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刑厲那邊傳來了好消息。
骷髏組織由於頭目查爾德的去世,部分化嚴重,爭奪資源和地盤,爭鬥不斷。
查爾德的心腹丹妮,早已經被刑厲解決,讓他隨著查爾德上路了。
刑厲帶人過去蟄伏了幾天,暗中挑起了爭端,最後聯合警方,一舉將骷髏組織這個禍害給端了,連拔起,再也不能為害世界。
刑厲帶過去的人,有幾個傷了,但沒有人犧牲,這算是最好的結果。
了結了一樁心事,南杳的心非常妙。
哪怕陸戰黏黏得,也不覺得煩了。
「刑厲這回辦了個漂亮的差事。」
陸戰點頭,「他這回要直接晉陞為刑局了。」
「結局是好的,過程肯定很艱辛,好在沒人犧牲。」
陸戰從背後抱住,「這麼開心?」
「你不開心嗎?」
「當然開心。」
南杳沒敢掙扎,生怕他撕裂傷口。
這混蛋仗著自己傷,知道肯定捨不得他疼,越來越過分。
厚著臉皮讓原諒他。
「你的傷口好很多了,可以坐飛機,明天我們就回去。」
「聽老婆的。」
第二天,南杳辦好出院手續,收拾了行李,和陸戰一起搭乘飛機回國。
傍晚他們就回到了陸家。
「爹地媽咪!啊啊啊,你們回來了!」
南杳下意識地將陸戰擋在後,怕這幾個調皮搗蛋的小傢伙撞到陸戰。
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傷及到心脈,沒有那麼快就好。
熒寶乖巧地道:「媽咪,我好想你和爹地啊。」
「我也想你們。」
三寶撇撇,「才怪,你們肯定是樂不思蜀了。」
算起來,他們這趟出去了十天半個月,電話也就打過一兩次。
「我們不是去玩的,有事要做。」
「什麼事啊?」
「小孩子就不需要知道了,先進去吧。」
大寶一人牽著一隻手。
熒寶和三寶則去牽陸戰。
二寶默默地跟在他們後。
姜紅葉抱著孫站在客廳門口,一看到他們,就把孫遞了出去。
南杳抱過兒。
「幾天沒見,淘淘又長大了一點。」
「那是,小孩子長得快,十天半個月就能長很多了。」
「晚上沒有鬧吧?」
「偶爾鬧一下,大部分時間都在睡,可好帶了。」
「沒有鬧您就好。」
陸家因為南杳和陸戰的回歸,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其實即便他們倆不在胎也能讓整個陸家充滿了歡聲笑語。
三寶調皮搗蛋,不是下池塘去撈魚,就是帶著將軍撒了歡地跑。
他一個人也就罷了,最後把三個兄弟都帶上。
就連沉穩的大寶和二寶,都被他給帶壞了。
南杳輕飄飄地道:「媽你也別慣著他們,他們做錯了事就得挨罰,沒什麼是打一頓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那就再打幾頓。」
「沒做錯事,小孩子調皮很正常,活潑才可,換做這臭小子,信用就打了個折扣。
「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堅持鍛煉?」
「額……」
「只有墨墨堅持了。」
陸戰就知道。
老爺子笑著道:「墨墨這孩子乖得很,很能堅持,早上六點就起來跑步了。阿戰,我們陸家也算是後繼有人啊。」
陸戰點頭,算是認同老爺子的話。
如果將來墨墨要參軍的話,他肯定不會阻攔。
這孩子跟他的哥哥姐姐不一樣,不吧?」
南杳白了他一眼。
「既然老婆這麼熱,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回應他的,是一排閃爍著寒的銀針。
陸戰:「……」
氣氛如此好,老婆卻總想著拿針扎我。
「老婆,輕點,嘶!」
南杳涼涼地道:「你不是連槍傷都不怕嗎?不就幾銀針而已。」
他手臂上的傷都沒有好全,口又添了一道疤。
「男人上如果連點傷疤都沒有,不算真男人。」
南杳嗤笑,「那說明他技不如人,如果他很厲害,怎麼會給別人傷害他的機會?還留疤!」
陸戰:「……」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老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別鬧,扎針呢。能不能安分點?」
傷口要定期消毒,還要吃保心丸。
扎銀針是因為要疏通他的淤。
「孩子們還不知道你傷的事,別說了。」
「知道。」
「不能做劇烈運,休息十天半個月才能出門。刑厲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還要善後,把骷髏的老窩端了之後,要毀掉那些東西,還要把骷髏的人置好。」
「加那個組織的,大概沒有一個是好的。」
理結果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不管怎麼樣,咱們的心腹之患除去了。」
「對。」
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威脅了。
宋家沒了。
查爾德死了。
骷髏毀了。
「師璇呢?」
「不知道。應該沒死,如果死了,萬俟毅會跟我說。」
「只要被讓跑了就行。」
「不會。只有死路一條。」
陸戰用沒有傷的手抱住,「老婆,你還沒告訴我,你原諒我了沒。」
「不原諒。」
「那隻好等我好了,再用力行獲得你的諒解了。」
南杳:「……」
「不知道清玥和表哥怎麼樣了。」
「他們都結婚了,婚姻怎麼樣,是他們自己經營的,你別管太多。」
「沒想管,就隨便問問。」
半個小時后,南杳收回銀針。
「你這口,有兩個疤了。」
「代表我欠老婆兩條命。」
南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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