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振國這麼問,蘇舒笑了聲,“理好了,昨天早上他們就把婚離了,聽說昨天下午王大民就把他外頭那個人和孩子領回家養了。”
“那就好。”梁振國沒心這事,他相信蘇舒能幫吳香蘭理好這事,不會讓吳香蘭吃虧。
“王家賠了不錢給香蘭。”蘇舒道,“昨天晚上吃完晚飯兩個人上家里給香蘭說親,我覺得那兩人說的親有點奇怪,你縣里有認識的人,我想找人打聽一下,不知道去哪里找人,所以給你打電話問問你。”
“你去公安局找一個馮山的男同志,他是當年和我一起伍的戰友。”梁振國說完,又問,“你在家怎麼樣?姥爺有說什麼讓你不舒服的話嗎?”
“沒有~姥爺現在是有一點點看不慣我,但是又覺得我很不錯的狀態。”蘇舒忽然笑了聲。
“不過這兩天說話繃他神經的不是我,是香蘭,昨天香蘭當著他老人家的面數落收和滿倉要向你學你,不能總使喚嫂子和弟妹。”
“香蘭剛離婚,姥爺再生氣這會兒也不舍得罵,有話你讓香蘭替你說。”梁振國不厚道的讓蘇舒把香蘭表妹當盾使,而后才又問了句,“香蘭心怎麼樣?有心思說兩個哥哥的不是,我看我不用擔心了,應該是沒什麼影響。”
“你猜對了。”蘇舒看了眼帶著幾個孩子在另外一部電話上研究的吳香蘭,然后招招手喊了幾個孩子過來,問,“要不要和你們爸爸說話?一一要不要和姐夫說話?狗蛋鐵蛋要不要說兩句話。”
幾個孩子還沒有應,梁振國卻已經拒絕了,“我和他們有什麼好說的?花這錢我和你多說幾句話不行?”
但他的拒絕在蘇舒這里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五個孩子圍過來了,蘇舒就把電話遞給梁志超,道,“一人說幾句話,著說。”
梁志超齜著牙點點頭,稀奇的拿著電話放到耳朵上,嗓門倍兒大,“爸爸!我是梁志超!爸爸,你有沒有想我?爸爸,這幾天我們都和媽媽睡一張炕上哦~媽媽摟著我們睡覺~”
梁振國耳朵都差點震聾了,“小點聲,我這聽得見!你搶我媳婦兒我還想你?想打你行不?換下一個人講電話!”
“哼!壞爸爸!”梁志超對著電話略略略了一聲,然后喊一一來講電話。
一聽到換一一接電話了,梁振國語氣就溫了,等一一喂了一聲,他便問,“一一啊,這幾天在老家玩的開不開心?老家晚上熱不熱,沒有電扇睡得著嗎?”
“只有一點點熱,睡得著~睡的香香的~老家好好玩~姐夫你在家里也要好好上班好好睡覺哦~”一一道說完就把電話給了梁志強。
不愧是兄弟,嗓門是一樣大,得虧梁振國早有準備,把話筒拿開了一點距離。
果不其然,一聲爸爸,差點穿破耳。
“爸爸!老家好好玩啊!昨天姥姥給我們殺公吃了,我們還上山摘野莓了,媽媽做了野莓醬,酸酸甜甜的,太好吃了~我和哥哥晚上有給媽媽打扇子呦~爸爸~媽媽早上想爸爸了呦~”
梁振國心里就一個想法,那人有想他才怪,早上想他,那是想打電話找他說事。
真有想他的話,哪里會這麼痛快就把電話給孩子們,他都還沒有和說夠,就不想說了。
沒心沒肺,說完正事,就不知道再說點小兩口之間的話,一一都知道叮囑他兩句,倒是一個標點符號也沒舍得給。
“嗯嗯~爸爸沒在,幫著爸爸照顧好媽媽,知道嗎?”梁振國道。
“知道了爸爸~”梁志超又把電話給了狗蛋。
狗蛋和鐵蛋一人和梁振國說了幾句話,然后興的把話筒又傳給了梁志超。
梁志超不客氣的接了過去,喂了一聲,“嘿嘿,爸爸,又是我哦~”
“聽出來又是你了,在老家好好玩,但是要聽媽媽的話,玩夠了早點帶媽媽回來,等你們回來帶你們去園。”梁振國重提,然后讓梁志超把電話拿給蘇舒。
“爸爸,我們等過完暑假再回去~”梁志超喊了聲,這才把電話遞給蘇舒,“媽媽,爸爸要和你說電話。”
蘇舒接了過去,問,“還有什麼事嗎?電話費很貴,沒事我掛電話了。”
梁振國一噎,“剛才給幾個孩子流講電話你怎麼不心疼電話費?一和我說話,你就心疼電話費了?”
“你多說一句廢話就要多花我一錢。”蘇舒提醒道。
梁振國被氣著了,但又拿沒辦法。
“記得想我。”梁振國是被蘇舒徹底打敗了,“作為一個大人,你要說話算話,說了要想我就得想我。”
“再見,拜拜~你趕忙你的去!”這回蘇舒是干凈利落的把電話掛了。
聽著被掛斷的提示聲,梁振國了眉心,遲早有一天要被他媳婦兒氣出心臟病。
蘇舒付了電話費,還沒有出郵局,五個孩子就圍著和吳香蘭嘰嘰喳喳說了個不停,都在說電話這個東西好神奇,竟然能和在那麼遠的人說上話。
一行人出了郵局就直接去了公安局找馮山,運氣不錯,一行人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有兩輛單位車要進去。
馮山就在前面一輛車上負責開車,后座的領導往車外一看,正好看到蘇舒一行人,忽然讓馮山停車。
馮山還以為領導看到門口有人要親自視察,所以他停穩車就先降下車窗問外面的人,“兩位同志你們帶著孩子來這做什麼?報案的話直接進去,里面有人在。”
“我們不是來報案的,我們來找人。”蘇舒微微彎腰和車里人平視,道,“我找馮山同志。”
馮山一聽,咦了下,“我就是馮山,你是?”
“您好,我是梁振國的人。”蘇舒自我介紹了一句,注意到馮山車后座坐著像是領導的人便道,“您先忙,我帶著孩子四去轉轉,等你有空了我再過來。”
“原來是弟妹啊,我這還有點事,要不你等我中午下了班行嗎?”馮山把家里地址給蘇舒說了下,“你嫂子在家,你在縣里轉轉,轉完了就去我家里。”
蘇舒道了謝,正領著孩子往后退,后車窗卻忽然跟著降了下來,里面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喊住。
“蘇舒。”
聽到有人喊名字,蘇舒一愣,又低頭一看,仔細辨認,仔細回想了一番,確認是記憶里沒見過的人。
馮山好歹是副隊,能讓馮山當司機,這人又是通的領導氣勢,蘇舒只得帶著歉意問,“這位領導,恕我眼拙,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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