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像你背信棄義。」裴闕催道,「快些說吧,你這裏,還會有許多客呢。」
許文庸不太願地和裴闕說了幾個地方,他知道裴闕不是個老實的,世人都說他是大臣,可真正壞的臣是裴闕,害人於無形,誰都要敗在裴闕的手段里。
「這些錢,你要振興裴家,又或者你自個兒招兵買馬,都夠用了。」許文庸道,「希你能遵守承若,我死後,也會盯著你的。」
「死了就別管間的事了。」裴闕得到了答覆,滿意道,「之後還會有人來找你,我也希你能聰明一點。這筆錢,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你想給我暗地裏使絆子,我也不介意讓許家人早點來地府陪你。」
「許文庸,咱們之間,就此別過了。你好好等待最後的結果吧。」裴闕放下話,便出了地牢。
府衙里的走廊黑又長,裴闕出了府衙后,到了自家馬車上,立即派朔風去許文庸說的幾個地方,「到了地方后,不要掉以輕心,能讓許文庸藏錢的地方,必定是有機關的。等找到錢財后,連夜帶著撤離,不要停留。許文庸倒下了,覬覦他金山銀山的人太多了。」
朔風鑽出馬車,飛快地潛夜中。
與此同時的皇宮裏,太后剛換完葯,疼得睡不著。
來喜死了后,永祿就了太後邊的大太監。
永祿跪在床邊,手裏捧著水盆,等宮幫太后完手,才起把水盆給候著的小太監。
「永祿啊,劫後餘生,你有什麼覺嗎?」太后悠悠道。
「奴才到慶幸。」永祿陪笑道。
「慶幸?呵呵。你到底還是見識太淺。」太后瞥了眼自個肩上的傷,看不太清,但疼得心裏煩躁,「許文庸被抓了,可是許家那麼多人都跑了,來日必定要作。老十五又是個短命的,死得那麼快,一點兒用都沒有。」
一件件事想起來,足夠讓太后心煩得忘了傷痛。
永祿知道許家剩下的人是要捲土重來的,但皇位的事,他不太懂,「娘娘,沒了十五王爺,不是還有十三王爺麼。只要您還在,誰也不能拂了您的意思啊。」
太后嫌睜著眼睛累,閉眼道,「可沒人把哀家的意思放眼裏呢。外頭人說哀家命好當了太后,可這日子,誰過才知道。一輩子就兩個兒子,結果都比哀家走得急。國公本就不支持哀家,眼下出了許文庸的事,就更不會支持了。再說那個李興,都回宮那麼久了,也不見他把玉璽還回來。」
說到李興,太后的眼皮突然跳了下。
李興已經年,且頗有主意,若是讓他上位,不用多想都知道,太后真得開始養老了。
可太后嘗過權力的滋味,這會解決了許文庸,眼瞅著就能熬出頭,又如何願意讓李興上位。
可今時不同往日,李興救駕有功,名聲好,又是先帝爺名下最年長的皇子,朝中支持的人越來越多了。
「七王爺想來是忘了,私藏玉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他肯定不敢的。」永祿低頭思索道,「再說了,七王爺得喊您母后,他不敢背著大逆不道的名聲來的。就連許文庸都要顧忌名聲,七王爺就更在意了。」
太后長嘆一聲,「誰知道他會不會啊。他這事先不急,倒是天牢裏的許文庸怎麼樣了,可多多派人去看守?」
新皇的事還可以拖幾日,可天牢裏的許文庸一日不死,太后就一日不能安心。
「已經派了重兵把守天牢,就算許文庸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永祿往上瞥了一眼,「再說了,還有裴闕在,就裴闕對許文庸的嫉恨,也絕不會讓許文庸逃走的。」
「這到是。」說到裴闕,太后立即哼了一聲,「裴闕是個最會記仇的人,有裴闕在,許文庸就不用哀家心了。不過這裴闕......」頓了下,「他那麼恨許文庸,想來也是同樣恨哀家和雲家。」
當年一起去抄裴家的,有許文庸、林帆和雲興邦,如今林帆死了,許文庸也馬上要死,就剩一個雲興邦還好好地活著。
太后久居深宮,可不信裴闕會忠心耿耿地對皇上和雲家。
「如果哀家沒記錯,裴闕是不是還有一年孝期?」
「是的,最後一年了。」永祿道,「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沒怎麼,既然還有一年,就不用著急,先把眼前的事給解決了。」太后抬了下手,示意永祿扶躺平,「哀家困了,今兒先歇下吧,等明兒怕是有數不清的問題等著哀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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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里剛經過許文庸之,天黑后,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裴闕的馬車徐徐從解道上駛過,裴闕也有些累了,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直到馬車突然停下。
福生隔著車簾道,「爺,是七王爺的人。」
裴闕掀開車簾,往外看到李興的侍衛,正朝他走來,等人走近后,恭恭敬敬地給他行了禮,「裴老爺,夜裏風兒涼,我們家主子想請您喝杯酒暖暖子,不知您是否有空?」
來的是李興的侍衛,而李興很可能就是新皇,裴闕這會再疲乏,也得去喝兩倍。而且李興能派人在這會等著,他也想直到李興要說什麼。
跟著李興的侍衛穿過一條長巷,到了一僻靜的別院。
等裴闕進去后,李興已經在院子裏等他,親自帶他進屋。
屋子裏準備了暖鍋,坐下后,李興就讓其他人都退出去,只留下他們兩個。
「這是上好的兒紅,我一直沒捨得喝。」李興指了指裴闕的酒杯。
「多謝王爺款待。」裴闕一飲而盡,醇香回甘,確實是好酒,「夜深了,咱們都是老相識,家中夫人還等著我回去。王爺有話不妨直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你放心,絕不是什麼讓你為難的事。而且我知道你有孝期在,很多事都不方便。」李興給自己倒滿酒杯,「就是心中有件事,一直拿不定主意,想再問問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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