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有時候過來就是住在這邊,一年也有過來幾次,有時候是開流會,有時候就是這邊有病人需要手,別人請過來。
就幾天的時候,住在旅館比較方便,有時候旅館住滿了,還得找別家。
加上他們這一次是來參加姚大力的喪事,也就沒有去住旅館。
“他們借的錢還真不,七加八加,都有大幾千了。”徐琴道。
這個時候的幾千塊還是很值錢,徐琴想姚家人也真是厲害。興許那些人借錢的時候本就沒有想到加起來會有那些錢,但徐琴知道徐麗君手里頭有那些錢。
徐麗君今天都沒有去銀行取錢,就是直接從家里拿錢,再從兩位兄長那邊借一點錢就把那些人的錢還了。
“都是親戚,別人就把錢借給他們。”陸建澤道。
徐琴和陸建澤都不喜歡找別人借錢,借錢都是要還的,那些錢又不可能變他們自己的。
“是,就是仗著是親戚。”徐琴道,“就是那些人這個時候要錢……確實也顯得冷漠了一點。”
難怪別人都說寡婦的日子不好過,這男人一死,那些人就催債。仿佛男人死了,他們就不是親戚,明明姚大力都還留有孩子,可能是親戚關系又遠一層。
“別人也怕大姐他們不認賬。”陸建澤道,“沒有寫欠條,旁人哪里知道多。夫妻之間,或許會說幾句,還好點。”
“你們做生意的話,有欠債嗎?”徐琴問。
“公司的賬本上一單單,都記得很清楚。”陸建澤道,“我也沒有私底下找別人借錢。我借錢,能不跟你說嗎?”
“也對。”徐琴點頭,沒有人想著在丈夫死后,還得辛辛苦苦還錢,“這種事還是得有記錄。”
徐琴不知道有沒有人多讓徐麗君還錢,但那些人應該沒有說錢。
當徐立仁和劉藍娣回到家里,時間已經比較晚。
“你說,你小妹還真的就一錢沒借。”劉藍娣道,“也好意思啊。”
“們兩個人的關系不好,沒借就沒借。大妹自己不開口,等著小妹開口借錢給嗎?”徐立仁道,“興許小妹就覺得夠錢了。”
“你還幫小妹說好話?”劉藍娣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徐立仁怎麼能這樣。
“這是事實。”徐立仁道,“大妹開口,又是這個時候,小妹多多還是會借給一點的。自己沒有開口,哪里能怪小妹。”
劉藍娣想又是這樣,前世后面也有找過徐立仁,當時只覺得徐立仁記恨,加上他又再婚了,所以他對就很冷,喜歡講道理。
如今,徐立仁還這麼說,這讓劉藍娣想到了他前世說的一些話。
明明徐立仁以前還有說小妹幾句不是,可時間長了,他就很再說小妹的不是。
劉藍娣算是看明白了,徐立仁前世今生就是這樣的人。
“你說幾句。”徐立仁道,“別人問我詩雅怎麼不跟小姑學,說小姑厲害。你讓我怎麼說,我就說想去更好一點的學校,親姑姑,想要跟著學習就能去學學。”
徐立仁有時候就在想是不是就應該讓徐詩雅跟著徐琴學習,或許就沒有這些七八糟的事。偏偏劉藍娣不愿意,別人都覺得是他們吃了虧。
那些人表面上說他說的對,實際上,他們都在說他們蠢。
“大妹的事,讓自己辦。”徐立仁道。
“大妹夫沒了,你不多幫幫忙?”劉藍娣道。
“有兒。”徐立仁道,“你要幫,把你的私房錢給。”
“我哪里有什麼私房錢?”劉藍娣眸微閃。
劉藍娣在徐立仁的面前就是一副為家里考慮的模樣,暗地里就是有藏著一些東西。徐立仁都知道,他沒有說出來,他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哪里可能不知道那些事。
到了第二天早上,徐詩雅回來了,也去了徐麗君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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