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姑娘……你這是?”趙四不知不覺放下了手中吃面的筷子,全神貫注地看向舒甜面前的火鍋。
舒甜笑了笑,道:“大人們不是說,希晚上能吃上暖子的宵夜嗎?”站起來,移到座位一邊,道:“這便是我為諸位準備的宵夜,若有興趣,歡迎品嘗。”
“興趣?那當然有了!”趙四第一個響應,他果斷放下了面碗,只帶了雙筷子,兩步過長凳,越到舒甜面前。
眾人見趙四手腳麻利地換了桌,便也想站起來。
姜二瞧了一眼玉娘的臉,玉娘的臉白里著青,似乎在暴怒的邊緣。
姜二等人相互對視一眼,這玉娘畢竟是宮里出來的,名義上也是夜嶼大人的人,還是不要得罪太狠吧……
可他們看了一眼隔壁的火鍋,熱騰騰地冒著泡,只等著菜下鍋了,完全是一副嗷嗷待哺的形。
姜二心一橫,干笑兩聲,道:“那個……玉娘的骨湯面,也很好吃嘛!”
說罷,他象征地挑了一筷子面條,敷衍地吞了下去,連嚼都懶得嚼:“面條吃飽了,我去吃點兒……呵呵呵呵……”
說罷,他著頭皮起,坐到了趙四隔壁。
兩個人一人扔了一片肚進鍋里,一目不錯地盯著它,生怕被對方搶走。
姜二給余下幾人,打了個樣。
李良也盯著玉娘監視的目,喝了兩口面湯,心不在焉地夸贊道:“這面湯,咸甜適中,很好,很好!”
玉娘角了:哪里來的甜味?可是一顆糖也沒放!
李良也挪去了隔壁桌,余下三人便依葫蘆畫瓢,最終都挪到了隔壁桌。
六個人圍著一張方桌,方桌上架著一口翻騰的紅油火鍋。
火鍋里還煮了鴨腸、鴨、鵪鶉蛋、萵筍等食材。
“這鴨腸什麼時候能好啊?”姜二嘀咕著,用筷子挑了挑鴨腸。
“等它微微打卷了,就能吃了。”舒甜抿一笑,提醒道。
“好了好了!”姜二見到鴨腸微微卷起,立馬撈了出來,放到面前的油碟里。
這油碟是舒甜為他們配的,里面不但有香油、蔥花、蒜末、陳醋、小米椒等,還加了香濃綿的耗油,任何食到這油碟里打個滾兒,味道都會增不。
剛剛煮好的鴨腸,還有些燙,姜二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便一腦兒吸進里。
明明是綿的腸皮,但嚼起來卻有種脆的覺,皮薄的鴨腸相比其他食材,能更好地吸收火鍋里的紅油。
姜二辣得吸了口氣,麻麻的,但筷子又止不住地進了鍋里,撈寶去了。
李良夾起一顆小小的鵪鶉蛋,鵪鶉蛋早就去了殼,溜溜的蛋白,此刻煮得有些泛紅。
筷子一松,鵪鶉蛋就滾到了油碟里,到了二次洗禮。
李良將裹了油碟料的鵪鶉蛋,放口里,輕輕一咬,這蛋皮在鍋里煮的時候,裂開了一條,吸了點兒湯,這會兒全被了出來,鮮、辣、麻一齊涌里,即便是平時清淡的蛋白,吃起來也津津有味。
一個向的守衛,夾起一塊鴨,疑地看了看。
舒甜低聲道:“鴨可以吃了,沾椒鹽碟也很合適。”
那守衛點了點頭,將鴨放椒鹽碟里,輕輕沾了沾,送口里——煮過的鴨,綿而實,一口咬下來,熱熱辣辣的,椒鹽恰好中和了鴨淡淡的腥味,余下的只有爽口和鮮香。
“好吃!好吃!”
眾人一面吃著火鍋,一面不住地贊嘆起來。
玉娘看著眼前一桌沒吃完的骨湯面,已經結了坨狀,氣得臉都有些變形了。
恨恨盯著舒甜,舒甜這一晚上看都沒看,連話也不多,卻輕而易舉地將食客全部吸引走了,這怎能不氣?
玉娘滿肚子怒氣,重重地放下湯勺,正要去找舒甜理論,可不經意抬眸一看,卻發現飯堂門口,出現了一個頎長清俊的影,暗紅的飛魚服隨風微漾,月下生輝。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甜甜準備制定菜譜了,大家想吃什麼可以點菜呀!讓我們一起看文字吃播,哈哈哈~
夜嶼: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吃上飯?
謝在2021-10-19 13:25:13~2021-10-20 18:15: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看一看 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木鵠 30瓶;49271581 22瓶;Du.s 20瓶;開飛機的舒克 19瓶;桑榆兒 15瓶;今天學高數了嗎、陸陸 10瓶;甜酒釀 8瓶;elements5 6瓶;夕、子休~越人、茉莉 5瓶;吉里吃魚 3瓶;蘭卿、最益力多 2瓶;恬恬及其小貓、42498360、小凡 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她是冷血的超級特工,卻為了同伴犧牲,在異世大陸重生,一步步培養自己的勢力,只為了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家,卻不想,遇到了那個妖孽一般的男子,從此淪陷,只愿與君相伴。
衆人皆知,鎮國公府嫡長女崔文熙才貌雙全,生得溫婉端方,品性高潔,是全京城貴女們的典範。 崔氏及笄時慶王趙承延求娶,立下一生一世一雙人誓言成功抱得美人歸。 然而成婚七年,夫妻恩愛崔氏卻無所出。 慶王借腹生子,從外頭帶回來一個女人,試圖去母留子,給崔氏體面。 誰料崔氏主動讓賢,保全雙方體面提出和離。 慶王瘋了。 成婚七年,崔文熙兢兢業業打理中饋,處處端方持重,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七年無所出是崔文熙最大的罪過。 她是枝頭上的天之驕女,一身傲骨寧折不屈,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委曲求全。 在她與慶王因和離鬧得滿城風雨時,崔文熙意外發現了躲在角落裏暗暗覬覦她的少年太子。 這日子真他媽狗血刺激! 男主篇: 太子趙玥,師出當代大儒陳平,出了名的克己復禮,溫潤君子。 世人都道太子是塊潔白無瑕的美玉,一生中唯一的污跡便是崔文熙。 他記得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喜好與憎惡,把她視爲皎皎明月,惦記了她好些年。 直到崔氏脊樑被慶王折斷,婚姻解體,他便知道,他挖牆腳的機會來了。 不能強取,那便巧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