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出來的許易,在外面站了很久,地上扔了一堆煙頭。
他現在雖說是自由的,可卻還是被宋巽掌控著行蹤。
他和杳杳目前所在地方,宋巽是知的。
為了不讓杳杳被宋巽的人帶走,他只能暫時,以此來保護。
「許醫生。」
後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是一個溫和的聲音。
待人走近,他回頭,對上了一雙漂亮的眼睛,那眼睛裏,帶著探究。
「或者,我該你,宋四?」
許易並不想跟打道,敷衍地道:「我許易就行。」
「ok,許易,你打算怎麼置?」
「置?孟小姐,請注意你的措辭。」
來人正是孟珂。
許易和南杳現在就住在孟家。
宋家的房產、酒店之類的,很容易被查到。
而宋承跟孟家家主孟吏勾結,沆瀣一氣,設計了陸戰被關閉一事。
孟、宋兩家現在是在一條船上。
所以當許易把南杳挾持逃走,在宋承的授意下,暫時住在孟家避風頭。
許易其實名下也有房產,但他「出國參加學流」一事,很有可能會被拆穿,到時候想查他,很容易。
陸戰大概怎麼也想不到許易和南杳就在孟家。
畢竟孟、宋兩家合作,只有幾個核心人知道。
所以孟家就了暫時的避風港。
孟珂材高挑,容貌,在京城也算是有名氣的名媛千金。
實驗室炸后,到波及,臉頰被燒傷,但好在燒得不算嚴重,面積也不大,經過治療,已經大有好轉。
便不肯住院,自己回來調配藥膏治療。
「是我口誤。不知道你要怎麼安置?
如果想要避開陸戰的耳目,怕是近期都不能出去了。」
「這就不勞孟小姐心了,我自有主張。」
許易可不認為孟珂會這麼好心。
孟吏和祖父沆瀣一氣,孟家定會監視他的一舉一。
許易警告,「杳杳對宋家來說,很重要,希你歇了不該有的心思。」
孟家和杳杳結下仇怨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今他和杳杳寄宿在孟家,保不齊孟家想暗中對杳杳下手。
畢竟孟家這對祖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孟珂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掩飾,的確想要讓南杳好看。
如今南杳好不容易落在手裏,不給點看,怎麼能對得起自己?
「許先生說笑了,我能拿怎麼樣?不是有你護著嗎?」
孟珂說完,沒有再跟他逞口舌之快,轉走了。
許易盯著那背影看了幾眼,眼神鶩。
孟珂從小院子出來,拐進了祖父的書房。
「人沒見著,許易護得。
不過應該是沒有行能力,否則不會這麼安分。」
許易前幾天帶著南杳過來,就把人安置在了那個房間里。
吃喝都是他親自伺候的,也不讓外人進去。
孟珂哪怕再怎麼想看到南杳那副落水狗的樣子,也沒有辦法,次次都被攔在外面。
孟吏說道:「他們住在這裏,只是暫時的,宋承那老頭,沒有多時日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我們暫且看著。」
宋老頭的早就不行了,要不是最近他一直用金貴的葯吊著,早就一命嗚呼了。
那老頭也是個厲害的,強撐著一副破敗的,竟然能拖到現在。
「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好不容易落我們手裏……」
「你說錯了,不是落我們手裏。」
「一樣的,現在住在孟家,吃喝的都是孟家的。」
正是報仇的時候,所以絕不能心。
「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就憑一個許易,能嚴防死守多久?」
「祖父的意思是……我明白了。」
「悠著點,別弄死了,不然不好跟宋家代。」
「知道。祖父,要不趁著南杳不在,把濟世堂給收回來?」
孟吏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濟世堂就是孟家的命,丟掉了這命脈,孟吏還為此大病了一場。
做夢都想把濟世堂給拿回來。
「這事,得從長計議。南杳雖然不在,還有個陸戰呢。」
雖然他沒把顧家放在眼裏,但,陸戰不是好惹的。
「我覺得可行,那邊不是有個……
我們裏應外合,讓幫忙麻痹陸戰,陸戰可是非常寵老婆的。」
孟吏聽這麼一說,也覺得可行很高。
許易這邊拿到了手機之後,就給陸南槿發了信息。
槿寶發了視頻過來,他沒接,就怕暴了自己的位置。
只好謊稱在開會,沒有多餘的時間。
槿寶這孩子很聰明,格不黏膩,知道他說忙,定然不會打擾他了。
顧家。
槿寶還在為許易說話。
「爹地,這個包裹,應該不是許叔叔寄來的。
綁架媽咪的壞蛋,應該知道許叔叔不在國,才借用他的名義。」
陸戰突然道:「那頭髮是你媽媽的。」
「爹地的意思是說,這背後的人,把媽咪的頭髮寄過來,替代了三寶去拿的dna樣本?那這也不能說明這事跟許叔叔有關。」
只能說,這包裹的確有問題。
「讓三寶再查查,這包裹從哪寄來的,說不定能找到媽咪。」
陸戰想說兒子別太天真,他覺得,這事說不好真的跟許易有關。
恰好此時,派去調查許易的萬俟毅,有了結果。
卞城的許家,許揚的確是有一子一。
兒子許易,兒許凝。
調查的結果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很平常的一家。
許易在卞城長大,也在卞城讀的書,直到大學畢業才又出國深造。
許易從小到大都表現得很優秀。
萬俟毅如果只是調查到這樣的結果,他就不配跟在陸戰邊了。
萬俟毅在報告中言明,許易小時候生過一場怪病,七歲之前,被放在他外婆家養,說那裏環境風水好,有利於養病。
七歲以後才被接回許家的。
陸戰記得,刑厲調查宋家的報告裏,那個宋家老四,七歲失蹤,被人販子拐走,至今下落不明。
那宋家老四的名字宋辰。
萬俟毅還把許易小時候的照片發給了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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