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摟著，都懷疑自己能順著門下去。

吻了許久，大概是覺到自己已經瀕臨控制線，南懷璟這才松開的，

他的呼吸比鹿笙的還要一些，眼底也崩了淡淡一層紅，不僅如此，他眼睫也無意識地了頻率。

是的，再不放開，他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

鹿笙的氣息也著，接吻過后的那雙眼睛，夾著江南煙雨般的迷離，雖然含著帶著怯，可卻也很大膽，仰著頭看他，視線落在他那雙泛著微微水的上，是留下的。

沒忍住，踮腳，在他的上又輕輕啄了一下，腳后跟落地的時候，抿笑。

的被他吻的很紅，看著波瀲滟的。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吻，會是這樣上癮的一件事。

心頭像是被小貓的爪子抓了似的，到底沒忍住，他又低頭，再度覆上的。

吻的很重，他沒怎麼克制，以至于力度沒拿好，他咬到了的舌尖，覺到的舌尖往后了一下，他微微睜開眼，想起那晚說的那個字，理智漸漸攏了回來。

他把摟進懷里，在的發頂，“困不困？”

原本不困的，可他在，鹿笙覺得抱著他睡，應該可以很快睡著。

“嗯”了聲，聲音低低的：“你今晚不要回去，”話音落地，不像是詢問，抿笑，又加了一句：“好不好？”

他略微低沉的聲音從的發頂傳出來：“好。”

一米八的雙人床上，兩人面對面地側躺著。房間里的吸頂燈關了，只留了床背兩側的小燈。

暖黃的燈在他們臉上都落了很和的。

想到那次在他辦公室休息間的同床共枕，鹿笙突然笑出了聲。

南懷璟手肘在臉下面，他凝眸看：“笑什麼？”

燈落在眼里，亮亮的，鹿笙說：“停電那次，你夜里有沒有睡著？”

他微微笑了笑，說：“你猜。”

猜：“是不是一夜沒睡？”

他也不掩飾，嗯了聲，說：“你倒是睡的香。”

鹿笙不置可否：“你就給我留了個后背，我不睡還能怎麼辦？”

南懷璟低笑了聲：“如果當時我像這樣面對著你呢？”

想了想：“可能大概會睡不著。”

用了可能和大概。

南懷璟撇了撇角：“沒看出來，你心還大。”那樣躺在一個男人邊，竟然還敢放任自己睡著。

“因為是你啊！”鹿笙拿手了他穿著浴袍的心口：“你那麼君子，怎麼可能對我使壞。”

南懷璟握住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苼笙，”他眼里的微微發燙：“我沒有那麼君子。”

他對是有的，從對了心開始，他對的心便沒有那麼純粹了。

只不過之前，他們的關系還沒有明朗，所以他克制著。

可即便克制，他還是趁著酒醉那次，對放了肆。事后，他懊惱過，但卻沒有后悔。

畢竟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看到了，到了，他一定會對負責，哪怕有那麼一段時間冷他，他都沒有過毫的搖。

他甚至都做好了‘死纏爛打’的追妻準備。

死纏爛打……

過去的那些年，在遇見之前，他何曾想過后來的自己會與這四個字沾上邊。

可鹿笙卻在聽完他那句話之后，往他那邊挪近了幾分，“你還不君子嗎？”說話時，氣息噴灑在他的鼻尖。

帶著讓他魂牽夢繞的香。

癮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