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琛冷笑一聲:「我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哪有能力再去救你?」
正滿懷期待等著顧南琛將自己就出來的蘇玥:「……」
錯愕地瞪大了眸子,有些難以置信:「南琛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說過的,要保護我一輩子……」
「我的確說過,可你呢,你去阮家壽宴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顧南琛這段時間憋屈的很。
他長這麼大,就從來沒過這種委屈。
現在因為蘇玥的緣故,顧氏集團也沒了。
顧家的其他人剛才聽說了這件事,紛紛給他打來電話。
無數的謾罵聲和嘲諷幾乎要將他淹沒,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留下蘇玥是不是做錯了。
現在聽到蘇玥的質問,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蘇玥被他聞愣了,心虛地說不出話來,「我,我……」
顧南琛不耐煩地開口:「行了,以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這是顧南琛能給蘇玥的最後一次面了。
畢竟是自己深過的人,他終究做不到太過絕。
兩年前為了顧家,他已經放棄過蘇玥一次了。
這次,更是愧疚。
但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以他現在的財力和能力,本沒辦法把蘇玥從警局裡弄出來。
雖然蘇玥這次做的很過分,但在他心裡依舊還保留著最後一濾鏡。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最後一點濾鏡很快也碎了個徹底。
回到顧家之後,顧母慌地走到他面前追問:「新聞里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把顧家給賣出去了?」
顧南琛疲憊不堪,敷衍地「嗯」了一句,就想回房間休息。
然而顧母卻驀地面大變:「是蘇玥那個小賤人搞的鬼?我早就跟你說了,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非不聽……」
「媽,你別再說了,都過去了。」
顧南琛煩躁地打斷,準備上樓,卻被顧母拉住了。
「誰說過去了?你好好看看這些東西!」
「這是什麼?」顧南琛疑地將顧母手裡的東西接過來,打開翻看。
一開始他並沒在意,現在顧家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還會有更糟糕的況嗎?
然而事實證明——有的!
顧南琛在看清裡面的東西后,瞳孔驟然一,眼底滿是難以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顧母冷笑,氣得渾發抖,「事實都擺在這裡了!蘇玥就是一個水揚花地賤人,只有你拿當寶!」
顧南琛手裡的東西是一沓照片。
看角度應該是拍的。
照片里,蘇玥和好幾個年輕男人勾肩搭背,舉止親昵。
甚至有些是直接在公眾場合接吻,被男人寬大的手掌。
面頰緋紅,眼如,看似害,卻掩飾不住骨子裡的放。
簡直……不知廉恥!
最過分的一張照片,是蘇玥衫半,和一個男人在車裡做運。
即使距離有些遠,照片也模糊不清,但顧南琛卻很清楚,這人絕對是蘇玥。
因為前段時間他們也嘗試過在車裡做,連姿勢都一模一樣。
顧南琛忽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湧,忍不住作嘔。
他死死咬了牙關,雙手因為憤怒握拳頭。
照片在他手中了一團褶皺,昭示著他心中的怒火。
他現在連恨不得將蘇玥撕碎的心都有了。
如果不是蘇玥現在在警察局,他真恨不得立刻去找,問問為什麼要這樣做。
難道他對不好嗎?
為什麼要給他戴綠帽子?
顧母貝顧南琛的猙獰表嚇了一跳,張地問:「阿琛,你沒事吧?該不會是打擊了吧?」
顧南琛回過神來,緩緩搖了搖頭,「我沒事。」
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使面上在鎮定,心裡早就已經波濤洶湧了。
他將剛才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撿起來,快步跑了出去。
顧母不停喊他的名字,他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瘋了一樣往外跑。
另外一邊,蘇玥掛斷電話,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心裡一片冰涼。
沒想到顧南琛居然這麼沒用!
連把從這裡弄出去這種小事都做不到,簡直廢!
想起自己這段時間跟他睡了那麼多次,努力討好他,最後什麼都沒換來,就覺得一陣憋屈。仟韆仦哾
如果不是為了以前那點誼,本連看都不會看顧南琛一眼。
蘇玥還想再給阿康打一通電話。
可上次打電話時,阿康絕又冷酷地讓滾,到現在都覺得不寒而慄。
阿康是真的放棄了,沒有半點迴旋的餘地。
在腦海中飛快思索著對策,卻發現到現在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
以沈之衍的手段,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兩年前能從這裡出去,純粹是借了徐家的勢。
但現在,徐家是不可能幫的。
蘇玥被帶回去,坐在角落裡胡思想起來。
這時,警察忽然的名字,說有人來看。
心裡頓時聲出了一希,在其他獄友羨慕嫉妒的眼神下,快步走了出去。
就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救的!
絕對不會跟這群犯了罪的下等人住在一起!
想著自己要走了,蘇玥得意忘形,朝著同一個房間的其他獄友出輕蔑又不屑的眼神。
氣得大家牙。
但是蘇玥沒想到,自己一出來,迎接自己的不是溫暖的懷抱。
而是邦邦的拳頭。
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直接把的臉給打偏了。
牙滲出鮮來,腥氣在齒間蔓延。
形本就瘦弱,再加上沒有防備,直接朝著地面跌倒。
蘇玥捂著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地抬眸向來人。
「南琛哥哥,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在心裡暗恨,顧南琛是瘋了嗎?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顧南琛突如其來的作引起了警察的注意,雙手被人住。
聽到蘇玥的話,他不由冷笑:「打得就是你!你個水楊花的賤人!」
蘇玥愣了愣,不明白顧南琛為什麼要這樣說。
眼眶瞬間聚集了眼淚,委屈地控訴:「南琛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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