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記得對那位神祇保持尊敬。」
擺弄命運之石的神稍微停下了作,用飄散的塵在離去的死亡面前勾勒出流的文字。
「如果起衝突...」
死亡和生命的實力命運再清楚不過,可從來正確的直覺卻告訴,那位神的古神上有絕對超然的力量!
雖然...
「既然是和那一位一起去,那你應該倒也不會產生手的想法。」
覺得自己的提醒有些多餘,命運又將注意挪回了面前的石塊。
「只是在大賽之前散散心。」
沉的死氣遠程回復著命運的疑問,帶上幾朵花卉,死亡朝著摯的神殿飄去...
所謂眾神追捧的諸神祭——不過是過個幾百年,便重複而枯燥進行一遍的流程罷了。
如今尚存的幾位至高主神,早已流獲得過那勝利榮譽。
至今仍在舉行這樣一場慶典...無非是為本就枯燥的歲月提供上那麼一點點的期待或是樂子。
「地方在哪裡?」
「極東之地,越過山海便是。」
誦著要傳達的信息,命運神的輕聲細語,卻被神殿的狂熱者們所聽取...
「神和其他至高主神都想要去的地方...」
......
神眷之地,象徵著生機的神殿。
翠綠的藤蔓和五的花朵將這看起來異常潔的嶄新神殿包裹裝飾...在這個神殿中的神靈,幾乎擁有著神眷之地眾神中最多的信徒和拜訪者。
在那位神的榮下,每一抹灰敗和慘痛都會被舒適的生機所愈療。
那毫無疑問是最崇拜和尊敬的神靈——即便放下至高主神的頭銜,依然能仰仗那權能,獲得整個神眷之地最多的認可。
而就在那樣一位神的神殿之外,一襲黑袍的死亡彷徨著朝神殿邁進。
「抱歉,請出示預...唔...」
將毫無眼力的新手生生按下去,神殿的護衛小隊長賠著笑容,在連聲致歉中讓開道路,任由這位掌控死亡的至高神祇邁...
「嗯?你怎麼來了?」
神將代表生命的清水撒向自己的花圃,在這最有人氣的神殿,最核心的區域,竟然是一塊充斥著生機的花園!
和一襲黑袍,暮氣沉沉的死亡不同。
生命的神朝氣蓬,滿臉都是明的笑意。
那如星般璀璨的眼眸彷彿孕育著無限的溫和關懷,能讓任何位於這位神面前的存在到溫暖和舒適。
「我來看看你。」
言語中聽不出緒,死亡出手,遞出特意準備的禮——一捧艷麗而見的花。
然而這曾經被百般呵護的花朵...卻在死亡的手中灰敗枯萎,赫然已經為了一堆乾枯的殘枝...
「抱歉。」
死亡已經儘力遏制他的力量,但仍然無法阻止這些生命邁向衰敗...
「你啊...」
哭笑不得地接過『花』,神隨手將它安在花園的泥土之中,靜看著那枯死的紙條上綻放出新生的芽。
「你就是送花送得太多了,我才有這麼大的一片花園需要打理。」
半嗔地埋怨了一句,神揮了揮手,指著這如今已經佔據神殿大半空間的花園。
連帶著神殿外的藤蔓和那五六的花蕊,全都是來自這神殿最中心的花海。
而之所以會有這一切...完全是無數年歲以來,死亡每次來訪都會帶上一些從未聽聞過的花朵。
「這次在大賽之前拜訪,是覺孤獨了?」
按理說諸神祭的節日越來越近,哪怕是按照歷來的規矩,也要和死亡稍微保持一定的距離...
「想帶你去一個有趣的地方看看。」
黑袍下的眼眸懷著極難出現的溫,死亡如此說著,順便將從命運那邊得知的消息盡數告知了眼前的神。
「去偏遠的地方?」
作為在為至高主神之前便關係極好的伴,生命和死亡曾經還是被同一位古神所創造而出的神靈。
他們從小便互相接,也是彼此最為重要的存在。
但隨著神眷之地的勢力劃分與競爭的開始...他們被迫要分離,不得與曾經一樣地聯繫。
畢竟由至高主神所掌控的局面已經逐漸趨於平衡和穩定...任何兩位至高神之間的關係都不能太過親,否則...
古神之間的鬥爭便是前車之鑒——見證過那些腥和無謂的爭鬥,如今的神靈們不願意讓局勢再次走向失衡。
也是因為如此,生命和死亡才不得不保持必須的距離,免得引來其他至高神的忌憚。
「合適嗎?」
雖然同樣厭倦了神眷之地上那在悉不過的一切,可是出遠門——
縱然生命的心中懷揣著無限的想法,可還是要為當前的局勢考慮。m.
的信徒和所有需要關照的孩子們都需要儘可能久地停留在神眷之地...而不是隨心所地四遊盪。
「和命運說過了,沒問題。」
明白生命在顧慮些什麼,死亡並未出聲催促。
他當然尊重的想法,也明白伴的顧忌自有其理由。
「好吧!沒問題!」
反覆確定神殿即便是在自己不在的況下也能正常運轉一段時間——放棄了對諸神祭的追求,生命不再猶豫,小跑到了死亡的邊。
「是很有趣的地方對吧?」
擺權能那責任的束縛,生命神無論是表還是心態,都如釋重負地輕鬆了下來。
「命運說很有趣。」
見到摯輕聲歡笑,死亡愈發確定前往那片土地是明智的選擇。
雖然未知的神靈出現對於神眷之地如今的局勢是一種潛伏著的威脅...
但如果能讓開心的話。
這樣的地方多來一些或許反而不錯。
「那太好了!出發!」
拋下份,生命的神赫然為了一位對一切都充斥著熱和期待的小生,歡呼雀躍著開始去探索新的天地...
......
「啊...哈欠!」
真盤算著如何組織隊伍蠶食王城那邊的力量,冷不丁來了個噴嚏的軒笙了鼻子。
「怎麼覺怪怪的...我被盯上了?」
確認了忠誠的撒旦就立在門口守護,軒笙疑地撓撓頭。
那另外兩位應該是沒法靠近的才對。可怎麼又突然有一種大事要來臨的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