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們沒有跟說別的,一個字都沒有說。」
「現在應該還是懵的吧,可能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被綁。」
南杳搖頭,「再蠢,也不至於連自己的境都搞不清楚。」
不過……
那個私人醫院當時被刑厲和陸戰的人包圍,後來又傳出炸聲,現在那裏應該還在警戒中。
而且炸發生,監控設備肯定會到影響。
被陸戰救出來的事,也只有親近的人知道。
說不定宋承以為和威廉都死在那場炸中。
也不是沒有可能。
師璇沒有親眼看到,即便猜到了,也沒有辦法通風報信。
「我們去看爹地吧。」
沒一會兒,三寶又跑了回來。
他拉著南杳到了僻靜的角落,「杳杳,我在那裏,發現了許易叔叔,他的左眼應該是傷了,包著紗布,人看上去有點憔悴。」.
他眼地看著南杳,「到底怎麼回事?你有見過許叔叔嗎?」
南杳不瞞他,「見過。」
「那……」
「事有點複雜,一時說不清楚。」
「那許叔叔被送到哪兒去了?我問過了,他不在這家醫院。」
許叔叔明明傷了,爸爸把他救出來后,竟然不送醫院。
那,是不是帶去警察局了?
「不知道。」
見態度冷淡,三寶覺得事肯定不簡單。
「當時我們找到許叔叔時,他是被手銬銬住的。爹地還說……」
南杳皺眉,「他說什麼?」
「他說要不是因為許叔叔,爹地早就找到你了,許叔叔害你落虎口……」
「他這麼說,也不算錯。」
三寶大吃一驚。
杳杳這話什麼意思?
莫非許叔叔就是策劃綁架杳杳的大壞蛋?
怎麼可能呢?
他印象中文質彬彬,溫暖如玉的許叔叔,不像擁有一副黑心肝啊!
南杳並沒有把兒子當三歲小孩,隨便糊弄過去。
有些事,他們是該知道。
譬如,許易的真面目。
免得他們被許易賣了,還要幫他數錢。
「許易是個很複雜的人,事我晚點再跟你們說吧。」
「我還沒有告訴二寶和熒寶他們。」
要是二寶、熒寶知道許叔叔跟杳杳失蹤有關,不知會有多難過。
他們倆很喜歡許易,特別是二寶。
「我以為,許叔叔跟你一樣,都是被人綁架的。」
南杳他的頭,「大人的世界很複雜,並不是純粹的善與惡。我本來是有機會逃跑,也是因為他,才會落魔爪之中。
但,也不能否認,許易他對你們幾個不錯。」
「會不會他對我們好,也是帶有目的的?」
「這個,大概要你親自問他了。」
三寶滿腹心事地進了病房。
南杳在外面站了好一會兒,喬漪和姜郁正好提著果籃來了。
「杳杳,戰爺怎麼樣了?」
「神狀態還不錯。」
「那就好。昨晚我看他神的確不錯,肯定是因為你回來了。」
姜郁提著果籃進了病房,把空間留給閨倆。
「你怎麼跟他一起來的?」
「他買了果籃跑來找我,算到我會來醫院看你們,然後就順路了。」
「那還真是順路的。」
喬漪赧然,「杳杳,你就別打趣我了。」
南杳挑眉,「看來我不在的這一個多月,你跟姜郁,有進展啊。」
「有什麼進展?我不想吃回頭草,太老。草不香嗎?」
姜郁比還要大兩三歲呢。
這話正好被出來尋的姜郁聽到了。
姜·老牛·郁的臉有點綠,他年末才滿三十,算老?
喬漪見他出來,猜到他應該聽到了,半點不心虛。
也不算說錯,三十難道不比二十齣頭的小狗要老?
姜郁僵著臉,「嫂子,我哥找你。」
南杳點頭,抬腳進了病房。
漪漪都不覺得尷尬,怎麼會尷尬?
病房裏,氣氛有點凝滯。
陸戰看到南杳進來,冷的表頓時了下來。
「我們在說置師璇的事,你也說說你的想法。」
「你們打算怎麼置?」
顧默然道:「弄死!」
他這一開口,其他人都沉默。
沉默就代表默認。
「先弄回卞城監獄,然後讓慢慢地病故。」
「不行,越獄了兩次,誰知道會不會再來第三次?絕不能再出這樣的紕,早點解決,皆大歡喜。」
「那就在路上解決。」
發生點意外什麼的,很正常。
南杳說道:「倒也不必那麼著急,有什麼比放在眼皮底下看著更安全?」
「杳杳,你的意思是……」
「不是越獄了嗎?到現在還下落不明,既如此,關著也沒什麼。」
陸戰皺眉,他不太贊同杳杳的提議。
但他是個唯妻是命的丈夫,杳杳說的話,他不應該反駁的。
南杳目冷冷的,「有什麼比生不如死更難?」
好像有點道理。
但是……
「要關,還得供吃喝,我一想到跟待在一個屋檐下,就忍不住想弄死。」顧默然表達自己對師璇的厭惡。
「活不長了。」
「杳杳,你這話什麼意思?」
「有慢毒,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每發作一次,就會越來越虛弱,見風就倒。不用我們出手,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沒。」
「活該!」
南杳的眼中掠過一抹厲,師璇妄圖想要染指的東西,總要讓親眼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
顧家大宅。
師璇彈不得,醒來后就發現自己手腳被捆住,整個人無力。
目的還是睡的那間客房。
任憑說得口乾舌燥,他們卻充耳不聞。
等他們走後,才後知後覺,陸南淮那個臭小子竟然回來了!
他不是被人販子拐走了嗎?
陸戰這麼快就把他找回來了?
還是說,他其實並沒有走丟?
想到這個可能,頓時頭皮發麻。
這到底怎麼回事?
大喊大,希能把蕭韻喊來,再怎麼樣,蕭韻對這個「兒」還是很好,有求必應的那種。
可任憑嚨都喊啞了,還是沒人搭理。
終於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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