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陸建澤原本沒有想著問徐琴拿藥方子,頂多就是想著多帶兩瓶藥膏去。
陸建澤的一個戰友非常怕蚊蟲叮咬,一到夏天,那胳膊那被蚊蟲要得發紅發紫的,就像是要爛了一樣。
他們訓練不是在舒適的地方訓練,有時候還得在危險的地方。
陸建澤發現徐琴是一個非常心善的人,“是不是醫生都是跟你這樣的?”
“如果有人研究方子,要錢,那沒什麼,因為要投大量的時間,他們自己也要投錢。”徐琴道,“科研要有經費。”
徐琴這一次可以免費提供,不代表以后也會繼續免費提供。以后得申請項目研究基金,研究出來的果,又不單單是算的,還算醫院算國家的。
只是有的東西是徐琴前世研究的,前世也耗費了國家的資金。
“一個藥,可能要研究幾年,幾十年。”徐琴道,“在國外,有專利保護,一個藥剛剛出來,價錢很高,也是為了讓他們有力再接著研究,總得讓人把本賺回來吧。”
別說什麼人的命重要,正是因為這一點,才不能著人白白給藥。藥廠要是虧本了,他們以后就可能不生產這一種藥,也不去研究這一種藥。
“你在這一方面懂得多。”陸建澤發現徐琴說到藥方和醫的時候,眼里有。
“我是專門做這一方面的,要是知道的比你還,那我還是下地種紅薯。”徐琴道,“你也帶一些干、果干去,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那麼多。”
“可以給你的同事。”陸建澤道。
“不用,我給他們,他們不是還得給我,來來回回多麻煩。”徐琴道,大家手里頭的糧食也張,還是得相互諒,“你拿著。”
陸建澤抓著徐琴的手,兩個人四目相對。
徐琴有些不大好意思,“我不會做飯,也不會做服,就只能給你準備這些了。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夠賢良?那也沒有用,我就是……”
下一刻,陸建澤摟住了徐琴,徐琴靠在陸建澤的懷里,都聽到陸建澤的心跳聲。
“等到九月,我們就住在一個房間吧。”陸建澤倒是想今天晚上就去,可他怕嚇著徐琴,那就約定一個時間。
“好……”徐琴輕聲地道。
第二天一早,陸建澤就走了,他帶走了徐琴給他準備的東西。徐琴昨天晚上睡得有些遲,今天早上沒有及時醒過來,下樓之后就從桌上拿了一個饅頭,就匆匆忙忙騎自行車去醫院。
還沒到醫院,徐琴就看到路上有一個產婦要生產了。
明明距離醫院就一段路了,可產婦走不過去,旁邊的人也不敢隨便抱產婦走。孩子的頭都出來了一半,徐琴就只能就地幫助產婦。
“別張,我是醫生。”徐琴道。
路邊有人圍了過來,徐琴也是讓他們離遠一點,頂多就是拿著服給產婦遮掩一下。
南山醫院,院里有領導過來視察,常主任沒有瞧見徐琴,還問了卓如君,“徐琴呢?”
“不知道,沒有看見啊。”卓如君如實回答,“徐醫生一向都很準時的,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擱了。”
“怎麼這個時候掉鏈子,還有人等著掛的號看病呢。”常主任那麼說,心里想著千萬別是出了什麼事。
等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候,徐琴才來到醫院。那個產婦原本不想來醫院,說什麼孩子都生下來了,那就沒問題。
徐琴還是讓產婦來醫院,該消毒的地方還是得消毒,免得出問題。
“徐醫生,您怎麼才來啊。”一名護士走在徐琴的邊,湊到徐琴的耳朵旁邊,“今天有領導來視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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