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開路,一眾侍跟隨,永寧帝等人浩浩湯湯的朝著冷宮走去。
一路過來,后都伴隨著竊竊私語。
“圣上突然這麼大排場,是要去宮門口迎哪位將軍回朝嗎?又或者,哪國使臣來訪了?”
“看清楚了,圣上出行的方向不是出宮的,看著倒像是去冷宮。”
冷宮?
眾人一陣錯愕。
區區一個冷宮,需要這麼大排場嗎?
“難不要去里面接什麼貴人?”有人提出了疑。
“呵呵,你莫不是在開什麼玩笑吧?請問冷宮有什麼貴人嗎?在哪?姓甚名誰?長什麼樣?快告訴我,我趕去結結。”
接話的人一陣譏諷后,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他邊人跟著一通哄笑后,還不忘記附和一番,“那冷宮里關著的不是瘋子就是傻子,怎麼可能有貴人?麻煩腦子想想好嗎?”
“不要再說出這樣愚蠢的話,否則只會鬧笑話。”
“那圣上突然這麼大陣仗去冷宮做什麼?”
“我有個好兄弟是金吾衛,聽他說,有個小兔崽子最近一段時間屢屢戲弄圣上,圣上都被他氣病了。今兒個圣上的剛剛好,就朝著冷宮去了,想來是去冷宮逮那個小兔崽子了。”
“這個解釋還有可能。”
“話說這個小兔崽子是哪家的?這也太膽大包天了,竟然敢戲弄圣上?這當父母的是怎麼管教的?一定是打的了。”
“孩子嘛,乖巧懂事聽話才惹人喜。這種調皮的小兔崽子,既闖禍,又讓人頭疼,遇上就倒霉,簡直就是老天派來討債的。”
“唉,我家那口子快生了,希給我生個聽話的。”
一群巡邏的大男人,慨閑談了一番后,就繼續去巡邏了。
邊上修剪花枝的老師傅,聽到了他們說的所有話。他當時沒有表達意見,等這些人走遠了后,后知后覺的捋著胡子說了一句,“那乖巧懂事聽話的,不就是傻的嘛!”
只有傻的不會鬧騰,也不懂怎麼鬧騰,所以聽話。
這些個大老爺們也真是的,好的不求,竟然求自己生個傻娃?
老師傅難懂的搖了搖頭。
…
冷宮從來沒有像是今日這麼熱鬧過。
平常什麼人都不會來,路過的宮人也避著走。
可今兒個當朝天子擺駕冷宮,金吾衛盡數過來護駕,侍隨行伺候。這一行差不多有七八十號人,此刻全部聚集在了冷宮宮門口,整個冷宮門口被圍的水泄不通。
看守冷宮的嬤嬤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小肚子發抖的過來開門。心里疑,想要問上兩句,但被那一雙雙冰冷能殺人的目盯著,想要問的話全被咽到了肚子里。
識相的趕打開門,然后迅速退到角落里,能退多遠就盡量多遠,只求千萬不要有人注意到。
別說,還真沒人注意到。
這會兒大家伙兒的心思全部都在抓那個膽大包天,幾次三番戲弄圣上的小兔崽子上。
這小兔崽子,今兒個是絕對逃不掉了。
「陛下,娘娘又翻牆跑了」 已經沐浴完的某帥氣皇帝,嘴角抽了抽:「給朕抓回來」 少傾,某娘娘被「拎」 了回來。 「跑什麼?」 皇帝不怒自威。 娘娘答:「累了,要休假」 一眾奴才倒吸一口冷氣,如此抵觸龍顏怕是要掉腦袋。 哪成想皇帝臉上竟然重新恢復了笑意,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又是吃了一驚:「既是如此,朕免了你的侍寢就是」 「真的?」 「從今往後就改成朕給你侍寢」 娘娘暈。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