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四張小臉都黑乎乎的,沒能看清他們的真面目。
都說孩子是天使,純真無邪。
可他遇到的,特喵的都是些什麼極品熊孩子?
他之前被泡在尿桶里,後來他們把他折騰,除去那個味,拿了大的馬桶刷幫他刷,其名沖洗乾淨。
皮都被刷破了。
丟了半條命。
黑貓看著自己上的銀針,這熊孩子把他紮了什麼樣了?
像刺蝟!
他真的不會變傻子嗎?
南槿一雙清澈的眼睛看了他心的想法,「放心吧,傻子雖然腦子有問題,但至還活著。」
大綁的黑貓虎軀一震。
這話什麼意思?
南槿揚著手裡的銀針,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南淮托腮在一旁看著,「何必呢,為了保住對方,讓自己變傻子。」
黑貓唔唔唔地想說話。
「你要說話啊?早說嘛,都忘記你被封住了。」
南淮上前把明膠撕下來。
「我不知道是誰,但我有的聯繫方式。」..
黑貓將之前師璇代他做的事都如數代。
四個娃面一沉。
果然是師璇!
「那吃藕的人真是噁心,沒完沒了!小爺一定要曝!」
南槿給黑貓餵了一顆黑不溜秋的葯。
他慢條斯理地收回銀針,聲音也相當的溫和。
「剛剛給你吃的是會穿腸爛肚的毒藥,解藥只有我有。
你必須按照我們說的去做,解藥才能給你。」
黑貓:……
又欺負他讀書。
世上哪有這樣的毒藥?
還穿腸爛肚!
「你別不信。一會兒該肚子疼了。」
南槿表現得老神在在。
沒過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黑貓的錯覺,肚子好像真的有點痛。
而且越來越痛。
絞痛。
冷汗從他額頭冒了出來,他疼得整個人彎了蝦狀。
「我都聽你的,快把解藥給我!」
真是太邪門了。
一個破小孩哪來這樣的毒藥?
真可怕!
南槿往他裡塞了一粒紅藥丸。
邪門的是,疼痛竟然真的漸漸減輕了。
「毒藥還沒完全解,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毒藥一旦發作,沒有解藥,你必死無疑!」
南淮&陸思弦:覺槿寶很會忽悠人啊,像拍電視劇似的。
「其實也不用這麼麻煩,他的黑客技一般,他要是敢奉違,小爺一定把他的黑料都抖出來。」
南淮一邊說一邊朝他眉弄眼,「你那磁碟里裝了不片吧?」
黑貓:我是誰?我在哪?
媽的,這都是什麼小孩?
了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南墨開了口,「沒什麼是打一頓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就打兩頓。」
有道理。
黑貓總算知道先前一翻牆進來,套麻袋打他的人是誰了。
南淮把手機丟到他面前,「給那個醜人打電話。」
這手機是他從黑貓上翻出來的。
除了手機,還有幾張鈔票,今晚的晚飯有著落了。
落在這幾個熊孩子手裡,黑貓只能妥協。
用他之前聯繫師璇的方式,給打電話,匿了自己的信息。
他按照南淮的指示去說。
「我侵了兒園的檔案庫,南熒的資料表上只有母親南杳的名字。
其餘的親人關係欄都是空白的。
另外,我查了卞城市的所有兒園。
都沒有發現有茍勝、茍富貴和劉麻子這三個人名。」
師璇在接到黑貓的電話前,收到了一個壞消息。
那個「飛鳥與魚」的作曲人拒絕了和的合作。
他的回應也非常直接暴,批判的聲音不夠飽和。
甜不夠,發力不足,用了「中庸」兩個字來形容。
把氣得夠嗆。
要不是現在急需要一首好歌發,重新賺取人氣,連「飛鳥與魚」這樣等級的作曲人都不屑與他合作。
本來心就不好,黑貓這邊又是壞消息,臉都綠了。
「要你何用?!連三個孩子的信息都查不到!」
師璇說完就掛了電話。
黑貓的臉有點難看。
黑貓被放走時,覺得自己丟了打半條命。
被幾個熊孩子給折磨的,嚇的。
南淮托腮,「你說那個醜人,為什麼要讓黑貓把六年前那什麼彩虹酒店的視頻監控給刪了?」
這個的確令人費解。
南淮一拍大,「六年前正好杳杳懷了我們。
你們說,那姓師的,是不是知道杳杳懷孕的事?」
南槿皺眉,「你是說,可能知道我們的爹地是誰?」
「有可能。那時候杳杳不還住在陸家嗎?
想辦法說出真相!」
南杳趕到學校的時候,就看到四個兒子綁了黑客黑貓。
不聲地在一旁觀看。
黑貓一侵學校系統,就知道了。
前兩天悄悄修改了熒寶的檔案,又將二寶三寶的檔案藏起來,避免被師璇查到。
還設置了報警系統,只要有人一侵學校的資料庫,就會收到警示。
監控了黑貓的電腦,得知他來了兒園,就趕了過來。
卻不曾想看到四個兒子把黑貓折騰得慘不忍睹。
黑貓還供出了師璇讓他刪除和碎彩虹酒店監控一事。
南杳想起那個「戰狼」的僱主,花了一個億讓恢復六年前的監控。
這兩者有什麼關聯?
沒看過監控,不知道師璇為什麼要刪監控。
和陸戰那一晚,並不是在彩虹酒店。
「媽咪!」
陸思弦眼尖地看到了一角,湊過來查看,就看到南杳站在拐角。
南杳走了出來。
陸思弦一把撲進懷裡,「媽咪,你是來看我,我們的嗎?」
南杳抱住他,掃了一眼南淮,「是來看你們搗蛋的。」
拉下臉,「出息了,竟然把一個黑客引到邊來,就不怕對付不了!」
南淮不在意地擺擺手,「嗨呀,他就一弱,不用顧慮。」
南槿走過來,「媽咪,你都知道了?」
「他一侵學校系統我就知道了。」
「我就說嘛,修改檔案的事,肯定是杳杳做的。」
南杳厲聲呵斥:「不上課在外面胡鬧!」
「那些稚的遊戲,小爺才不想玩呢。」
南杳看了眼腕錶,「去把臉洗凈,等會兒接熒寶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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