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跟著定南王鎮守邊疆,常年上陣殺敵,對付幾個早就鈍了爪牙的罪犯,輕輕鬆就解決了。
最後只剩下一個斷了右臂的絡腮鬍男人,他被朱浩堵在牆角,兩條止不住地抖,斷斷續續說著求饒的話,「幾位大爺,你們放了我好不好,我有錢,非常有錢,別人花了多錢給你們,我雙倍報答你們!」
朱浩的劍淅淅瀝瀝地往下流,他把劍架在男人的脖子上,劍不重,但男人彷彿被在了五指山下,呼吸急促起來。
「老子也不缺錢。」朱浩了手中的劍,「你要想活命,爺給你一個機會。爺問你,池嘉韞與你,是什麼關係。」
「池……池什麼?」男人聽到池嘉韞三個字,瑟得更厲害了,似乎想把自個鑲進牆壁里一樣,「你說池大人啊,他與我是死對頭,要不是他查得,我的賭場早就開到……疼!大哥,我說的都是真話。」
朱浩的劍鋒刺進男人的肩胛骨,頓時有溫熱的鮮流出,他還在一點點用力。
「池嘉韞假仁假義,表面做著為國為民的好事,實際上貪污得最厲害的就是他。不僅僅是永寧,就連九夷,甚至是定南,都有你們的賭場和探子,真真是好大的本事啊。」朱浩雖是奉命來永寧辦事,但從私心上,他也想扳倒池嘉韞。
男人能到劍鋒一點點地進他的,利劃破,還能聽到白骨發出的瑟瑟哀鳴。
他怕了,真的怕了。
可想到背叛池嘉韞的下場,他更怕。
男人突然抓住劍,自個兒往前用力一送,隨即噴出一口鮮,零零散散地四散在朱浩的上。
朱浩利落地拔出劍,確認男人已死,轉吩咐道,「四下搜尋一遍,都給老子查清楚,誰若是找到證據,獎勵的可是金子。」
他們這些出門辦差的,忠心是一回事,也都十分缺錢。
朱浩自個也沒休息,不過這個院子就是暫時的庇護所,除了朔風給他的賬本,沒其他有用的東西。
但天快黑的時候,朱浩在屋子的炕地下,發現了四大箱子的銀元寶,從小院抬出去的時候,都要四個人才能抬一箱。
馬車把銀元寶運到刺史府。
朱浩去見了池嘉韞,「池大人,在下接二連三地搗毀了三個地下賭場,看來你的這個永寧城,並不是像你說的一樣風平浪靜啊。」諷刺了一句,說到正事上,「那些歹徒違抗代步,全死在了我的劍下,還有外頭的四箱銀元寶,就麻煩池大人去清點冊了。在下今兒累了,先去歇了,勞煩池大人送兩壺酒來,喝了好睡覺,明兒還有得忙呢。」
繳獲了多的錢財,朱浩都清點過了。
把錢給池嘉韞看管,一來是噁心池嘉韞,二來是省去朱浩的時間。若是池嘉韞膽敢私吞一兩銀子,朱浩就能立馬把池嘉韞抓起來送京都審判。
池嘉韞花了兩天的功夫,還是沒找到裴闕,反而還被朱浩給搗毀了三個據點,現在人死了,錢也沒了,還要留朱浩在刺史府噁心自己。
這定南王和裴闕,倒是好意,裴家都了過街老鼠,定南王還能派出個如此能幹的朱浩。
「管家,你去準備兩壺烈酒,朱浩不是要喝酒麼,就多給他們送一點。」醉酒容易誤事,這可是朱浩自己提出來的要喝酒,怪不得他池嘉韞。
等酒送到朱浩那裡時,朱浩嗅了嗅,誇了管家好幾句,一人便飲了半壺。
常年在前線打戰,朱浩是海量,池嘉韞送了烈酒來,說明沉不住氣,他卻沒那麼容易醉。
次日清晨,朱浩早早就去找了池嘉韞。
池嘉韞是一夜沒睡,永寧城中,除了幾家門第顯赫的沒搜,其他地方都找過了。
即使是永寧刺史,池嘉韞也不敢貿然去侵犯那些顯赫人家。
朱浩來的時候,聽池嘉韞正在發愁這件事,主請纓,「這有什麼難的,就算他們有再多的靠山,那又如何,還不是要聽池大人的話。不過池大人還要繼續在永寧為,會為難是正常的,這樣吧,池大人借我一些人手,我去幫你搜查。」
聽朱浩這麼說,池嘉韞的眉頭微不可見地了下,「這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吃你的,住你的,你還幫我絞殺嫌犯,就算我再遲鈍,也該回報你。」朱浩拍著脯道,「再說了,你特意把困難說給我聽,不就是想我出面,因為我馬上就會離開永寧,做了惡人也不怕。你都是這麼算計的,還磨磨唧唧做什麼,一刻鐘后刺史府門口見。」
說完,朱浩轉就走了。
他人高大,嗓門也大,一番話說得院子里掃地的下人都聽得到。
池嘉韞的臉一會青,一會白,等朱浩到了庭院,才回過神來。
「哪裡來的臉面!」池嘉韞脖子上青筋暴起,拍桌站了起來,喊來管家,「吩咐下去,誰也不許跟著朱浩去搜查,他真當我是傻子麼,帶著我的人,打著我的名義,到時候得罪人的還是我。」
朱浩在刺史府門口等了一刻鐘,沒能等到池嘉韞派人出來,搖頭嘆了嘆氣,「算了,池大人相當氣包,咱們哥幾個就不去湊熱鬧了。去府衙,看看永寧的軍士們,是如何搜城的。」
朱浩騎馬飛馳離開,聽到朱浩話的管家,臉都氣紅了,可人家是明正大來辦事的,他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與此同時的包子鋪,安芷一如既往地開門營業,只不過沒有往前頭去。
抱著兒在後院,到了晌午,福生從外頭跑了一汗回來,說城門開了。
「有說為什麼嗎?」安芷問。
「據守城的兵說,是賊人跑到了城外。」福生四下轉頭,把周圍都仔細瞧了一遍,「夫人,是姑爺在城外安排的人,搶燒了池大人的農莊,斷了池大人的後路。池大人這會,應該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親自去抓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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