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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全網黑:死後你讓我成為傳奇》 209、句句皆韻的登高,名垂千古的滕王閣文比

一句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似乎直接打開了整個世界一般。

這一刻,似乎所有人的眼中都只有這一句詩了。

這首被稱之為七言律詩之冠的詩,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經過賀宏章的誦,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到了那蕭瑟的場景。

此時此刻,左公明的眼神一下子就迷茫了起來。

他似乎看到了一個歷經人生坎坷的人,此刻正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一般。

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出現在了江面上,看著這呼嘯的狂風,看著那落寞的場景。

而葉為道這個文壇領袖,此時此刻的眼睛也是突然睜的大大的。

「這首詩,這韻律……」

他不知道怎麼來形容,他只覺這首詩一定會為大漢詩詞的一個絕對的碑。

而此時此刻,劉南沒有停,他也不會停。

所以,第二句出現了。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隨著這一句的出來,左公明也坐不住了,他真的維持不住格了。

直接一下子跳起來,然後來到了劉南的邊,看著這一句。

裡面,此刻已經在喃喃細語了。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這是什麼神仙玩意兒?

這他麼的,這就是他的實力?

怎麼會,這首詩我覺會為絕代詩王一樣的存在啊!

怎麼辦,我今晚的裝是不是裝失敗了?我的格,現在也穩不住了啊!」

而葉為道,此時此刻已經看明白了。

「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如此的?

這首七言,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啊!

後面只要不拉,這首詩應當永垂青史。

這首詩,怎麼可能是人寫的出來的?

大漢幾千年,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一首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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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壇懂詩的人,此時此刻已經都沉默了下來,也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反正此時此刻,劉南用兩句詩,再一次刷新了所有人的認知。

這是集大的表現,這是融會貫通的表現,這是寫出了他自己的表現。

這首登高,這會兒真他麼的登高了,封頂大漢文壇最高。

這樣的詩,本就沒有聽說過。句句皆律啊,這樣的哪兒還存在啊?

所以,無數人此刻都在期待接下來的收尾。

而劉南也沒有讓他們失,一個一個的瘦金字的出現,讓所有人沉浸在詩詞之和書法之當中來了。

這一刻,左公明接替了林海的工作,這一刻他親自誦起來了新的容。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讀完這最後兩句以後,左公明獃獃的看著面前的這張桃花鑒,他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就這樣獃獃的看著,似乎眼睛已經沒有了焦距一般。

這張紙,這個鏡頭,就這樣沉默著。而直播間裡面,也已經安靜了下來。

普通人雖然不如文學界的專業人士理解的這麼深。

可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用自己的方式理解這首詩,這首千古第一七言律詩。

這首詩,哪怕是個普通人,這都能從詩歌裡面,理解那種滿腔抱負,最終卻暗然神傷的心

風急天高猿猴啼顯得十分悲哀,水清沙白的河洲上有鳥兒在盤旋。

無邊無際的樹木蕭蕭地飄下落葉,不到頭的長江水滾滾奔騰而來。

悲對秋景慨萬里漂泊常年為客,一生當中疾病纏今日獨上高臺。

一生艱難,常常抱恨於志業無已衰老,衰頹滿心偏又暫停了消愁的酒杯。

上給人一種蕭瑟荒涼之融之中,融於景,將個人世之悲、抑鬱不得志之苦融於悲涼的秋景之中,極盡沉鬱頓挫之能事,使人讀來,傷之噴涌而出,如火山發而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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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文學界都被這首詩征服了,這一刻這首登高,直接一下子登頂了。

出來以後,就直接鎮所有的不服。

這一刻,作為文壇領袖的葉為道,更是把這首詩和自進行了一個對照。

他發現這首詩,簡直就像是在寫自己一般。

這一刻,他很想說一句,這首詩應該是我寫出來。這一刻,他流著淚看著這首詩。

「這個姓劉的孩子,才華樣貌都沒的說,就是寫的東西太沒有朝氣了。

按理說,現如今的他,應該帶著七分朝氣的,結果這首詩裡面只看到了悲傷。」

作為葉為道的夫人,這位老太太那也是文學好手了。

不然的話,以葉為道的才學和地位,不可能被這位老太太拿這麼多年。

葉為道搖了搖頭:「其實這也正常,以劉南的人生經歷,他寫出這首詩也並不意外。

他雖然如今重新有了一條命,可是這條命是懸著的。

這一路來,其實他都在強裝堅強。這首詩寫出來,就證明了他對自己未來的悲觀。

……

九年前的劉南不知道這些,知道了葉沒有作用。而此時此刻,左公明突然嘆了一口氣。

「完犢子了!

這一嗓門,一下子讓直播間的人都回過神來。

「一首登高,劉南你真的登高了。

寫出將進酒的你,怎麼會在如今,寫出這樣一首詩呢?

這首詩,堪稱我大漢古今第一七言律詩。裡面的韻律,才華,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

可是,你怎麼會如此悲觀呢?讓我覺得你,心只怕六七十歲了。

你應該遇到了什麼事,讓你一直保持著悲觀的緒。

雖然你的外表上看不出來,但是你的心裏面從來沒有放開過。人可以騙人,詩騙不了人的!」

一番話說完,左公明目灼灼的看著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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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南聞言,呵呵一笑也不解釋。他的心怎麼樣,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林海,此刻若有所思,他覺得左公明這番話說的有道理。

所以,此時此刻他在思考什麼。

「這個是我自己的事,你左道士就別關心了。

現在我的這首詩寫完了,你可別忘了咱們倆是互相裝的。

所以左道士,接下來該你了。怎麼樣,能不能寫出一首比我這個更好的來??」

……

左公明嘆了一口氣,拿起劉南的這副作品,驚嘆的看著這副藝品。

是的就是藝品,不管是詩,還是字,都是絕無僅有的藝品。

「完犢子了,這次裝裝失敗了啊!怎麼辦,我現在要怎麼樣來找回我的面子呢??

耍賴?

那不行,我左公明出了名的願賭服輸。

可是,這他麼的就這麼輸了,我又有點不甘心啊!

從四怪居士,現在只怕要變兩怪居士了。

所以不行,我要拖才行,要進行下一的比試。」

劉南的臉黢黑的,他甚至覺得這個左公明是個棒槌。

你他麼的,你什麼打算我求你在心裡想行不行?

你為什麼要說出來?

而且,還他麼的當著我的面說出來?

我覺得你這樣子有點不尊重我,非常的不尊重我。

所以此時此刻,劉南咬牙切齒的。

而林海,此刻已經躲在一邊笑了起來。

他捂著,肩膀不斷的抖,這可真他麼的笑死人啊!

「咳咳那個啥,我真的被這個左公明吸了怎麼辦?

我他麼的,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奇葩啊!

我的老天爺,他就這樣當著劉南的面打算拖下去。而且還說出來,一點都不在乎?」

「我靠,這真的我哭死,這是個什麼神仙寶藏啊?」

「那個啥我想問一下,這個人有沒有知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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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耶,我對這樣的大叔沒有毫的抵抗力。」

「笑死我了,當著面說出來,我看到劉南先生那張臉我就想笑。」

「本來我還震驚在劉南先生的詩詞裡面,結果這一下子也就給忘了。」

……

曲蓮城五君子,此刻他們五個人,也都是直接炸了。

「那個啥,我先去上個廁所,我是跟的看不下去了。」

「我的前偶像怎麼會這樣?」

「我……雖然我覺得也這樣說不對,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左君是個奇葩。」

此話一出,其餘人都是點頭認可。

……

「咳咳,我說道士,你這些話能不能就在心裡想一想?我麻煩你尊重一下我,我還在這裡看著呢!」

左公明回過頭愕然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不好意思,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呢?

既然你都聽到了,那就容我狡辯一下。

咱們三局兩勝,肯定要三局兩勝這才算是比試嘛!」

左公明這無賴的樣子,讓人好想打他啊!

「三局兩勝??」

左公明嘿嘿一笑:「那是當然了,肯定要三局兩勝。

並且,這三局兩勝還要換個方式比試。」

林海此刻憤怒了:「喂我說,你輸不起就輸不起,你玩什麼套路啊?要不你認個輸,說自己是小辣好了。」

左公明抬了抬眼皮子:「切,你這人俗,我不和你說話。劉南,怎麼樣你玩不玩?」

劉南喝了一口酒,挑了挑眉頭:「你說怎麼樣玩?」

左公明眼睛一亮:「那好,今晚咱們的比試結束了,這一場我認輸。

你的這首登高一出,天下在於七言律詩了。

可以說,我比不上你,這方面我這個人很乾脆,輸了就是輸了。

不過嘛,接下來還有兩場比試。我們接下來三天,都來這滕王閣樓頂聚會比試。

明天下午五點,我準時到這裡來,我帶著我的作品,來這裡和你比試。

今天這裡你買單,明天我請客。然後明天我再輸了,那我就徹底認輸。

怎麼樣劉南,你敢不敢試一試?」

劉南也覺得好玩的,說真的左公明這個人上,劉南看到了放不羈的氣質,和他相特別的輕鬆有意思。

他心直口快,而且有著文人的耿直。

所以,這也是劉南剛剛答應和對方一起比試都原因。

「那行,就按照你這個瘋道士的來,明天我們相聚在這裡,進行第二場比試。

不過,明天以什麼為題呢?」

左公明咬了咬牙:「這次……你出題吧!」

劉南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我出題了。

既然今天你定下了作詩,明天那就寫詞吧!這一首離愁別緒的詞,不管你以什麼樣的視角都行。

明天下午五點,我在這個地方等你。」

左公明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劉南竟然選擇寫詞?

「喂我說劉南,你不會是今天贏了我,然後覺得裝沒裝夠,所以故意選了一個你不擅長的讓我贏吧?

然後,後天你再來給我一個絕殺?」

聽到左公明的話以後,直播間裡面的觀眾,此時此刻已經完全笑拉了。

「我的老天爺,這位左道士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知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啊?

詞神啊,這他麼的是我大漢的詞神啊你懂不懂啊?

這樣的人,你告訴我說這是他不擅長的?」

「老天爺,一首水調歌頭,一首青玉桉,就註定了劉南的偉大,現在還有人這麼說?」

「好吧,我只能說明天有點意思了。我希,明天這個左道士不會瘋了吧?」

莆新此刻,高興的跳了起來,他甚至於覺得今天就是自己這輩子最快樂的一天了。

「哈哈哈左公明啊左公明,你個王八蛋,你也有今天啊?

你以前不是經常在我面前裝麼?

說什麼,大漢寫詞之人你為王麼?

呵呵呵,這一次老子但是要看看,明天你打算怎麼做應對?

呵呵呵,想一想都開心啊,今兒個老百姓啊,真啊真高興。

不行,我他麼的要喝兩口小酒慶祝一下。」

好傢夥,這孩子看來以前真的被左公明欺負的太狠了,搞得如今都心態癲狂了。

葉為道也是哭笑不得:「也就我們這些人啊,有著上帝視角。

這一次寫詞,我怕是公明你又會輸得很慘吧?」

這一切的一切,左公明自然不知道。

而在岱嶽城黃山白羊道館,一個小道士則是拿著手機看著直播。在他的後面,是他的師傅,也是這白羊觀的觀主。

「師傅,左師叔明天贏了這位劉居士了嗎?」

聽到自己徒兒的問題,這個白羊觀主苦笑了一下。

「行了你待會兒就知道了,輸贏你自己看吧!

說起來你左師叔也是可惜了,你說他怎麼直接就遇上了大魔王了呢?

現在好了,還在自閉,說什麼這輩子不出白羊觀了。」

說完,這位觀主忍不住打了一個稽首,說了一句無量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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