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時常過來。”張母道,“跟說,讓我不用太憂心。說還能磨著爺爺想想辦法,也許爺爺還是能有辦法的。”
“……”陸母一聽這話就不高興,林彩葉分明就是覺得的小兒媳婦有問題。
“你也別不高興。”張母連忙道,“我就是覺得爺爺確實也有些本事的,要是他……”
“手都功了,還要他做什麼?”陸母嗤笑,“怎麼,等到時候,他瞧兩眼,什麼都不用做,說一聲好了。你兒子的就變是他治好的了?”
“不是。”張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叔也不是那樣的人。”
“是,林叔不是那樣的人,他的那些兒孫就不一定了。”陸母道,“我不管你們怎麼折騰,別把我小兒媳婦卷進去。”
“是,是,是。”張母解釋,“真沒有說你小兒媳婦的醫不行,這就是做兩手準備。”
“你之前不是說沒有那麼多錢了嗎?”陸母道,“說家里還有其他的孩子。”
“這不是還能有救嘛,那就救一救。”張母道。
“……”陸母頗為無語,“你還是跟林叔家的這個孫多說話,我小兒媳婦可沒有得罪,因為,我的小兒媳婦都要為庸醫了。”
是,張母之前說徐琴的醫高,但是很多人都不相信。
后來,林彩葉說了那些話,別人都覺得徐琴本就沒有高超的醫。
“這……”張母遲疑,“怎麼會變這樣?我沒有說你小兒媳婦醫不好,還說的醫很好的。”
“沒有親眼所見,他們又怎麼可能相信呢。”陸母道,“我小兒媳婦的醫好不好,也不用他們說啊。”
陸母從來都沒有在外面多說自己的小兒媳婦醫多麼多麼好,沒有特意去炫耀。認為沒有必要,自己的小兒媳婦如何,跟那些人又沒有什麼關系。
“林叔的這個孫……人去求他們家的時候,不說磨一磨,現在倒是說了。”陸母認為林彩葉也是可笑的。
傍晚,徐琴回到家里的時候,就看到陸建澤在給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澆水。
“把人送走了?”徐琴問。
“對,把人送上火車之后,我才回來的。”陸建澤回答,“嫂子原本還說要打掃一下屋子,我說不用了,讓他們先回去。別回去之前,還那麼折騰。”
“也沒有什麼好打掃的吧。”徐琴覺得家里的一切都好的,沒有必要再重新打掃一遍,“嫂子平時都有打掃屋子的。”
“對,我也是這樣說。”陸建澤道,“我沒在家,也知道。”
“嗯,我自己在家的時候,家里可沒有那麼干凈。”徐琴點頭,“等到以后,你還是得面對一個臟一點的家。”
“這有什麼。”陸建澤道,“你沒有把你自己死就行了。”
“你……”徐琴見陸建澤調侃自己,瞪了陸建澤一眼。
“送嫂子他們去火車站之后,我又給家里打了電話。”陸建澤道,“媽說那些人都不相信你給鵬飛哥的手很功,都有人懷疑你是庸醫了。”
“隨便他們。”徐琴道,“庸醫不庸醫的,他們不用我這個醫生,也有其他人找我。”
“是,離得那麼遠,不用管他們。”陸建澤道,“等過年的時候,我們再回去。到了那個時候,他們要是再說,我就跟他們好好聊聊。”
“哪里用得著你去跟他們聊聊啊,阿珠嫂子回去之后,就能跟那些人好好聊聊了。”徐琴相信阿珠的戰斗能力,阿珠是一個品純良的人。
“你倒是很喜歡。”陸建澤道。
“沒有人會不喜歡那麼好的人。”徐琴道,“張三哥的腳好了,嫂子也能苦盡甘來。”
阿珠陪著張鵬飛求醫治療,而不是在這個時候放棄丈夫。
徐琴也能看得出張鵬飛是一個重重義的人,他不可能對不起阿珠。
林彩葉得知張鵬飛夫妻就要回來了,坐在梳妝臺前,鏡子里的姑娘多麼漂亮啊,一點都不比阿珠差,鵬飛哥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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