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嚇了一跳,俏臉發白地起,“怎麼回事?誰在敲門?”
秦川已經走到門口,回頭笑了下,“別怕,有我在”。
說完,秦川就把門給打開了。
門外頭,一個穿著黑背心,腰間掛著銀項鍊,踩著雙蹭亮皮鞋,個頭一米七多點的八字鬍男子,正面不善地站著。
他的後,還有三個格壯的男子,手上都拿著用報紙包住的長條,就是鋼筋一類的東西。
不過,秦川的目直接鎖定在了他們四人的後,一個拄著柺杖,手上還有石膏的男子!
這中年男子,赫然是當初被秦川修理了頓,被校方踢出學校的教授陳年!
“果然又是你”,秦川咧笑道。
陳年見到開門的人竟是秦川,也是愣了下,隨即獰笑:“哼哼!王八蛋,你竟然在這裡!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正要找你呢!”
“找我?又想被揍?”
陳年對幾個剽悍的男子道:“你們幫我把這個傢伙也揍了,我付雙倍的價錢!”
那領頭的矮個男子道:“打男的費勁,得多加五千”。
“這麼貴?”陳年失聲喊道,這簡直是殺豬。
“四海幫辦事,讓你沒後顧之憂,這點錢算什麼?”領頭男不屑道。
秦川眉頭一皺,怎麼還有自稱四海幫的?
陸惜這時候跑到門口,發現是這況,斥道:“陳年!你不要一錯再錯!你敢人手,我就報警了!”
陳年見到陸惜,頓時眼中冒火,“賤人,都已經和這狗男人住一起了,當初在我面前裝清純,果然背地裡男盜娼!”
火氣竄腦門,陳年一咬牙:“五千就五千!把他四條狗全廢了!再讓他斷子絕孫!!”
他惱怒,恨不得吃秦川的,喝秦川的,畢竟若非秦川出現,靠陸惜本無法反抗自己,他也不會淪落到被學校開除!
事實上,他也有想過,秦川是不是有很大的背景,是不是該報仇。
但他現在什麼都沒了,婚姻沒了,工作丟了,名譽也丟了,甚至親戚都瞧不起他。
他就剩下一些養老都不夠的錢財,管不了太多了!
窮兇惡級,就是此時陳年的心態。
“那好,兄弟們,把這男的先放倒,再去把那的幹了”,矮個男子出一邪笑,心想又賺了一筆,輕描淡寫地一揮手,示意手下的人手。
可不等他手落下來,秦川卻先了!
秦川一腳正好踹中了這傢伙的兩之間,快得都讓他來不及眨眼!
“嗷!!——”
領頭男子雙目瞪出,兩隻手捂著,都要疼暈過去了!
“老大!”一個小弟驚呼了聲,可不想他手上的子就在這一瞬間被奪走了!
秦川強行抓過一鋼筋,朝著這幾個混混就是一通打!
這三個混混試著打秦川,但發現他們打下去的時候,秦川早就已經閃避開了,反而他們因爲手忙腳,在狹窄的樓道里,打到的都是自己人!
“哎喲!”
“你幹嘛打我!?”
“嗎的!你眼瞎了!?”
十幾秒功夫,這四個混混全被秦川打得斷手斷腳,可他們都是雲裡霧裡,覺莫名其妙就被人打了頓,可卻連對方的汗都沒到!
秦川把這四個傢伙打趴下在地後,才走到陳年面前,一把奪走了他手上的柺杖!
陳年“啊呀”一聲痛呼,臉慌地跌倒,他猛地意識到,自己報仇不報仇,本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他來的人,不是秦川的對手!
“你……你想幹嘛!?我……都斷了,你想殺人嗎!?”陳年臉漲紅,不甘心卻又恐懼地問秦川。
秦川朝他咧一笑,可這笑容在陳年眼中,宛如死神的微笑。
“我覺得吧,把你從三樓摔下去,肯定會死的,但是呢,滾下去就未必了……”
話音剛落,秦川就把陳年領子抓住,一把揪向了樓梯口……
“啊!!——”
陳年驚恐大,剛好手還固定著石膏,都無法做支撐,右又斷著,用不上力。
整個人就和滾木似的,滴溜溜就直接往下翻!
最後撞擊在了二樓的轉角牆壁,“嗙”地一下,撞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直接暈了過去!
後面的陸惜都不敢看這些畫面,但又無奈被秦川的英勇飄逸姿所吸引,畢竟這個男人是在保護。
秦川理完這個傢伙,纔看了眼地上的四個混混。
那領頭的男子神張,巍巍地在那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大……大哥!我們只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您就放過我們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兒子今年初一纔出生,兒下個月就要生了,我家就我一個人賺錢,我可不能死啊!”
“你兒子出生纔不到半年,你兒就要生了,你老婆生娃的週期夠短啊”,秦川不笑道。
這貨一想話裡有問題,趕改口:“不不!我兒子去年初一生的!”
秦川懶得多聽他扯,“行了,別廢屁,我問你,你說你們是四海幫的,四海幫都散了,你們到底替誰做事的?”
男子一驚,有些警惕地看著秦川,畢竟四海幫的事,不是誰都知道的。
“我……我們之前是四海幫的小弟,但現在幫會散了,就……就只好接閒散的活幹了,不然哪有錢繼續養活家裡啊……
大哥,這是真心話,咱這些兄弟,這麼些年都是靠給幫裡幹活,去幹別的,咱也不會,人家也不會要咱啊……”男子一臉悲慘的樣子。
秦川倒信了他幾分,畢竟,這些人是有不良履歷的,如果不混幫派,那也只能打一些小工,對他們而言,肯定是難以心理平衡的。
看來,東華市四海幫的這些閒散勢力不解決整合掉,遲早會出大事。
秦川把鋼筋一丟,道:“你們滾吧,把下面那昏倒的傢伙有多遠丟多遠,別找我的人麻煩”。
四個人如蒙大赦,雖然都斷胳膊斷,但也都攙扶著下樓去了,至於那陳年,就跟一死豬一樣被拖走了。
秦川回到屋裡,對陸惜無奈一笑,“可惜了,本來好的一頓飯,還出這種倒人胃口的曲”。
陸惜卻是面紅心跳,有些結地低著頭說:“誰……誰是你人啊……你這人怎麼盡瞎說……”
“我說了這麼多話,你卻只抓著這麼一句,可見你心裡在想什麼了”,秦川嘖嘖慨。
“我……我纔沒有!”
“沒有什麼?”秦川壞笑著問。
陸惜口起伏不定,讓那本就不同凡響的部位波濤涌,吸人眼球。
“我說不過你,你就欺負我吧!”陸惜一轉,走去餐桌那兒,其實哪還吃得下飯,心如麻。
可就在這時,秦川突然從後面,一把摟住了的腰肢。
陸惜軀一,著男人的膛,覺呼吸都停止了,子化作一灘水似,頭也不敢回,“你……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