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靖宸為什麼不順著余安夏的話問下去呢?紀靖宸自己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聽了,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就算他知道了是誰做的有什麼用,反正余安夏的也不會康復,更何況,這一次就當是上次給我下藥的懲罰吧。
雖然說那次下藥是有原因的,可是下藥就是下藥,這個是事實,是誰也不可改變的事實。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他爸他媽有事找他,給他打了電話,那麼自己肯定就順著葯勁下去。
這個想想就有些憋屈,所以雖然那次並沒有真的做什麼,但畢竟是下了葯,這一次就當做是上次事的懲罰吧。
「嗯,那你坐在一邊休息會,或者我讓陳鳴送你回家。」紀靖宸說到。
已經坐在飛機上的陳鳴:總裁大人,雖然您還想著我,我非常高興,但是您是不是忘了,我正在飛非洲啊!無語,好慘一男的。
余安夏聽聞這句話瞬間眼睛裏充滿了淚水,直直的看著紀靖宸:「紀,紀哥哥不要趕我走好嗎?紀哥哥,原諒我好不好?紀哥哥。」
說完,那淚水從眼眶裏面流出來,在白皙的臉上劃過,留下了淚水的痕跡,表要多悲傷就有多悲傷。
紀靖宸抬頭看了余安夏一眼:「別想太多,休息一會吧。」
紀靖宸也是非常疑,余安夏的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他什麼時候趕走了?就算他不喜歡,他也不至於將上有傷的趕走吧?
他沒有這麼沒品,將傷的生趕走,他只是說讓陳鳴送回去而已。
送回去,和把趕出去是兩件事,真不知道余安夏的腦到底在想什麼。
余安夏鬆了口氣,然後臉上出點點笑容:「紀哥哥,我知道了,我在這裏休息一會就好。」指了指辦公室里的靠椅。
「我一會還要工作呢,所以只休息一會會就好了。」說完還用右手出了一手指,模樣可又略顯調皮。
紀靖宸聽到以後卻皺了皺眉:「工作?」怎麼有種不好的覺。
「對啊。」余安夏笑了笑,蒼白的臉上有著些許紅潤。
……
陸小小在洗手間里沖刷著自己的胳膊,嘖嘖嘖,真是太失策了,真沒想到胳膊現在已經變了這個樣子,剛才那麼對待那個的果然還是太輕了,應該更狠一點才對。
我可憐的胳膊啊,你苦了。
因為剛才並沒有來得及理,陸小小被燙的胳膊上現在已經出現了些許的水泡,還因為被余安夏使勁了很久,胳膊上早就禿嚕皮了。
還有那幾個指甲印,就更不用說了,慘慘的,臥槽,好慘一的。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陸小小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瞬間變呲牙咧,真是的,氣死了,好痛啊。
也不知道那個的是誰,什麼仇什麼怨啊,竟然下這麼狠手,我是搶男朋友了還是還是上輩子搶男朋友了,好狠一的。
終於將手臂上的燙傷理好,陸小小頭上的汗水已經浸了額頭上的碎發,整個人和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似的。
看了看紅腫破皮的胳膊,唉,好醜啊,真是虧大發了,早知道就應該接一杯子水倒胳膊上了。
陸小小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唉,陸小小啊,你怎麼這麼善良呢?可是啊,人家不一定覺得你善良。」
拿著杯子回到了工作室。
坐在位置上思考人生,這,這個燙傷什麼的要不要去理一下?不然的話以後胳膊毀容了怎麼辦?
才不要。
不過,陸小小了手臂上的紅腫,頓時呲了呲牙,臥槽,還痛。
應該沒事吧?反正不都是用涼水清洗過了嗎?
看著上面的紅腫,陸小小整個人都隔應的上,於是拿起今天天奕寶貝準備的風,套上。
看著手臂上的袖子,嗯,非常好,看不到了,這樣就不覺得隔應了。
陸小小想開以後又拿起鼠鍵盤,準備開始工作。
不一會,陸小小停下來,拿起杯子準備喝水,唉,死了,現在水應該涼了點吧?應該可以喝了吧?
嗯?等等!
這重量,怎麼有點不對啊?
視線看向杯子,只見杯子裏面只剩下了一丟丟的水,不,不應該說一丟丟,這麼多,應該是一滴吧?
陸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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