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偏心,兒臣今夜也要留宿一晚,泡一泡溫泉,解一解乏。”
太后聞言哈哈一笑,“都可,都可。”
江晨曦臊得慌,被蕭詢別有深意的眼神燙了一下,回想當初倆人在浴池苑的一幕,不心頭滾燙。
與太后一道用了午膳,江晨曦便先回了當初下榻的荷花苑,先睡了一會午覺,之后便領著蘭英與夏去了浴池苑。
江晨曦穿著浴坐在池子里,溫泉水熱氣蒸騰,驅散了寒涼,手腳漸漸暖和起來。
蘭英與夏灑滿一池子的花瓣,便退了出去。
須臾,外間房門被人推開,蕭詢堂而皇之踏進來,繞過白玉屏風,一眼便捕捉到池子里泡著的小人兒。
江晨曦無聲與他對視,臊得滿臉通紅,“皇上忒大膽,也不怕被太后發現,罵你為老不尊。”
蕭詢徐徐走來,三兩下掉,下水朝而來,“嬤嬤在外面看著,沒人敢進來。”
江晨曦頓時臉紅耳赤,睨他,偏過頭,嘀咕了一句,“荒唐。”
一個掌拍不響。
他的荒唐,也是縱容的。
蕭詢落座到的旁邊,大言不慚道:“一人泡也是泡,二個人一起泡也不費水,你泡你的,朕泡朕的,互不干擾。”
池子寬敞,多了一個人,且還是九五之尊,江晨曦心猿意馬,忍不住頻頻掃向蕭詢。
他在閉目養神,竟真的心無旁騖。
江晨曦在蕭詢手里吃過幾次暗虧,以防上當,干脆鳧水,潛到池子的對岸,與蕭詢面對面。
蕭詢未睜眼,角泄一笑,鬼丫頭,防著他呢。
一盞茶后,江晨曦放心地闔上雙眼,仰靠在池壁上,昏昏睡。
室只余潺潺水聲。
正當江晨曦放松警惕之際,池水泛起波瀾,腳踝被人用力一扯,江晨曦失聲驚呼,下一瞬,蕭詢浮出水面,捧起的后腦勺,堵住的尖。
門外,常嬤嬤放下了厚重的簾子,隔絕了一切窺,不允許任何人過來打擾。
倆人在浴池苑廝混了大半個時辰才罷休,江晨曦一冰玉骨,皆慘遭蕭詢荼毒,就連的耳后、頸項都未能辛免。
即便用了香遮掩,都掩蓋不住。
當然,蕭詢的后背也沒好到哪里去,都是江晨曦留下的指甲劃痕。
晚膳時,江晨曦未面,太后問蕭詢,“曦兒呢?”
常嬤嬤一邊替太后布菜一邊笑道:“公主泡湯泡累了,說在苑里用膳,讓皇上陪您用膳。”
太后笑了笑,“也罷,子骨差,是該好好歇一歇。”
罪魁禍首蕭詢淡定從容,想到人兒向他抱怨嗔的模樣,按捺心急,等用完膳再回向賠罪。
荷花苑里,江晨曦歪在人靠上看賬簿。
金玉樓大掌柜遣人送來一堆賬簿,這段時日忙著與蕭詢廝混,忘了復核。
蕭詢帶著一夜風而來時,江晨曦已認真對完兩本賬簿。
“朕的小人兒,氣還沒消呢?”
江晨曦抬眸,明晃晃地帶著抱怨,遂又扭過頭,不搭理他。
蕭詢自知理虧,不自在地了鼻子,笑著上前,“燈下看賬簿傷眼睛,你放著,朕替你看。”
喲,世道反過來了。
他先前拿賬簿一事留在福寧殿,如今他反過來幫查閱,嘖嘖,風水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江晨曦便把賬簿丟給他,起繞過他,躺到床榻上,故意背對著他。
蕭詢輕聲一嘆,許出的承諾要兌現,乖乖拿起賬簿,認真翻閱。
作者有話說:
心機嫵媚貴妃X高冷禁慾將軍,女非男C,潔黨退散。 麗質穿成了亡國禍水。 十五歲及笄那年,睿王對她一見鍾情,於是哭著求著讓太后提親;十六歲成婚那日,當今皇帝對她一見鍾情,於是不擇手段強奪弟媳,金屋藏嬌;一朝得寵,她成了人人羨慕的貴妃。 只有她自己知道,三年後,皇帝與睿王將兄弟反目,昔日強盛的帝國將陷入戰火。 她這個貴妃則會成為人們口中造成這一切的亡國禍水,最後被坑殺在逃亡的路上。 為了逃離這一切,麗質將目光轉向了年輕的河東節度使裴濟。 ……起初,望著這個對他手指勾纏,輕拋媚眼的妖艷禍水,裴濟輕嗤一聲,冷眼旁觀,渾身上下都透著不屑。 後來,明知她不過是個惺惺作態,心機深沉的虛偽女子,他卻開始壓抑不住地心疼與嫉妒。 ……逃亡路上,十萬將士擋於陣前,跪請天子誅殺貴妃。 天子滿心不忍,卻仍是奉上三尺白綾:愛妃自行了斷吧。 麗質轉頭撲入裴濟懷中。 年輕的河東節度使望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一念成魔,領著叛軍一路攻入長安,親自抱著美人,捧上皇后寶座。 【排雷必讀,入坑慎重】1.女主非C,男主是C,潔黨退散。 2.cp是麗質X裴濟,也就是宮妃X臣子,雷者勿入。 3.女主內心冷漠,男主典型古代直男。 4.文風還是偏正劇,其他還沒想到,到時再補。 5.防盜比例80%,訂閱不足將在72小時之內無法閱讀。 預收《被皇叔強取豪奪以後》(暫時的文名)文案:先帝駕崩,新皇登基,是日天下臣民皆屈膝俯首,山呼萬歲。 可繼位的卻不是體弱多病的太子蕭高旻,而是太子六叔,秦王蕭恪之。 蕭恪之甫一登基,便對從前處處與他作對的太子一黨大肆清洗,其手段之雷霆,令人膽寒。 可偏偏對太子本人未傷分毫。 坊間流言紛紛,都摸不透新帝何意。 只有蕭恪之自己知道,他留下太子,不為別的,只為太子身邊那個纖弱貌美的太子妃。 ……夜深人靜,楚寧跪在地上,素衣散發,低眉垂首。 新帝手持御筆,抬起她下顎,目光幽深:「想好了,你拿什麼來救他?」 美人淚光盈盈,咬唇輕道:「拿我自己,夠嗎?」 1.古言非重生,女非C。 2.可能會改。 立意:每個人都有被愛的權利,即使身處逆境,也不要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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