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又沖著自己撲了過來,君檸就無語了……
您老人家有完沒完啊!
都這樣了,還不甘心?難道非要把命代在這里,才甘心嗎?
君檸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后避開了張子毫的攻擊。
張子毫再來,再躲。
張子毫滿腦袋都是,實在不想將弄到自己的新服上。
因為這新服,可是太后老人家在子不好的況下,花廢了好大的力氣做好的。
君檸躲啊躲,躲啊躲,躲了好久,躲到太醫和太傅,還有尚書房的老師都來了,發瘋的張子毫這才被控制住。
太醫給張子毫看了一下傷口,確定張子毫只是皮傷,無大礙后,給張子毫簡單的包扎了一下,然后就走人了。
老師將君檸和張子毫都說教了一頓,然后繼續上課。
張子毫這傷就是皮傷而已,流是多了些,但沒啥大事。大家伙都沒放在心上,就當是孩子們之間的打打鬧鬧,過去就過去了。
就連張子毫自己也沒有太將此事放在心上,傷口包扎好不流后,他該干嘛干嘛,也沒表現出太矯的樣子。
可是,次日。
護國公就此事,在永寧帝那里參了太子一本,說太子教無方,導致他的孫子被打傷了。
這這這,簡直就是瓷嘛!
張子毫是自己為了打君檸,打不到人也就罷了,還自己將自己給傷那樣。
這關太子之靜姝什麼事啊?
不僅不關靜姝的事,靜姝還被張子毫給拽著頭發拽了那麼遠的路,靜姝頭上的頭發被拽掉了好些不說,整個人也因此到了很大的打擊。
昨日回到東宮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歡的,膳食一點都沒有用。
太子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后,難得的沒有怪靜姝,抱著靜姝哄了好久。
這要是以前,母妃溫聲細語對,靜姝肯定高興死了。
可現在,靜姝到的打擊太大了。
堂堂郡主,從小就被太子的芒籠罩,沒人敢對不敬。可現在,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被當狗一樣在地上拖拽,有些不了。
不論太子妃怎麼安,靜姝都還是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什麼都不想做,晚上睡覺也做噩夢,晚上甚至還發燒了。
太子妃擔心壞了,今個兒一清早就給靜姝了太醫過去看。
太子因為此事,心也很不好。
但因為他現在的境,他沒有跟護國公府主計較的意思,打算這件事睜只眼閉只眼,暫且過去吧。
等過些年,他境好些了再說。
可是他這邊是害者沒有計較,護國公竟然好意思計較起來了?
完全就是在挑釁!
這會兒,太子是半分沒有退讓的意思。
他看向了對面的護國公,“護國公,令孫張子毫當著眾人的面隨意拖拽吾,使吾了很大的驚嚇,現在還臥病在床。你怎麼還好意思反咬一口?你如此是非不分,是老糊涂了嗎?”
“哼!”護國公被說老糊涂,一點兒也不慚愧,他仰著下道:“老臣不管誰對誰錯,老臣只知道老臣的孫子傷了,傷的還是腦袋。”
“一點小傷而已,還是他自己摔的,護國公你怎麼還好意思說出來啊?”太子就很無奈。
那要是他的兒子,出去和人打架打不贏,還自己害的自己傷了,那他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因為說出來實在是太丟臉了。
這護國公護犢子護的實在是沒有底線,臉都不要了。
“老臣孫子傷那樣了,差點小命都沒了,老臣看著心疼,怎麼就不好意思說了?”護國公道。
在座眾臣不了解真實況,加上好些人是護國公一黨的,聽護國公這樣說,他們自覺站在了護國公那邊,為護國公說起了話。
“太子殿下,護國公孫子傷是事實,那此事必然是靜姝小郡主的錯了。子不教父之過,你就代靜姝小郡主給是護國公道個歉吧!”
“如此,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這些個大臣真是站著說話腰不疼,跟著護國公連是非對錯都不分了,更是不顧太子被人拖拽,就讓太子給道歉?
“呵呵呵!”太子冷笑了幾聲,說道:“靜姝沒有錯,靜姝是害者,該道歉的是護國公。孤,絕不道歉。”
“太子……”
坐在最上面的永寧帝對于太子的反應很是不悅,不論誰對誰錯,都要拿出證據來說話,太子只顧著耍皮子,卻久久不拿出半分證據來。
空口白牙,如何讓人信服呢?
這還是一個儲君之姿嗎?
就因為祁秦之死,他近年來是越來越躁,做什麼都沉不住氣。
真是越來越讓他失了。
永寧帝深深嘆了一口氣,不管這件事孰是孰非。他準備借著這件事,將太子弄出去磨練磨練心。
就剛才的話,他說道:“太子,你教無方,的確是該到懲罰。西邊賽魯城了好些時間了,你就過去平戴罪立功吧!”
太子不服,梗著脖子說:“父皇,兒臣沒有錯,靜姝更沒有錯。”
永寧帝看到太子那副樣子,更氣了。
他擺了擺,示意太子退下,太子不肯退,小李子非常有眼的傳喚了殿外的金吾衛,將太子拖下去了。
在眾人看來,太子此番是被變相驅逐出了權力的中心。
這……相當于貶謫啊!
太子要是再犯點什麼事,可就離廢不遠了。
以護國公為首的諸位大臣哪里明白永寧帝真正將太子弄出去的用意,他們只看到了永寧帝表面上對太子的懲罰,覺得太子落了下風,境越發艱難,他們個個在心里得逞的笑著。
君檸可不會允許他們這樣得意。
君檸早就想到了今兒個護國公會拿他孫子傷之事說事,所以早早就過來聽父皇他們議政了。
這會兒,就躲在永寧帝金鑾寶座后面,將那些議論聽的清清楚楚。
不蠢,讀過很多史書,能想明白父皇在這種朝堂暗流涌的時刻,將太子哥哥弄去賽魯城的真實用意,可以理解父皇的決斷。
但是,不了護國公那些人得逞的臉,更接不了他們無緣無故朝著太子哥哥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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