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陶萄,你在這里準備呆多久?”
陶萄答道:“大概在這邊玩個四五天,也算是放個小假了,然后就去金虎獎現場,之后沒什麼事估計會回海市。”
“這一段時間麻煩江伯伯和江伯母了。”
“沒事,你在這里玩幾天,我倆平常在家都沒什麼事做,你們來了,院子里熱鬧,還好玩些。”
“這大院里和你這麼大的同齡人不,江恒和他們玩得很好的,到時候讓他帶你出去玩,解悶,那群姑娘小子最會來活。”
江儲也道:“幸鴻說他這兩天不在,過兩天就會回來,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也愿意帶你去逛逛,就當是給你賠禮。”
說這話的時候,江儲也覺得尷尬。
這時幸鴻的原話,他以前也沒發現,幸鴻這人不要臉的時候這麼不要臉。
只不過這話是由江儲來說,如果由幸鴻本人來講,恐怕沒人會覺得尷尬。
江恒:“哥,都說了沒砸到,和哥本不。”
江儲當然知道,看著孩的態度,也不像是會答應的樣子,所以為了避免到時候幸鴻把這事賴在他上,他也就趁把這虎狼之詞給說出來了,同不同意反正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他該做的可都做了。
“我就傳個話。”江儲低頭喝了口水,掩飾自己的尷尬。
江儲覺得陶萄不會同意,江恒也覺得,實際上包括江父江母在,在座的人都覺得打電話過來的幸鴻像個登徒子,而陶萄一副沉著冷靜的模樣,本就不像是會被幸鴻這家伙勾走的樣子。
然而陶萄的反應卻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問江儲:“他真這麼說?”
“啊?”
“是啊。”江儲有些恍惚地點點頭,隨即他便聽到陶萄說:“那可以,你可以把他聯系方式給我把,等他回來了我和他聯系。”
江儲:“……啊?”
陶萄:“他不是說要賠禮道歉麼?到時候總得能找到我,不是麼?”
不是麼?是這樣的,但是……
孩角噙著笑容,在餐桌上方懸掛著的和的燈的映照下,看起來格外漂亮,雪腮紅,狐貍眼既黑又冷,說話調子很,但又不容人拒絕,好似可不在意別人怎麼看,說幸鴻對有意思也好,說對幸鴻別有所圖也好,都無所謂的,甚至連余也沒有分出去一點,總是很專心,就像他現在看著江儲說話時,一點也不把在場眾人驚訝的眼神當回事。
坦坦,卻不知道這種態度何等蠱人心。
就像是站在那墻邊,把地上的那一枝梨花撿起來的時候,看向幸鴻的眼神,直勾勾的——的目細細描摹過他的每一寸眉眼,讓幸鴻忍不住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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