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把孟珂來求他高抬貴手放過孟家的事,當玩笑似的,發到了他們那個兄弟群里。
如今晏池已經把群名改回來了,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戰爺單群。
晏池姜郁他們冷嘲熱諷了一番孟家,但是該下手的時候,絕不手。
孟珂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上門求,反而換來了更殘酷的打。
只能說活該。
顧家這邊,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涌。
顧默然自從知道家裏這個不是他的親妹妹,而是個替,一看到就渾不舒服,特別想上前了的臉皮,看看裏面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雖然已經知道是師璇,可正是因為知道,才覺得特別噁心。
野山還想充當凰,真是不自量力。
他們的心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雖然說,沒有消息就意味著好消息,可總是沒有消息,心裏難免會焦慮。
所以他們看師璇這個冒牌貨,就更加不順眼。
每天都要搞出點事來搞,把搞得心力瘁,就算心裏再怎麼討厭他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這不,三寶又牽著他那條小白狗元帥出來了。
太爺爺的狗將軍,他就給小白取名元帥,簡直帥呆了。
師璇這人怕狗的,因為曾經被太爺爺那條藏獒給「追殺」過。
雖然那是他搞的鬼,可也是這人挑事在先。
三寶元帥的狗頭,「去吧,皮卡丘。」
追、撲、咬。
把嚇得屁尿流,滿世界打滾。
師璇正在思索著x發來的信息。
x就是在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不知道他的份,沒見過他的臉,只知道他代號x。
這才知道陸戰這幾天早出晚歸,是去查什麼逃犯了。
看到逃犯這兩個字,心裏咯噔了下,總覺得意有所指。
而且據x所說,陸戰是大干戈地在查,還封鎖了機場、火車站和汽車站。
有種不祥的預,該不會是陸戰已經知道是南杳的替了吧?
心裏惴惴不安,導致心神不寧,連元帥撲上來都沒有注意到。
元帥得了三寶的指令,直接往上撲,然後出舌頭去的臉。
嚇得驚連連,打翻了手邊的茶杯,茶水是滾燙的,直接潑在了的手臂上,疼得冷汗直冒。
偏偏元帥還不肯放過,懟臉狂吠,張開去咬的手臂。
「幹什麼?下去!」
用力地想甩掉懷裏的狗,反而元帥卻死死咬著的手。
一臉暴戾,「滾下去!」
然後抱起元帥,用力地砸出去。
這一砸,怕是連腦漿都要砸出來。
恰好陸戰好進來,看到這一幕,快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元帥。
氣氛突然安靜。
師璇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暴力的這一幕會被陸戰看到。
而且剛剛應該面孔猙獰,肯定非常醜陋。
想死的心都有了。
「嘶,我的手……」
轉移了注意力,讓大家看到被燙起泡的手臂。
三寶跑了過來,手裏拿著幾張紙,一把往燙傷的地方摁去,還用力地了幾下。
二寶說過,把水泡破的話,會更疼,也容易留疤。
他一邊一邊假惺惺的,「哎呀,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師璇疼得眼冒金星,「你,能不能輕點,想謀殺親娘?」
三寶翻了個白眼,你算哪門子的娘?
「我才想問你呢,怎麼這麼不小心,這些天,不是拉肚子就是發燒頭疼,現在又被燙傷,剛才還被元帥咬了,你這也忒倒霉了吧?」
師璇:我他媽還不是遇到你們幾個兔崽子才會倒了八輩子霉?
陸戰沉著臉,「怎麼回事?」
師璇立即告狀,「我剛剛坐得好好的,元帥非要撲過來咬我,都咬出兩個印來了,還被燙傷……」
陸戰擰眉,「這麼大個人了,竟然連條狗都對付你了?
杳杳,你的手什麼時候退步得這麼厲害了?」
師璇:……!
二寶在旁邊涼涼地道:「還是先去理傷口吧,還得去打狂犬疫苗。」
雖然小白不應該會有病菌,但,誰知道呢?
當然,他其實很希這種事發生。
雖然不想,但師璇不得不低頭,「二寶,你那還有燙傷膏嗎?」
「沒有。你的屜里不是有很多嗎?怎麼記這麼差?」
「哦,我一時忘了。」
三寶:「我決定多買點核桃,你多吃點,缺啥補啥。」
拐著彎罵沒腦子,愚蠢。
師璇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這兔崽子把狗放出來,至於會被狗咬?
三寶摳著鼻子,對咧一笑。
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爽歪歪。
師璇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整容有後癥,必須得控制好自己的表,避免出現大喜大悲,免得臉部僵,被拆穿。
「我先上樓理傷口。」
說這句話時,看向陸戰。
陸戰卻拎著元帥走了。
竟然還不如一條狗?
回到客房,沒有找到燙傷膏,師璇只能隨便的,簡單地理了下傷口。
x的信息又進來了。
問,陸戰回來后可有異樣。
有是有,看的眼神有點冷。
但,這種事,是不會跟x說的,怕x覺得辦事不力,換掉。
既然能整容南杳,別的人也可以,可不想被換掉。
x:東西找到了嗎?
回道:沒有。我找遍了南杳之前睡的臥室,都沒有您要的東西。
不知道x要找什麼,說是類似於藥劑之類的,讓如果看到,就告訴他。
x:這幾天,想辦法取得那幾個小鬼的認可,把他們拐出來。
不能再拖了。
陸戰這幾天在京都的舉,又是搜查宋家、孟家,又是打他們兩家,遲早會讓他知道,南杳落在許易手裏。
必須得讓南杳屈服,把東西弄到手。
那人骨頭倒是。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骨也被弄進來做實驗,會不會低下那高傲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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