。
心中猛然一,還沒有來得及多想,一重力就已經在了的臉頰上。
戴著手套的掌在面頰上,聲音沉悶了不,但是力道卻比空手更大,覺更痛,而且似乎還有什麼尖銳糙的東西從臉上過,留下的是火辣辣的疼痛。
林雪容忍不住慘出聲:“啊,好痛啊!我的臉!我的臉!”
沒等再說出下面的話,另一邊臉頰又挨了重重一下!
鼻子一熱,鮮紅的從鼻孔中流淌出來,林雪容的被迫張開,兩顆牙齒飛了出去。
兩個小鶴分工清晰,一個揪著頭發按著肩膀,讓林雪容只能抬頭挨打;另一個面平靜,左右開弓用力著林雪容的兩邊臉頰。
專門用來行刑的手套,糙得如同砂石,每次從林雪容面頰上過,都會撕破的皮,留下一片片紅痕。
沒過多久,林雪容的臉就已經一片模糊,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林雪容再也沒有心思跟顧昭耍皮子,已經痛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只是淚水流過臉上,帶來的是又一次的疼痛。
“疼死我了……我的臉……”林雪容手一臉,就被自己滿手的嚇到了,“顧昭,你怎麼這麼狠毒!”
聽到直呼顧昭的名字,小鶴眉頭一皺,照著的就是一下。
林雪容慘一聲,吐出了兩顆門牙,也瞬間腫脹起來。
“大人,人已經帶到。”沈蔚在門外稟報。
顧昭勾一笑:“那就帶進來吧。”放下了,往前探了探頭,看著跪在地上疼得全抖的林雪容,“來,給你引見一位老朋友。”
林雪容疼得只想大哭,哪里還有什麼心思看什麼老朋友?
“秦佑謹,你看看,這位你認識嗎?”
聽到這個名字,林雪容才忍不住睜開了已經腫一條的眼睛,看見的卻是一個彎著腰頭發花白、著破舊的老男人。
這怎麼可能是秦佑謹!
但是當這個老男人轉過頭來的時候,那張臉,雖然憔悴蒼老了很多,但是林雪容還是認了出來,真的是秦佑謹。
這個世界的秦佑謹怎麼這麼落魄?
看他的穿著打扮,好像是個普通百姓啊……
秦佑謹跪了下來,向顧昭磕頭行禮:“草民叩見皇后娘娘。”這些日子,他已經過太多苦,再也不敢在顧昭面前放肆了。
林雪容大吃一驚,“草民”?從記憶中翻出了秦佑謹配合一起陷害顧昭的經歷,所以,現在是顧昭真的當了皇后,而秦佑謹直接被貶為庶民了?
看他那窩囊樣子!林雪容在心里撇了撇,不管什麼時候,秦佑謹這種廢都不可能過好!
顧昭微笑道:“秦佑謹,今天帶你過來,是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
秦佑謹早就看見了林雪容,但是林雪容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他本就沒有人出來,臉上一片茫然。
顧昭十分隨意地說道:“昨晚,林雪容在牢中意圖自盡,結果撞到頭昏迷了過去。醒來之后,就說,是皇太后……”
一聽到“皇太后”三個字,秦佑謹就像是被針刺到一樣,全一個激靈,立刻轉頭盯住了林雪容。
“林雪容?皇太后?”
顧昭把控鶴司記錄的林雪容醒過來后的言辭丟到了秦佑謹面前。
秦佑謹飛快地撿起了記錄,看著看著,眼神就兇狠起來。
“林雪容!”看完記錄,秦佑謹已經確定,這個林雪容,就是那個害死他的兇手林雪容!
秦佑謹臉上的扭曲起來,咬牙切齒地看著林雪容:“好啊,你來得好啊!我正不知道怎麼去找你報仇呢!”
“你這個賤人!我對你一片癡,什麼都給你,可是你竟然欺騙我,背叛我!”
“我甚至為你背叛了顧昭!可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
林雪容這才又從記憶中找到相關容——這個秦佑謹,竟然是之前毒死的那個秦佑謹重生的?這老天是想讓死嗎!一個顧昭還不夠,又來一個?
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辦,秦佑謹就撲了過來,對著拳打腳踢,里還不停辱罵著:“賤人!毒婦!去死!”
林雪容已經被關了好久,孱弱,又被狠狠打了一頓,本沒有力氣還手。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秦佑謹正騎在上用力打,卻突然摔倒了。
林雪容趁勢還手,拼命地抓撓撕咬,把秦佑謹臉上脖子上都抓出了一條條傷口。
(本章完)
太師府剋夫三小姐,平生有三大愛好:食、色、性。 腹黑男八王爺,行走江湖有三大武器:高、富、帥。 當有一天,兩人狹路相逢,三小姐把八王爺全身摸了個遍,包括某些不該摸的地方,卻拒絕負責。
雪衣出身低微,性格柔弱,偶然間做了一場預知夢,得知自己未來會淪為一個貴人的玩物,下場淒慘。夢醒之後,雪衣決意要避開夢裡的那個貴人。只可惜夢裡雖同床共枕了那麼久,雪衣卻始終看不清那個貴人的臉。只記得他陰沉不定,后腰上有一道紅色月牙印。姑母高嫁,雪衣去博陵公府探親時恰好遇上了一個心儀人選——未來的世子崔珩。這位表哥身份尊崇,溫潤如玉。唯一的不好……就是太過正經,任憑她如何撩撥都不動心。為了達成婚事,雪衣設計了一場落水相救的戲碼,當眾與崔珩濕衣相擁,肌膚相親。落了水,衣服濕了,正當雪衣如願以償的時候,卻不小心看見了那道熟悉又恐怖的月牙印——正是在這位“溫潤如玉”的二表哥身上。雪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謝嫵的一生被欺辱,被踐踏,被碾入塵泥。她忍辱負重十數載,終得以報仇雪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身心俱疲的她終於釋然,不想,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又活了過來…… 再重生,她孝敬父母,關愛幼弟。她細細籌謀,步步為營,只為讓前世的慘劇不再發生。白蓮堂妹日日套近乎實為捧殺,我讓你眾叛親離。心機嬸娘費盡心機想獨攬大權,不及我一招之敵。她忙前忙後虐渣踩賤,規劃人生,哪知早已引起了某個腹黑貨的注意…… 他是人人艷羨貴公子,卻只對她傾心。他巧借相親,偷偷接近。心黑手狠美颯嫡女vs外冷內騷高冷貴公子 強強聯合,賤人退避,古代無敵!
文人間贈妾本是常事,玉漏身爲一個低微侍妾,像件禮物在官貴子弟間幾經流轉,她暗裏盼望能流去池家三爺池鏡身邊。 真到那天,池鏡只瞟了她一眼,便向對面坐的主人家疏淡倦怠地笑着:“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他瞧不上她。 她揪着衣角低着臉,假裝聽不見看不見。 直到主人家異地爲官,將她託付給池府照管,她才得以走進池鏡的生活。 他薰她沒嗅過的香料,吃她沒嘗過的茶,在他寬敞富麗的屋子裏,擡起手輕薄地撫過她的臉:“你對誰都是千依百順,沒有一點自己的性格?” 他的天生高貴,襯得她如此低賤。 玉漏還有一點自尊,轉頭便與一個男人定了親。她賭池鏡會找來,因爲沒人像她這樣溫柔聽話,令人棄之可惜。 臨嫁前夕,池鏡躁怒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前:“你知不知道逃奴是什麼罪?跟我回家。” 她沒應聲,看着他一臉沮喪的神色,她想終於可以跟他在經濟利益上談條件了。 * 池鏡出身侯門,瀟灑恣意慣了,一向無意於婚姻。最終擇了玉漏爲妻,一是看中她溫順持家,二是可憐她軟弱無依,三是成全她一片癡心。 何況他們已有了肌膚之親。 婚後不久有人提醒——玉漏此女,精明愛財,攻於算計。他從來不信,可笑,一個動不動就在他跟前臉紅害羞的姑娘,能有幾分心計? 直到偶然聽見她背地裏和丫頭說:“我犧牲尊嚴,犧牲情愛,就是爲了池家這份家財,要我白白拿錢賞人,做夢!” 池鏡怔了半晌才咬着牙進門,笑問:“夫人犧牲了和誰的情愛?” 玉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