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還愣著幹嘛啊?快踩油門啊!”柳淺淺急得直跳腳。
秦川不好意思地揮揮手,“別慌別慌,我開錯模式了,我換下CT-OFF,等會兒方便我飄移……”
一幫人都要崩潰了,這貨竟然還想著在賽道上飄移!?
“姐夫,你會飄移?”柳淺淺吃驚地問。
秦川搖頭,“不會啊,先準備著唄,萬一我不小心飄起來了呢?”
衆人徹底無語了,有個公子哥好心提醒了一句:“秦大,別磨蹭了,快開吧,展鵬都快不見了!”
“是麼?”秦川一看,好像真是,那傢伙都已經開始上山了!
秦川趕踩著油門,車子畢竟還是好車,只要猛踩,直線加速還是很快的。
一溜煙的,法拉利也開始上山,然後山路開始各種彎道,雖然不算特別急,但秦川也只好適當踩踩剎車。
秦川發現,開車還真不是猛踩油門就行,不過他並不著急,而是一邊開,一邊觀察這賽道的地理況。
賽道的兩旁,都有設置攝像裝置,爲的就是避免車手在比賽過程中作弊,也方便衆人觀看比賽。
在起點的位置,一幫人看著劉展鵬的車行雲流水地衝上山頂,而秦川的車速度明顯慢了半拍,過彎的卡頓很明顯。
“果然不會啊,一看就知道初學者,這速度怎麼可能飄移?”
“這不是擺明的麼,我們俱樂部能贏展鵬的也沒幾個,只是不知道,等下秦大會不會吃自己的拖鞋”。
“哈哈,這可真是重口味了,估計不會吧,好歹是秦家的大爺啊”……
聽旁邊的人議論,柳淺淺看到大屏幕上,秦川還在往山上攀爬,劉展鵬卻已經準備下山,格外焦急。
“嗚……姐姐怎麼辦嘛!都怪我,我不該讓姐夫來的,等下你幫幫姐夫,別讓他吃拖鞋啊!”
“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是他自己說出口的,自己要承擔責任”。
柳寒煙卻是鐵面無私,覺得秦川的自大很愚蠢,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柳淺淺很自責,小妞的心還是很善良的,雖然覺得姐夫是個浪,可也不能讓他吃拖鞋啊。
就在衆人替秦川到悲劇的時候,秦川突然在山頂停車了!
大家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怎麼本來就落後了,這貨還要在山上把車停下來!?
可大家眼,再三確認,秦川的確是把法拉利停在了路中間。
秦川屁顛屁顛地跑下車,然後來到路邊的一片花草從裡,從地上採了一些白的小野花,然後才一臉樂呵呵地跑回車裡。
當秦川再度開車往山下開,劉展鵬都已經快到半山腰了!!
“啊!!我要瘋了!姐夫是大笨蛋啊!!”柳淺淺一屁坐在地上,抱著小腦袋,扁著。
柳寒煙默默地把妹妹從地上拉起來,說了句:“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別坐地上,服會髒的”。
“我的親姐姐啊!現在是管這些的時候嗎?!”柳淺淺尖。
一旁的朱小萍撲哧一笑,“小牛,你姐夫是不是喜劇演員啊?還是說知道比不過了,索在那裡裝無所謂啊?
哎呀……真可憐,要不你求求我,我考慮跟展鵬說一下,讓他放過你姐夫一馬,別讓他吃拖鞋了?”
柳淺淺齜牙咧,一扭頭,堅決不向這死敵求饒。
朱小萍驕傲地一仰頭,諷刺地說:“真頭疼,小牛你送我四輛跑車,我車庫都快塞滿了,又得去找地方放跑車了……”
柳淺淺氣得臉蛋都火紅了,可實在沒什麼底氣反擊,因爲真的又要賭輸了。
要是像以前一樣,自己開車輸了,倒也能接,這次偏偏是信了秦川的邪,輸得肝腸寸斷!
柳淺淺索把眼睛一閉,不想看大屏幕了。
可沒多久,突然四周圍的人發出了驚異的聲音……
“咦?他怎麼不減速啊?”
“是啊,這車速怎麼過彎,會衝出跑道的!”
柳淺淺忍不住睜開眼,然後,孩也瞪大了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屏幕。
秦川那輛紅458,就像瘋狂奔騰的草原雄獅一樣,在賽道上俯衝而下,面對前方即將到達的一個近乎九十度的彎道,他愣是不減速!
“他不會是剎車失靈了吧!?”
“難道是太張,已經腦袋失去控制了?”
一羣人紛紛猜測,不然的話,誰也不會這麼不要命地開車!
柳寒煙的眼中則閃過一異,人彷彿想到了什麼,又不太確定。
車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衆人本沒什麼時間多思考原因,秦川就已經如同他們猜想的一樣,直接撞向了那彎道的鋼鐵護欄!
突然間,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秦川的法拉利眼看著就要撞到護欄的瞬間,竟然飛了起來!!
就如同胎下面裝了彈簧,整個車子縱一躍,猶如海上的飛魚,又酷似跳起的青蛙,總之是騰空飛起了!
速度快,慣也足,哪怕車很重,卻也夠行一段距離。
紅法拉利如同一枚流星,直接在半空搖搖晃晃地落下去,愣是過了下面的三個環山賽道,越了二十多米的距離!
當法拉利要落地的時候,衆人以爲會整個車摔得碎,但奇怪的是,彷彿有什麼氣流,讓整個車子有了一定的緩衝,落地的力量要小了一大截!
“砰”地一聲,法拉利掉在地上,揚起一陣煙塵,甚至掉下了一些雜七雜八的小部件,跟要散架似的。
不過,即便如此,車子也勉強地一邊發機冒著白煙,一邊開過了幾百米的距離,回到了起點的位置!
全場震驚,除了柳寒煙,其他人一個個都張著,瞪著眼,傻愣愣地看著一個樂顛顛的男子,打開車門。
秦川很淡定地穿上拖鞋,走下車來,然後將一束從山頂纔下來的野花,送到了柳寒煙的面前。
“老婆,來的路上,我看你似乎喜歡這個花,我給你採了一束,還香的!”秦川一臉燦爛地笑著。
在所有人僵直的目中,柳寒煙很淡定地接過花束,拿到鼻尖聞了聞,冷漠的目中,閃過了一和的彩。
也虧這男人想得出來,這種張的比賽中,還在山頂給採鮮花。
關鍵是,秦川有注意喜歡什麼,這讓柳寒煙心裡頗爲用。
“謝謝,我收下了”。
柳寒煙說完,又指了指那輛已經白煙越來越多,還響著奇怪聲音的法拉利,說:“這車要炸了,要不我們先走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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