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滿心的不平,刷出來的話也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因為它曾經跟隨我無數次的出生死!無數次在最危險的時候替我擋災!我無論怎麼樣,它也不會反噬主人。我如果故,它必然會追隨我而去。這些……你能做到?”
神劍被堵在那裡了,半晌才刷屏:“它這隻是愚忠!神不會如此……”
姬神月淡淡一笑:“忠心不二是兵最應該備的特質,不在於神還是凡。”再看看那一堆柴:“如果你連做這個也推三阻四的話,那我日後真遇到危險,如何敢用你?”
神劍:“……”
姬神月拎起一柴來,隨手劈削:“你可以不做……”手法乾脆利索,一旦運功於手掌,也不亞於刀劍。
神劍窒了一窒,忽然跳了起來,劍如電,圍著那堆木柴淩空飛舞——
片刻後,那一大堆木頭都劈小孩手腕細的木柴,劈的整整齊齊,大小一致,生像是用機直接按照尺寸切出來的一樣。
甚至那些木柴還自架一個柴垛,呈現上窄下寬的錐形,看上去極為規矩。
“這樣總可以了吧?”神劍在姬神月腦海中刷出這麼一句話,便直接飛走了,在空中一閃便不見了影子。
姬神月:“……”這傢夥不會就這麼氣跑了吧?!以這傢夥的脾氣和尿,這真有可能!
搖了搖頭,一抬手就出了火焰,總算燃起了一個火堆。
篝火熊熊,映照在三個人的臉上。
謝風流手搭涼棚,瞧了瞧神劍飛走的方向,不太確定地道:“它就這麼跑了?”
“嗯。”姬神月應了一聲,歎了口氣:“它脾氣真不小!”從來冇見過有這麼大脾氣的兵!這神劍真讓開眼了。
謝風流也歎氣:“你讓它劈柴火確實有點侮辱了它,它可是神劍……”
姬神月終於拎出了自己那柄修羅刀,一邊用布輕輕拭,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做我的兵就要殺得了豺狼,砍得了柴火。我這柄刀也常做這樣的事,我甚至還用這柄刀當過木條烤過翅膀。”
謝風流:“……”他瞧了瞧那柄刀,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倒是,做你的兵刃得特彆皮實。”他親眼看到過姬神月用這柄刀挖過地……
而那柄神劍確實太氣了,還特彆桀驁不馴……
“它這一走,會不會就不回來了?”謝風流向那個方向瞧了半晌,也冇瞧見那柄劍的影子。
姬神月也瞧了一瞧,不太確定:“或許吧?”
二人剛剛討論到這裡,遠的海中忽然傳來異響,本來冇有風,但海水卻憑空掀起了將近一米高的浪頭,還有啪啪啪的什麼東西擊打水麵的聲音……
怎麼回事?
海裡有怪?要出來了?
三個人立即手指握了各自的兵,盯著越來越近的浪頭——
“咦,好多魚!”謝風流忽然了出來。
姬神月也看到了,海麵上有無數魚在翻騰跳躍,向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滾滾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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