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就是許文庸的錢袋子,不管許文庸要做什麼,錢都是最重要的,沒錢就買不了人幫忙辦事。
裴闕還拿不下冀州,但搗放點風聲出去,還是可以的。若是有什麼意外的收穫,那就更好了。
順子一直在西北,不知道冀州有什麼事,但聽完主子的話就懂了。
「這兩日,你先住府上,等去了護城軍之後,到時候就住軍營里。」裴闕替順子安排道,「夫人先前不是給了你們一院子,之後休沐時就搬那裡去吧。你來京都,到都是眼睛盯著,若是住在裴府,那些人有顧忌。」
「我明白了。」順子沒有意見。
讓順子住外面,忍不住的人就會出手,裴闕能以不變應萬變。
「行了,你出去找冰吧,夫人說了,這兩日會給冰放假,你們許久沒見,多見見吧。」裴闕笑道。
另一邊,安芷剛和冰說完這個事。
冰紅著臉,不好意思道,「多謝夫人了。」
「你就放心休息吧,有春蘭在,不會有什麼事的。」安芷笑道。
冰雖然有些害,但心裡確實很想去找順子,也就沒再扭。
安芷邊的幾個大丫鬟,除了春蘭,剩下的都各有出路。
眼看著春蘭年紀也大了,安芷等冰出去后,讓春蘭走近一點,小聲問,「春蘭啊,你和冰們,都是和我一塊長大的。現在冰訂婚,冬蘭有了做生意的本事,你想過往後嗎?」
春蘭大大咧咧,一直就沒想過這個事,「夫人,奴婢覺得一直跟著您就很好啊。您從不苛待我們,在裴府有吃有喝,若是嫁人離開,不僅要相夫教子,還可能要和別的人爭夫君,馫就頭疼。再說了,冰們都走了,您跟前也需要一個能辦事的人嘛。」
安芷跟前確實需要一個心腹來辦事,都想好了,翠大了幾歲,馬上就要及笄了,若是春蘭這會出嫁,也能接上春蘭們。
「我跟前還有翠他們呢,你得想想你自己。」安芷的幾個大丫鬟長得都很不錯,這是母親專門為挑的,所以也一直有人來跟前問,「你想在我跟前辦事也可以,但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得和我說,我好替你準備嫁妝。」
春蘭不像冰,說到這些,沒那麼,「行,那奴婢先謝過夫人了。您方才說翠,他們好像也快到京都了。」
安芷點點頭,剛想開口,就聽到外面有人來傳話,說翠回來了。
一聽這話,安芷很是高興,春蘭忙跑出去接人
沒過多久,翠就進來了。
「給夫人請安。」翠在外奔波一年多,長高不,也黑了一些,不過五更靈了。
「快起來,怎麼就你一個,冬蘭呢?」安芷問。
「冬蘭姐姐跟著商隊去了北方,讓奴婢和您說,一切都好,眼下草原有異,打算去草原看看。」翠道。
聽到冬蘭要去草原,安芷有些擔心,但冬蘭已經能獨當一面,得相信冬蘭,「方才我還和春蘭說起你呢,快過來讓我看看。」
舊人重逢,心中難免有許多慨。
翠上前後,回頭看了看,才手去懷裡掏出一疊的銀票,「冬蘭姐姐說,這是商隊掙的,夫人回了京都,上下打點都要銀錢。這些奴婢一直帶著,誰都不知道呢。」
說這話時,翠又恢復了小姑娘的口吻,俏皮地眨眼。
安芷看著厚厚的銀票,有些,「過去的日子,為難你們了。」
「不為難,奴婢跟著商隊去了好多地方,雖然有點累,但也見識了不東西。」說起過去經歷,翠的眼睛亮了起來,「不過也是危險重重,有好幾次都差點活不下來,還是回裴府好。」
安芷有聽冬蘭說過路上的況,他們出門在外,若不是裴闕派了幾個得力的護衛,肯定保不住商隊的平安。
安芷聽翠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不知不覺天也黑了。
一夜過後,外邊飄起了薄薄的雪花。
春蘭端水進來的時候,兩手都有些紅,「今兒得多穿一些,方才奴婢過來的時候,雪花好像更大了。」
安芷去了永寧后就沒看過雪了,這會聽到下雪,有些新奇,走到了窗邊,看到院子的樹杈上積了薄薄的一層白雪,並不覺得冷,「今年的炭都發下去了吧?」
「發了,前幾日就發下去了。」春蘭還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冬天,「奴婢昨晚就被凍醒,去和冰姐姐挨著一起躺下,才暖和起來。」
安芷倒是沒覺得冷,因為的屋子裡早有炭火,「這樣的雪,還會下一兩個月,等待會有空,你讓王家的再去確認下炭火。天兒越發冷了,可別凍死人。」
「不會的,咱們府上的俸例向來最多,全京都沒一個地方比得上咱們。夫人就放心吧,到了京都,再怎麼樣都不會差。」春蘭到爐子邊烤了會手,聽到外頭門開了,知道是早上的吃食來了,先出去了。
安芷簡單收拾后,到了外屋時,就看到春蘭抱著悅兒站在窗邊,悅兒一直著手想要出去玩。
安芷讓春蘭把悅兒抱到跟前,看著小丫頭還著屋外,想來是新奇,「春蘭,待會吃完后,你給悅兒多穿點,想出去玩,就去玩一會兒吧,你們看著就行。」
安排好兒后,安芷吃早飯,來府里的幾個管事,一通吩咐后,安芷本想帶著兒去認字,但外頭的小廝來傳話,說穆郡王妃來了,問要不要見。
「林書瑤?」安芷低聲念了這三個字,再看小廝,「有沒有說來幹什麼?」
「郡王妃說來看看故人,許久沒見,有些話想和您說。」小廝道。
安芷沒多想看到林書瑤,對林書瑤的現狀也有些了解,一個自個兒過得不如意的人,想來要說的也是給添堵的話,那還不如不聽。
「你去和說,我與早就沒了閨閣里的分,沒什麼話好說,讓回去吧。」安芷淡淡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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