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嗓音著,極致的得人。
蘇瓷白皙的面頰,忍不住泛起一抹淺淺的紅暈。
纖長卷翹的睫無辜地眨了眨,隨即搖頭,「不可以哦,你的懲罰期還沒過呢。」
霍霆愣了愣,眼底滿是不可思議的錯愕,「瓷寶,一定要這麼殘忍嗎?」
他的躁早就被勾了起來,渾都散發著一熱意,說話時也在克制著自己。
聽到蘇瓷拒絕的話,他像是被人狠狠澆了一盆冷水,渾僵地保持著剛才的作。
蘇瓷裝作看不見他的窘迫自顧自道:「我只是說你今晚不用跪鍵盤了,又沒說原諒你了。」
要是現在就說原諒,豈不是太沒有原則了?
「瓷寶……」
「老婆……懲罰能不能明天再繼續?」
他都已經箭在弦上了,這個時候停下來,豈不是在要他的命?
蘇瓷默默將自己的臉別到一邊,不去看他。
霍霆深深地嘆了口氣,目殷切地著蘇瓷,「老婆,真的不可以嗎?」
「真能狠得下心?」
回應他的是無盡的沉默。
蘇瓷將一旁的被褥扯過來遮住臉頰,悄悄留了一半耳朵落在外面,仔細聽後的靜。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蘇瓷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蘇瓷背對著他,看不清他最近在做什麼,聽聲音大概是在服。
心裏一,藏在被褥之下的時候悄悄,心想如果某人實在堅持不住,倒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也沒那麼生氣,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態度。
不希類似的事再有下次。
然而並沒有等到霍霆的靠近,反而聽到了他下床的聲音。
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離越來越遠。
接著,浴室的房門被人推開,又關上。
嘩啦啦的水聲隔著一堵牆傳蘇瓷的耳中。
悄悄將被子扯下來,出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房間里環顧一圈。
確定霍霆真的進了浴室,才從床上坐起來,紅潤的角緩緩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與此同時,霍霆站在花灑前沖著冷水澡,心底默默將沈之罵了幾百遍。
看來得好好給點教訓,不然永遠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麼。
許久之後,霍霆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握了握拳頭,骨節被得咯咯作響,漆黑幽深的眸底閃過一抹嗜的殺意。
等他從浴室里出來,蘇瓷已經靠在床頭睡著了。
霍霆用巾拭著漉漉的頭髮,走到床邊坐下。
他定定地注視著蘇瓷甜憨的睡,角不自覺微微上揚。
看來他家瓷寶還是關心他的,不然也不會靠在床頭,以這樣不舒服的姿勢睡。
他心念一,緩緩俯,湊到蘇瓷的角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瓷寶。」
睡得正的蘇瓷覺角泛起一意,手撓了撓,隨即一把摟住男人的脖子。
霍霆猝不及防,被摟了個正著,猛地朝著的上跌去。
為了不吵醒蘇瓷,他眼疾手快地手撐在床上。
他著蘇瓷近在咫尺的睡,怔怔出了神,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住了的。
孩的瓣形狀緻,,泛著如同糖一般的甜意,讓人食髓知味。
霍霆一下又一下淺啄著,覺怎麼都親不夠。
好不容易被冷水沖刷下去的燥熱再一次翻湧而上,這一次比之前更加洶湧。
最終化為一聲無奈的嘆息,幽幽消失在無盡的黑夜裏。
而這一切,正做著夢的蘇瓷一無所知。
第二天早上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蘇瓷才發現自己的好像腫了。
疑地蹙了蹙眉,昨天好像也沒吃什麼上火的東西,怎麼就腫了呢?
好像還微微泛著麻。
狐疑地瞇了瞇眸子,偏頭向側的男人,眼底帶著審視和打量。
白的手點了點自己的,疑地問:「這是不是你乾的?」
霍霆刷牙的手微微一頓,沒有回答的問題。
很明顯是默認了。
蘇瓷被氣笑了。
之前說得好聽,一切都聽的。
現在竟然還敢趁睡著親!
「老婆,我保證除了親吻什麼都沒做!」霍霆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蘇瓷反問:「哦?那你還打算做什麼?」
霍霆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慌忙轉移話題,「老婆,我們搬回家住吧?」
「回哪兒?」
蘇瓷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疑地著他。
霍霆將裏的泡沫吐出來,一次一頓道:「回我們的婚房,我們已經結婚了,總該有自己獨立的空間才行。」
他希花更多時間和蘇瓷一起過二人世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總是被人打擾。
而且昨晚他特地讓祁斌去調查過沈之,發現原來對蕭逸洲心懷不軌。
雖然沈之是他的堂妹,但他不得不承認,蕭逸洲本不是能配得上的人。
既然沈之想留在老宅,是為了能見到蕭逸洲,那他們就主搬出去。
他們不在老宅,蕭逸洲自然也不會過來。
沈之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蘇瓷沉一瞬,隨即點頭道:「好啊,雖然這兩年我住在老宅,但家裏一直都有人收拾,我們隨時可以搬回去。」
蘇瓷之所以當回老宅,是因為沈老爺子不放心一個人待在家裏,擔心做傻事。
現在霍霆已經回來了,所以的擔憂也不存在了。
聽到蘇瓷同意自己的提議,霍霆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弧度。
洗漱好,兩人換了服一起出門。
下樓梯的時候,他們恰好與沈之撞個正著。
沈之還沒忘記昨天蘇瓷帶給的屈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率先踏上臺階下了樓。
霍霆蹙了蹙眉,想開口住沈之,卻被蘇瓷拉住了。
他偏頭看去,就見蘇瓷朝他搖了搖頭,「算了,別跟一般見識。」
對待沈之這樣高傲的人,不搭理才是最好的方式。
霍霆心底不悅,但終究還是聽了蘇瓷的話沒有發作。
他並不急於一時,因為收拾瀋之,他有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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