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敏是紀利民的媽媽, 去看過丈夫了,丈夫那邊的事暫時穩定下來,也沒有什麼大事。才有心過來接的兒子。
“媽, 你怎麼能說呢?”紀利民連忙跑到他媽媽的邊,他抱著他媽媽的大, “媽, 媽。”
紀利民是真的想他媽媽了, 夜里悄悄哭的人也是他。
“這就是事實,怎麼是說呢。”孫敏道, “尿床就尿床了。”
“我都這麼大了……”紀利民吸吸鼻子。
“那也是小孩子。”孫敏兒子的頭, “沒事,你現在尿床一次一次。”
徐琴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想紀利民是真的很像他的媽媽。
“好了,別不高興。”孫敏道, “在你舅舅家, 還怕什麼。”
孫敏說完這話, 又看向徐琴,“弟妹,不好意思啊, 來得匆忙,都沒有帶什麼好東西過來。”
孫敏來的時候帶了幾個蘋果過來,從火車站下來, 就往這邊來。時間,就沒有準備其他的東西。
“先坐下吧。”徐琴認為孫敏帶來幾個蘋果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里能想著人家再帶多貴重的東西來。在后世去親戚家串門, 也就是買一些水果。
“飯都做好了嗎?要不要我幫忙?”孫敏問。
“不用。”陸建澤回答, “就是一些飯, 煮點。”
陸建澤發現徐琴更喜歡吃,而不是吃面條,他就多買一些。
“你們先坐著,先吃。”陸建澤道。
“剛剛過來,先坐一會兒。”孫敏道,“你去煮。”
孫敏拉著兒子坐下,看看兒子,兒子在這邊過得好像還很不錯的樣子。
“媽媽,我跟你說哦,很多人舅媽徐媽媽。舅媽老厲害,老厲害了。”紀利民道,“媽媽,你就沒有這麼厲害。”
孫敏黑線,“那你就別跟著媽媽走了,就留在你舅媽這里,給你舅媽當兒子。”
“不要。”紀利民搖頭,“好多人都要麻煩舅媽,我就不麻煩舅媽了。”
“別到時候又說親媽對你不好。”孫敏道,“見天的就說媽媽兇。”
“……”紀利民撇撇,他媽媽就是很兇啊。
吃飯的時候,陸建澤問孫敏什麼時候回去,要不要住兩天。
“就不住了,明天就走。”孫敏道,“還有事呢,也有工作,總不能一直請假吧。”
“也好。”陸建澤點頭。
“今晚,我是不是就不能跟舅舅睡,舅舅今天不用被舅媽趕出房間了吧?”紀利民飯的時候,他想到了這一點,他一定要幫舅舅一把。
徐琴手里的作都停了下來,真沒有想到紀利民會這麼說。
孫敏知道表弟和表弟妹結婚結得著急,這兩個人可能還想著談談,等到以后就順其自然。什麼把人趕出房間,孫敏怎麼看這兩個人,都不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這兩個人都已經結婚了,很多事就是水到渠的,其他人沒有必要心那麼多。
孫敏也不能說讓徐琴別把陸建澤趕出房間,笑著道,“你舅舅不聽話,就是這樣的下場。你也是,你要是不聽話,就不讓你回家,讓你睡在大馬路上。”
“您也不怕弄丟我啊。”紀利民道。
“不怕,你要是丟了,我跟你爸爸再生一個。”孫敏道。
“媽,您怎麼能這麼壞呢?”紀利民鼓。
“你乖一點,媽媽就不壞咯。”孫敏道,“好好吃飯。”
吃完飯之后,陸建澤去洗碗,孫敏看到這一幕也沒說什麼,每一個家庭都有各自的相方法。孫敏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就破壞人家的,就只是陸建澤的表姐,說幾句比較好。
“這幾天,這孩子麻煩你們了。”孫敏跟徐琴道。
“他白天基本都是在鄰居那邊。”徐琴道,“我要到醫院上班,就沒有帶著他,早晚也是建澤在帶他。”
“我原本也是想讓鄰居帶著他,但不知道要多天,就想著還是讓他來你們這邊比較好。”孫敏道,“親戚之間,還好一點。要是去鄰居家,總是讓鄰居給他做飯,還得給他洗服,多不好意思。”
孫敏認為欠親戚的還好一點,鄰居之間,本來就是陌生人,再慢慢相的。
“建澤洗的。”徐琴還真沒有幫助紀利民洗服,陸建澤早晚就把什麼事理好,本就不需要心,“我就是一個甩手掌柜,基本都沒有心什麼。”
“多了一個孩子,還是有心的。”孫敏笑著道,“我聽小民說很多小朋友你徐媽媽?”
“就是我平時有義診,那些小朋友摔倒磕著了,基本都是我幫他們理的。”徐琴道,“也就是來的這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孩子開始那麼的,其他的小孩子也那麼。”
徐琴也沒有辦法,人家都那麼了,又不好不應。有時候都想著自己是不是去婦產科工作了,不過婦產科的人基本都是孕婦,就算有小孩子也是嬰兒,嬰兒才不會媽媽。
“那是你對他們好,你不對他們好,他們也不能這麼你。”孫敏道,“小孩子最是敏,他們能覺到人的善意。他們你徐媽媽,也是認可你。就是你這麼年輕,都還沒生孩子呢,就被他們媽媽。”
“這個沒什麼。”徐琴不擔心自己被人老了,“睡樓上,還是睡樓下?”
“你們還整理了這麼多個客房?”孫敏問。
“上一次,阿珠嫂子他們過來,張三哥腳不方便,他們就住在樓下。”徐琴道。
“哦,我聽說了。”孫敏點頭,家人打電話的時候就說到這一件事,“還是你給的手,話說,家里有人當醫生,還是非常不錯。”
徐琴笑笑,當醫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得學習非常多知識。
“樓上的那一間房間床鋪就是木板和凳子拼的。”徐琴道,“還沒有打一張床鋪,樓下的就是樓上的床搬下來的。”
“那還用說啊,住樓下就得了。”孫敏道,“都是自家親戚,不用講究那麼多。”
“行。”徐琴點頭。
徐琴在樓下陪著孫敏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就先上樓。抱了被子、毯子等下樓,陸建澤看到這一幕,他上前幫著徐琴。
“我來。”陸建澤道,“樓梯不好走。”
“沒事的。”徐琴道,“有看著。”
“被子這麼大,都把你的眼睛遮住了。”陸建澤道,他就聽說過有人曬被子,那人抱著被子下樓梯的時候就從樓梯上摔下去。
陸建澤可不想自己的妻子從樓梯上摔下來,那得多疼啊。
“讓他做。”孫敏道,“他在部隊里接了那麼多訓練,抱一床被子,那還是小事。”
“好。”徐琴早已經把被子給陸建澤。
陸建澤去給孫敏鋪床,他干這些事干得又快又好,徐琴做得還沒有他做得好。
“早前,還以為我這個表弟要等到三十多歲才結婚呢。”孫敏道,“姑媽他們都要放棄了,誰想他還早早結婚了。以前,也沒有瞧見他這麼心的。”
孫敏認為自己就是沾了表弟妹的,不然,表弟就是直接把東西往那邊一扔,說:表姐,你自己整整。
而現在,表弟竟然去鋪床,孫敏心想表弟是不想表弟妹去做這些事,他才直接都做了。
曾經調皮的小男孩長大了,也懂得疼人了。
“你們過年的時候回家嗎?”孫敏問。
“應該會回去,可能就是待不了多天。”徐琴道。
福省到首都沒有直達的火車,他們還得換火車,這樣一來,路上就得花差不多四天多五天的時間。就算醫院放假的時間長一點,給半個月的時間,在路上就得耗費不時間。
這個時代的通確實比古代方便許多,但是比后世還是差很多。
“待幾天也可以,聽說你們一結婚就過來了,也都沒有跟親戚見個面。”孫敏道,“平時,我們也是在外頭。過年的時候,還不是每一天都回去。”
“這倒是。”徐琴點頭。
“你們結婚的頭一年,確實也該回去。”孫敏道,“多見見親戚,多認認人。其實大家的親戚都差不多,有好的,也有難纏的,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徐琴一聽到難纏的親戚,就有些頭疼,希別是太難纏的親戚吧。好在他們就只是在首都待幾天,不是待很長的時間。
首都,林彩葉今天本來是想去張家看張鵬飛,可還沒有待兩分鐘,沒說兩句話,阿珠就拿著一把掃把把趕出來,這讓林彩葉特別不高興。
等張母傍晚出來玩的時候,林彩葉就在的面前哭慘。
“伯母,怎麼阿珠……嫂子,怎麼不喜歡我?”林彩葉一點都不想阿珠嫂子,總有一天要解決掉阿珠。
就阿珠這樣的鄉下子,字都認不全,還是別讓阿珠跟張鵬飛在一起。
林彩葉想要是自己和張鵬飛結婚,他們生的孩子一定更加優秀,也不會讓集團虧損那麼多錢。說什麼轉型,七八糟的東西,在看來,有錢賺就賺,沒有錢賺,就不把錢放出去,不就得了麼。
“就是聽不得你說手沒功。”張母也不愿意聽到這話。
“我爺爺是說了,基本不可能功的。”林彩葉又拿爺爺說話。
明明林彩葉爺爺的原話不是那樣的,也敢斷章取義。
“等過一段時間就知道了。”張母道,“你最近就別到我們家了。阿珠……就算是我,我都沒有辦法。”
以前,阿珠還會敬著張母,表現得怯弱一點,張母讓做事,基本都會去做。而現在,阿珠是還敬著張母,但是張母要是想讓阿珠去做事,阿珠不一定就去做。
在阿珠看來,張母本就沒有那麼疼張鵬飛,那麼他們就沒有必要那麼忍耐。只要他們沒有做對不起長輩的事,那就行了。
“伯母,……”
“最近天氣冷了很多。”張母手臂,“有點冷,我得回去添件服。”
林彩葉見張母就那麼走了,跺了跺腳。這些人怎麼這樣啊,明明阿珠和張鵬飛回來之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阿珠跟那些人說了的壞話,那些人才躲著的。
至于陸母跑到林老爺子的面前說的那些話,林彩葉本就不怕。林彩葉又不是要嫁陸家,看中的是張鵬飛。
在徐琴先上樓休息之后,孫敏跟陸建澤一起走在院子里。
孫敏讓紀利民待在客廳里玩,等一會兒,再讓兒子跟一起睡。
“你們還真的分房睡?”孫敏問,“這不像是你的子啊,這都多久了啊。”
“如果你們這些人沒有來我家,不是一住就住上十多天,或許我就不用獨守空房了。”陸建澤想不是自己的速度慢,而是張鵬飛和阿珠在他們家住了一個半月多,等他想著跟妻子多培養培養,親近一點,他的表姐又把孩子送過來。
陸建澤表示自己太委屈了,他又不能說不讓這些人,畢竟那些事也都是正事,不是小事。
“那是我們對不住你咯?”孫敏挑眉,“說真的,我媽當初還想給你介紹別的姑娘。我媽那個人也知道,的脾氣一向不大好,有的一大套道理,本就不管別人說什麼。等你們過年回去,還是得小心點。”
孫敏敢保證自己的那個媽絕對敢給陸建澤夫妻添堵,比如媽會說別的姑娘多好多好。瞧見了,徐琴基本沒有做什麼家務,孫敏不認為人就非得做家務,但是在上一輩的人眼里,人就是得必須會做家務,得相夫教子。
“這麼說你媽啊。”陸建澤道。
“就是那麼一個人。”孫敏道,“你也都知道,難不我還要說讓你們多讓著一點,你們可能讓著嗎?你可能讓你媳婦委屈嗎?”
孫敏想要是自己的丈夫讓自己那麼委屈,一定把他關在門外,丈夫就別想進的房門了。
“你要真是那樣,那還真不像你了。”孫敏道,“你的妻子也不是一個蠢貨,要是遇上一個狠心一點的人,干脆就不跟你過了。弟妹也就是分不好,為了過得平穩一點,才跟你在一起。你不能想著人家不可能跟你離婚,就來。”
“表姐,你才見一次,就這麼為說話?”陸建澤好奇。
“是見過一次,可聽過好幾次了啊。”孫敏翻白眼,“你媽之前就說好在有人學生果斷給你手救了你,你自己也說你很激你的救命恩人。前頭張鵬飛到你們這里手,我們也都知道了。就這點事,你還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呢?電話里一說,都清楚!”
他們打電話的時間是不長,但提這麼一還行。
“我媽還說他們都覺得張鵬飛的手沒有功,就想著是不是你媳婦瞎說話。”孫敏道,“等著吧,過年的時候,要是張鵬飛能好好走路還好,要是還一瘸一拐的,你媳婦就要被人嘲笑了。”
那些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幸災樂禍。
孫敏都沒有辦法管住媽媽,就更不要說別人。就是給表弟提個醒,有時候,男人還真注意不到這些問題。
“手很功,沒有意外。”陸建澤希張鵬飛能繼續待在部隊,一個優秀的士兵哪里能輕易就退下去。
“我們都知道這麼說,還是得看現實。”孫敏好奇,“手確實功了?不是哄騙人?”
“你覺得我們還需要靠哄騙人過活嗎?”陸建澤黑線。
“是不是覺得很生氣?”孫敏問,“對,最近啊,那些人都是那麼說的,時不時跑到張家問幾句。”
“……”陸建澤心想自己怎麼可能不生氣,自己的妻子那麼認真,本就不是一個會為了所謂的名氣就睜眼說瞎話的人。
“不過等你們回去的時候,應該會好很多了。”孫敏道,“手功,張鵬飛走路應該就沒問題,別人也就不能說你們什麼。”
“嗯。”陸建澤點頭。
“你們現在沒有在那邊,也就沒有必要去說什麼。”孫敏道,“等你們回去了,指不定那些人也當他們什麼都沒有說過。”
“是。”陸建澤道,事就是這樣。
海島上,徐詩雅正在看書,但是媽把電燈給關了。
“媽,我還在讀書呢。”徐詩雅道。
“這麼晚了,讀什麼書啊。”劉藍娣道,“難道你想以后戴著眼鏡嗎?”
劉藍娣認為眼鏡不是多好的東西,一個孩子戴著眼鏡不好看。前世就看著兒戴著眼鏡,就覺得兒那樣多了幾分虛偽的覺,還是別戴眼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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