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應該沒有虧待吧?”陸建澤不明白。
“對,是沒虧待。”徐琴道,“但是……我和都算是庶出的。原本是這樣的,可那個時候都建國后,只能一夫一妻,我的生母也就了續弦。”
話是這麼說,但是徐琴有記憶以來,那些人都沒有多提那個人。
徐麗君就覺得要不是徐琴的親媽懷有孕,不然,這續弦的位子不一定是徐琴媽媽的。在徐琴的生母為不能說的存在之后,徐麗君就更加得意。
徐琴和徐麗君都不是原配夫人生的孩子,徐父又不疼徐琴,徐麗君自然就覺得能踩在徐琴的頭上。
有的事就是真這樣,他們就是喜歡認為自己更強大,自己的份更高。
“我不記得那些事。”徐琴道,“據他們說的,就算是續弦,到底還是比不上前頭的,人家瞧不上的。”
徐立仁和徐麗君都是這樣,徐琴也不去管那些事,反正都是過去的事。
“明天就回去。”陸建澤摟著妻子的腰。
“沒什麼的。”徐琴道,“我又不可能跑過去跟斤斤計較。”
徐琴不喜歡跟徐麗君說那些話,知道這位姐姐本就不可能去管別人有理沒有理。徐麗君就是要占便宜才行,沒有占到便宜,那就是別人的錯。
從徐立凡這邊離開之后,徐麗君沒有回家,跑去找徐立仁。今天就是非得攪和得大家不能好好休息才行,就是得讓大家給想個法子,就是要讓徐琴這一晚過得不開心。
徐麗君就在徐立仁的面前哭訴二哥就只在乎小妹,“我就是讓他們幫著拉一下大力,讓大力回家,讓大力別再賭了,他們都不肯。”
“等明天就好。”徐立仁勸。
“大哥,為什麼你也說等明天?”徐麗君道,“是我不想等到明天嗎?是姚大力現在還在賭,我們家沒有那麼多錢,父親以前也沒有給我留下很多東西,我……”
“大妹妹。”劉藍娣打斷徐麗君的話,“不是我要說你,正月里,他玩一玩就算了。等出了正月,他就不這麼賭,你非得這個時候押著他回來,他哪里可能回來。男人在外面都是要臉面的,你說幾句,也就沒有什麼事。”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說幾句?”徐麗君真的不明白,“他都要把錢賭了。”
“他手里還有多錢啊,到他手里的錢,你還指他能把錢給你不?”劉藍娣道,“你就該藏好剩下的錢,自己管好那些東西,免得又被他拿了去。”
劉藍娣瞥了一眼徐立仁又接著道,“我們現在跑去找他,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我們又不能時時刻刻都待在你的邊,不能一直都給你做主。你們兩口子要生活一輩子,還是得看你們自己,明白嗎?”
“你們都是這樣!”徐麗君心塞不已,“小妹明天就要回去。”
“明天啊,那就回去吧。”劉藍娣本就不想見到徐琴,只要想到徐琴這一輩子還過得那麼好,心里就不舒服。重生之后,就不想小姑子過得舒心,而現在,小姑沒有養徐霖和徐詩雅,麻煩事都了。
劉藍娣有點想讓徐詩雅到徐琴那邊,但是想想又算了,徐琴不可能接徐詩雅。況且,徐詩雅都已經讀大學了,到了這個時候,就更不能讓徐詩雅跟徐琴多接。
“大妹妹,你也不用想這些。”劉藍娣道,“小妹回去也好,是醫生,有很多事要忙的。”
“……”還真是會裝模作樣啊,徐麗君沒有把話說出口,就想著人還是不能走得太近。走太近了,就覺得這人哪哪都不好。
徐麗君回去了,而姚大力在外面通宵,一個晚上都沒家。
到了第二天早上,徐琴和陸建澤用過早飯之后,他們就去了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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