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人更，因為二樓很大的區域是民俗特產，

這些本就是現代手工工藝品，基本不存在新老一說。

三樓就夸張了，得滿滿當當。

不過進來的人素質都不低，并沒有大聲喧嘩的，偶爾能聽到小團伙的竊竊私語聲。

“我覺得那個民國的嫁妝瓶不對。”

“那個明磁州窯碗我沒看到鐵銹花，看著不對。”

“完了，以前來看，因為九歌擔保，所以個個看都是真的，現在這里摻了仿的，我怎麼覺個個都像仿的。”

“應該是克拉克瓷區，我看到兩個不真。”

這樣的議論聲不。

學生很有意思的，他們玩游戲也最認真，一是檢驗自己所學的果，其二當然是為了發一筆橫財，

十萬八萬對那幫老板不算什麼，但對他們來講數目就很大了。

所以他們往往會抱團，三五個關系好的，每人投一個看中的，到時誰萬一中了，錢拿來小團伙均分。

趙軒見到這一幕，都想著是不是專門為這些學生辦一期。

再看看那幫商人，面上就無所謂的多，他們是純粹的湊熱鬧，一部分人玩藏，更多的是為了顯示自己不是暴發戶罷了。

學生的里，偶爾還會說出兩三個行專業名詞，但他們里更多的就只剩下真假二字。

趙軒轉了一圈，頓時了然，三樓是藏仿最多的，足有四個之多。

有個學生判斷沒錯，克拉克瓷那一堆之中，就有兩個，還有一個之前趙軒挑的香爐，

最后一個也最有意思，是銅錢乾隆通寶。

不是大錢母錢，就是普通的通寶幣，趙軒之所以覺得有意思，是因為能找到這樣的仿品，是真用心了。

價值太低啊，一枚真品現在不超過五塊錢，誰去仿它。

這是新添進來的，之前的九歌，不出售這一類大存世量的銅錢。

不得不說，劉叔是真用心，不僅找的仿品都還不錯，關鍵連心理學都用上了。

稍懂一點古玩的，看到這枚乾隆通寶都會自認為是真幣，只有傻子才會制這玩意的假。

就好像，販運假幣，花一塊五訂制一塊錢的鋼镚一樣。

轉到四樓，從樓梯口就聽到有人在哭，他以為出事了，走兩步。

只見，新加的那件柴窯小碗面前，薛忠正一臉不善的看著一個男人，

而那個男人對著那個小碗，正在哇哇大哭。

一部分學生走到面前，也不敢冒失拉人，只得勸：“大叔，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說句話啊。”

男人也不答話，只知道哇哇大哭。

然后，就沒多人再搭理他。

趙軒看了眼男人，然后有些虧心的走到了一邊，就是之前那個攤主。

他想了想，對薛忠招手讓他過來，然后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趙軒來到五樓，今天的五樓空當當的。

“我給你倒杯水？”小曉聽到聲音，從他的辦公室出來道。

清早兩人一起來的，小曉在樓下沒事，所以就上樓來，順便幫著趙軒把九歌的賬理一下。

趙軒對旁邊的侯健道：“到樓下，把車里我的包給拿上來。”

侯健走后，他接過小曉遞來的茶，輕泯了一口：“沒問題吧？”

“沒有，賬目清楚，個別費用高了些，我看你也批復了。”

“你是說曹瑞的出差費用？那是沒辦法，老曹畢竟對這一行不懂，所以每次出去，都要聘請一兩個懂行的一起，

加上他們的食宿還有勞務費用，價格自然就高了。”

他又想起一事道：“我打算把飲料廠，我這塊的收益全部捐出去，跟你說一聲。”

“這事有什麼好說的。你怎麼突然想起捐錢了？”

趙軒也不瞞，將在XJ看到的，還有剛剛老喬的事給說了一遍。

小曉突然雙眼一亮道：“要不，我立一個基金吧，我在家都快蹲生銹了，小馬那邊的事，需要我心的也很，

我們再拿出鵝廠2%的份，注這個基金之中。”

趙軒其實不太想讓小曉管這些，真要忙起來太累，而且這東西是非很多。

不過看著小曉躍躍試的臉，他終是沒忍心拒絕。

“要做的話，就完全明化，立一個小團隊，在這點上，你可以與京大聯系，想來他們會很興趣。”

小曉不停的點頭。

現在已經有了公知一詞，但趙軒不會讓小曉為其中一員。

因為這段時間的公知們，三觀嚴重的扭曲。

這倒不是趙軒矯，這是真的，國稍早一些的一批公知，他們無非就是鼓吹四個觀點：

一是國外的月亮更圓，空氣更清新，說什麼自由限度，自由程度決定了發達程度；

二是他們是貴族的脈；

三是他們是有知識的人，所以他們高人一等；

第四點則說中國人沒信仰，中國的文化稚老，

更離譜的說，孫武、屈原、扁鵲這些人是后人杜撰的。

說白了，就是各種的不自信！矮大，老子說的就是你。

說實話，趙軒很想開一個辯論會，就請這幫公知來，他要來一次現代版的舌戰群知，

就以他一個人的文化積累，對戰他們，都算是降維打擊。

不過最后還是被老曹給勸住了，說這幫人，你要是越搭理他們，他們就會越興，越沒有底線。

“那我先寫個方案，然后給我老師他們幫審一下。”

小曉是個行派，說干就干，轉就又進了趙軒的辦公室。

趙軒不阻止的原因，他明白小曉的出發點，是個善良的人，的本心也是為了更好的幫助那些人，

抱定這樣的初衷，哪怕偶爾被人誤會，過后也不算什麼。

薛忠將老摳給拉了過來，跟在老摳后的還有一人，他見到趙軒，立刻矮笑道：

“趙總，老摳就這破子，您別見怪，他只是哭了兩聲，也沒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這是真朋友，陪老摳上來，是為朋友擔心呢。

畢竟，在四九城能做九歌這樣的生意，如果說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本就不信。

趙軒朝他笑了笑，指了指沙發道：“都坐吧。”

看到侯健上來，趙軒接過包，從里面掏出十三萬放在老摳面前道：

“咱這一行的規矩，你也明白，我就算一分錢不補你，你也說不出什麼來。

換句話說，你也是賺錢了，我給你一百萬，你也不會再返回去補給原先的貨主一分錢。

你開價十五萬，我那天只裝了兩萬，現在再補你十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