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作勢要打電話,沈憶慈連忙起俯往前,大概是大著急也沒顧上避嫌,手掌直接按在他的手背上,“等、等一下……我的份和我姐姐的有什麼不一樣?”
“份應該比你多吧?”
“……”
沈憶慈,“我可以把我的再多分你一點。”
霍清和拒絕的毫不留,“不行,我就要的。”
沈憶慈大概不明白都是一樣的道理,他為什麼非要繞這麼大的圈子,還沒等將疑問出口,便聽到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你是覺得自己說服不了,還是本就不想去說服?”
“我沒有。”沈憶慈微微擰眉,“我只是覺得都一樣,沒什麼不同。”
霍清和也沒過多跟解釋,有些事就是這樣,在沒做之前,不管怎麼解釋都沒有,只有經歷了才能明白。
他的態度也很強,“這件事就是這樣,我不會強求,做不做在你,如果你覺得不行,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
沈憶慈肯定不會因為這樣就放棄,雖然比例很大,但現在能夠救沈家于水火之中的人,也只有霍清和了。
這次拒絕了,便再也找不到像他一樣有巨大資本的合作伙伴。
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沈憶慈緩緩松開覆在男人手背上的掌心,終是妥協,“我會跟說的,不過沒見過你,對你有很多不了解不放心的地方,我不保證能立刻同意,但會盡力勸。”
“ok。”
霍清和余掃了一眼已經松開自己的小手,眼神一暗,不聲的斂下眼皮,打給了法律部,“給我擬一份合同出來……”
——
深夜十點,lin.z總裁辦公室,跟外面走廊上昏暗的景象不同,辦公室一片明亮。
閆明看著坐在辦公椅上低頭看著文件的男人,默默的瞥了一眼墻上的時間。
很好,從早上八點到現在,已經連軸轉了十二個小時,而大老板毫沒有要下班的意思。
閆明前段時間還擔心葉均澤會不會因為耽誤了工作,但現在他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
有過了大約半小時,閆明實在是有點熬不住了,趁著葉均澤抬頭的空檔,他連忙開口問道,“葉總,那些文件是今晚才拿過來的,不著急簽,這麼晚了,您明天再看吧。”
誰知道,葉均澤眼皮都沒抬一下,“沒事,我不累。”
閆明,卒。
偌大的辦公室樓,沒了白天的人氣,晚上就只剩下冷清,閆明平時也很忙,其實很難有時間在工作之外這麼認真的盯著葉均澤看,但在認真看著才發現,這個男人似乎也比從前了許多。
在公司剛立的那段時間,所有人都要連軸轉加班,人手嚴重不夠,不是沒有過兩天一夜不睡覺的時候,但那時他們還年輕,哪怕是熬夜臉上也都掛著滿意又自信的表。
現在離了那段拿命搏事業的過程,褪去開始的沖和稚氣,迎來也失去了年時的意氣風發。
閆明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就有些慨起來。
其實他最近一直都在瘋狂工作,并不是因為工作多多,多棘手,只是想要通過工作來麻痹自己的吧。
累到倒頭就睡的時候再回家,這樣就不會胡思想,就不會想起沈小姐。
今天沈憶艾電話打來的時候,閆明就在旁邊,非常直觀的到葉均澤緒的變化,不過還是可以自控的,直到拿到km集團和霍清和的資料給他,這人似乎才真正開始低沉起來。
閆明沒有看過那份資料,但通過葉均澤的反應能夠覺到,肯定也不是一個善茬。
能讓葉均澤都重視的人,放眼整個j市也沒幾個。
下班的時候葉均澤是有讓他先走的,但閆明有些放心不下,別的做不了,就這樣陪陪他也好,不然他真擔心葉均澤會出問題。
那位沈小姐……閆明心底無聲喟嘆,真的是能夠讓葉總完全離主線的人啊,只是他現在也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不好了。
但不管好與壞,的事都不是第三人能夠去猜測的,他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沈小姐可以早點看到葉均澤的好。
總裁辦的燈就這樣一直持續到凌晨十二點,大概是覺到開始累了,葉均澤終于停了下來。
他晃了一下有些發酸的脖子,余掃過一側的黑影,發現閆明還坐在沙發上,愣了下,“你還沒走?”
閆明眼皮一,弱弱提醒了句,“葉總,我一直都在。”
“沒看見你。”
說完,葉均澤還有些納悶的偏了下腦袋,“……我還以為你剛才就走了。”
閆明抬高了些語氣,心委屈的像個寶寶,“沒走。”
只是葉均澤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把他的心捅了馬蜂窩,“怎麼不走?”
閆明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概是一直沒有得到他的回答,葉均澤終于抬頭看過來,掃過他驚訝又心寒的表,收拾東西的作一頓,進而狀似隨意的說道,“正好這個點了,去我家小酌一杯?”
閆明就像一只生氣的河豚,一下子又干癟下去,“……也行。”
于是,兩人從公司離開后直奔葉均澤的公寓,閆明不是第一次來,但是第一次來喝酒。
家里冰箱里幾乎沒有什麼食材,都是各式各樣的啤酒,外面的酒架上也放著不紅酒和香檳。
“我記得你喜歡喝白葡萄酒?”
葉均澤手從最頂上取了一瓶下來,看年份也有三十年了,閆明心里有點,“你還記得啊。”
葉均澤不是個擅長麻的人,那過高腳杯給他倒了一點,“嘗嘗。”
閆明端過來品了品,口的味道很甘醇,毫不口,是上乘中的上乘。
葉均澤找來一個冰桶將葡萄酒放進去,稍微涼一些口會更好。
閆明很久沒有跟他單獨喝過酒了,心還是有些不一樣,比剛才看著他的時候更了。
葉均澤察覺到他的視線,無碾,“你要是一直用這種眼神看我就可以走了。”
“……”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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