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有多麼的喜歡我們大帥的口啊,才會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沖著那一個地方下手。”
“也不知道大帥高不高興?”
“看那儲君白貌,目頗有威懾力,不是一般氣弱的子,想來大帥應該很是喜歡的。”
“而且大帥剛剛都說出娶人家這種話了,能不喜歡嗎?咱們好歹也跟了大帥這麼些年了,還不了解大帥嗎?大帥可是從來沒有對哪個子這般過,他也是喜歡那位儲君的。”
費玉闋手下的議論聲里,帶著幾分興高采烈的調侃。
他們都是費玉闋的親衛,心腹,這些年,天天跟著費玉闕,也算是最了解費玉闕的人。
加上費玉闋婚的年紀早就到了,他們無比的希主子能夠找個喜歡的人,早日婚。
奈何費玉闕這些年來對人的反應讓他們失了。
害的他們還以為主子對人一直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是有什麼旁的癖好呢!
現在看來,不然。
他不是不喜歡子,是沒有遇上讓他心的子。
現在遇上了,他的反應與之前對子敬而遠之的態度相比,簡直大相徑庭。
看看,他都不反和子赤手空拳打時,產生的頻繁接呢。
這其實吧……就是兩方對戰中不可避免的接而已,他們多想了。
藍羲和看在眼里,所以,對這些人的話,還有這些人看熱鬧的樣子,不予茍同,還聽的莫名有些心煩。
心里聚攏起了一團的怒火,越聚越大,越聚越大,約有燃燒起來的趨勢。
“哼,你們都想什麼呢?大帥可是在和東楚國的儲君對戰,是榮譽之戰,關乎到了兩方將士的士氣,你們竟然好意思調侃?”
“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正經點兒?”
藍羲和指責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一群人。
但是那些人都不搭理,也本不把藍羲和放在眼里。
北夏當是貴,他們才不當呢。
一個為了不罰,好正常隨軍出戰,不惜跟主帥自薦枕席的有夫之婦,不提也罷。
一眾人繼續看君檸和費玉闋對打,完全不搭理藍羲和。
可是,怎麼越看越不對,越看越不對。
只見費玉闕捂著口,面慘白,額頭上還有冷汗滲出,況很不好。
“大帥怎麼了?他為何捂著口,可是口傷了?”
“不像是傷了,好像是舊傷復發了。”
“剛剛那儲君一直在攻擊大帥的口,咱們還以為是在占我們大帥的便宜,現在看來,果然,是看出來了我們大帥的弱點,所以才著重盯著一個地方攻擊的。”
費玉闋左口過傷一事,近衛心腹是知道的。起初君檸盯著他左口打,大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兒可算是反應過來了。
也終于知道著急了。
“大帥的況不妙啊!”
“怎麼辦?怎麼辦?”
費玉闋幾個近衛和心腹都急得團團轉,恨不得自己上去,替費玉闋打,但顯然,這是不現實的。
他們著急也沒有用。
對打的人,只能是費玉闋自己。
費玉闋左口的傷被君檸堅持不懈的打,打復發了,他臉很不好,嗓子口也涌上來了一腥甜的氣息。
“你這小丫頭,看你年紀輕輕,下手卻這般的穩準狠,真是我小看你了。”闋玉闋捂著口,著氣,說了一句。
君檸卻不答話,繼續攻擊費玉闋,直到將費玉闋打倒在地上,費玉闋臉十分難看,看起來傷的很重,都起不來了,才停下了手。
說了一句,“費大帥,與人對戰,真心建議你,廢話不要太多,也不要想辦法給自己找息的時間。”
才不上費玉闋的當呢,費玉闕想在手下口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費玉闋扯苦笑了一聲,“儲君,你這話,夠辣,我喜歡……”
“喜歡什麼啊?繼續來戰?”
君檸朝著費玉闋勾了勾手,示意他起來。
費玉闋也想要爬起來繼續戰,他不想認輸,也不可能輕易認輸。他的人生里,從來就沒有認輸這兩個字。
可是費玉闋的心腹看到費玉闋況不妙,有些看不下去了,上來含蓄的說:“今日我家大帥舊疾復發,有些不適,還東楚國儲君海涵,等改日再較量。”
他這句舊疾復發說的微妙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費玉闋真的是舊疾復發,不適合再戰了,所以才會在和君檸的對戰中,于下風,一副即將要敗的姿態。
而君檸即便是于上風,馬上就要贏費玉闋了,也會被人認為不是靠著實力勝的,而是瞎貓撞上了死耗子,恰巧上了費玉闋狀態不好的時候,就是贏了,也贏得勝之不武。
君檸打的拳頭都麻了,才換來如此的結果,卻被簡單的一句話給抹殺掉了。
就有點可笑。
先不說君檸樂意與否,就說東楚國最前面的將士樂不樂意。
畢竟費玉闕是真的舊疾復發,還是被人打的舊疾復發,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呢。
“輸了不敢認,真他媽的慫!”
“你們北夏今天要是正兒八經認輸,老子們敬你等三分男兒,奈何你們連認都不敢認。”
“狗熊嗎?慫,惡心人,下頭……”
“北夏就沒有幾個真漢子,北夏經此一戰,怕是要完了……”
一句句謾罵,從四面八方撲向了北夏陣營那邊。
北夏在這一大片的謾罵聲里,頭都比人矮了一截,而且有點抬不起來的趨勢。
被強行拽回去的費玉闋聽著這些話,就一個,真他媽的丟臉,輸了就是輸了,有什麼不好認的。
費玉闋此人還是有三分的,他掙扎開了扶著他,也并不想要他開口說話的人,拼盡全力氣,沖著君檸吼了一句。
“老子輸了,老子認,回頭老子就給你十八公主當贅婿,倒門去……”
“老子沒什麼可惜的,老子愿賭服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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