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半句,難道就真沒聽到過?”沈羨之信,朝堂上的這些大事,然不可能條條都知曉,但總不能什麼都不知曉,一問三不知吧?
沈羨之的表其實也沒有多兇惡,更沒有出言繼續威脅,但越是這樣平淡冷靜地問,就越是高月擔心對妹妹沒手,這急之下只道:“我只是偶然聽到我母妃說起駙馬與南海王走得過近了些,父皇又防備著南海王。”
而且還聽外祖父曾經說過,父皇只怕等不得南海王死,畢竟南海王府地江南邊緣,將大半個江南的財富都掌控于手,誰知曉他會有什麼居心呢?
但這跟眼下朝廷不派人賑災有什麼聯系麼?
高月不解,只期盼沈羨之看在夏侯瑾的面上,不要傷害妹妹們。們雖貴為天子之,是世人眼里的金枝玉葉,但像是們這樣沒有兄弟的公主,也不過是籠絡權勢的工罷了。
更何況他們的父皇,又是那樣一個自私狠心的人。
可沒曾想沈羨之聽到這話后,卻自言自語地念叨著,“莫非,朝廷還想指這南海王良心發現,把這麼多年從江南吃進去的吐出來?”讓南海王救江南?
這不是想屁吃麼?喝了一口茶,“朝廷要是再不來人的話,我覺得南海王借機煽人心,自立為王的機率大一些。”畢竟當了一輩子的土皇帝,卻要馬上結束了,誰舍得放棄手中的權勢?
就算是他們出手賑災救了江南,得了這潑天的功勞,朝廷可讓世子繼續承襲爵位,可是這個時候的南海王府已經因為賑災之事窮得叮當響了,他們愿意麼?
更何況這承襲爵位的事,還不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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