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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醫女》 112|110|

顧重道:“我回來也有小半天的時間了,又到了蕤大堂哥吃藥的時候,長房那邊該等急了。我這就回去,讓丹心跟著我一起去,青芷綠蕪你們在家里安心等我消息。我一定不會丟下你們的,一有機會,我就接你們去長房。”

“小姐!”青芷與綠蕪滿面不舍地著顧重:“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我們在家里等著你。”

“你們放心吧。”

丹心也道:“二位姐姐,我一定會替你們照顧好小姐的。”

“好了,我這是去長房,又不是去天涯海角,我方便的時候就回來。”

顧重帶著丹心回了長房,時間已經是中午,先去看顧葳蕤的況。

顧葳蕤還在昏迷之中,但臉卻比昨天晚上好很多,人也不在搐,呼吸也變得均勻。雖有好轉,卻始終不醒。

顧重讓英大夫人跟蕤大好生照看,每個時辰都給顧葳蕤喂一碗解毒的湯藥。

看完顧葳蕤去了禧榮院。

二月的中午,,春風繾倦多,空氣中飄著青草與鮮花的芳香。

禧榮院里安安靜靜,正房的細棉布夾棉簾子放了下來,崔老夫人的丫鬟黃鶯守在廡廊下。

顧重腳步不由一頓,看樣子禧榮院是來了客人了。

黃鶯立馬從臺階上走了下來:“是信國公老夫人來了,正在說著話呢。”

顧重心里立馬就有了幾分了然。

信國公老夫人不是旁人,正是顧家的姑老太太,與柴惜月的祖母一樣,都是顧家的小姐,與長房老太爺、次房老太爺是兄妹。

不同的是,長房老太爺顧柏與信國公老夫人是嫡出,而柴惜月的祖母與次房老太爺是庶出。

別說現在顧家已經不是侯府了,就是從前顧家還是慶侯的時候,有很多地方也都要仰仗信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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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國公老夫人的長子,就是如今的信國公,手握大權是兵部尚書;長在宮中深皇帝寵,是惠妃娘娘;次子尚了永昌長公主,如今是駙馬。

可謂是一門顯貴。

從前長房次房是一家,信國公老夫人對顧家多有照拂,最近甚至在為顧崢嶸承襲爵位一事出力。

現如今,長房老夫人知道害蕤大堂哥的罪魁禍首是次房,必定不會允許顧崢嶸再襲爵了。

而信國公老夫人與長房老太爺是嫡嫡親的一母同胞的兄妹,遇到了這種事會幫誰自然不言而喻。

顧重想想就覺得暢快!

那些人在一起害死了的母親,居然還想代代榮華,世世富貴,這何其不公?

做夢都想看次房敗落,而這個夢想很快就將實現了。

可這些還不夠,顧占云那個畜生不死,心里的恨永遠不能解除。

想到這里,顧重當即寫了四單子給丹心:“把單子給顧泰來,讓他按照上面的清單抓藥。這里一共四張單子,你讓他分別在四個藥鋪抓藥,每一味藥獨立包裝。記住了!”

從師父手里學到治病救人的法子之后,可從來不曾害過人。也曾立下志愿,用醫救人,而不是害人。

但是這一次,決定違背自己的信仰,要用自己學的醫,讓顧占云死。

顧葳蕤雖然沒有醒,但是況卻有明顯的好轉,顧重據他的變化給隨時更改藥方,英大夫人、蕤大、崔老夫人更是不眠不休地守在顧葳蕤邊。

在三天后的清晨,顧葳蕤突然醒了,他先看到了英大夫人,就十分虛弱地喚了一聲:“母親!”

聽到這一聲呼喚,英大夫人幾乎以為自己是做夢,不敢置信地走到顧葳蕤床邊,又驚又喜地著他,突然就大哭了起來:“我的兒啊,你終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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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崔老夫人也是老淚眾橫,聲音哽咽:“好,好,我們長房以后不愁了,不愁了。”

蕤大心里十分關切,卻并不上前,只紅著眼圈站在旁邊。

英大夫人只顧哭,顧葳蕤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況危急,差一點就活不過來了,他昏迷的時候時常聽到家人在耳邊說話,很多時候迷迷糊糊醒不過來。

此刻醒了見家人如此,他的眼睛也有些潤:“都是孩兒不孝,托著這一幅沒用的子,不僅不能侍奉母親、祖母,反而累你們為我擔憂……”

英大夫人臉上都是淚水,趕道:“我的兒,你好好的,就是最大的孝順了。”

崔老夫人忙道:“你可有哪里不適?頭疼不疼?肚子,要不要吃東西?”

“頭不疼,就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人也倦得厲害,沒有什麼胃口,不大想吃東西。”

見他思維清晰,能對答如流,崔老夫人又是一陣激

忙回過頭來對顧重道:“你給你大堂哥瞧瞧,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

英大夫人這才如夢初醒,一邊讓開,一邊對顧葳蕤道:“你這次能化險為夷,多虧了你四妹妹妙手回春。快讓給你看看。”

顧葳蕤看了顧重一眼,臉上閃過一抹驚疑,輕聲跟顧重道了謝。

顧重點了點頭,謙虛了幾句,就坐下來給他號脈。

顧重剛剛把手收回來,英大夫人迫不及待地問:“如何?”

崔老夫人雖然沒問,但一雙眼睛卻盯著顧重,也是十分的關切。

蕤大更是握了手帕子,一臉的張。

顧重嫣然一笑,臉頰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恭喜伯祖母、英大伯母、蕤大堂嫂,大堂哥已經沒有大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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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英大夫人歡天喜地地念了一聲佛:“阿彌陀佛,這可真真是佛祖保佑,菩薩顯靈了。”

說著,眼淚又止不住淌下來。

崔老夫人就道:“要謝重,要不是,蕤哥兒如何能好?”

英大夫人這才反應過來,拉了顧重的手道:“要謝菩薩,也要謝重,你這孩子救了你大堂哥的命,也是救了我的命了。”

“英大伯母不用客氣,大堂哥是我至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顧重努力了這麼久,終于把顧葳蕤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自己也是欣喜與滿足。

但是卻沒有被喜悅沖昏頭腦,忙道:“大堂哥眼下沒有大礙了,但是的毒還沒有徹底清掉。他的子依然十分虛弱,需要慢慢調養,沒有一年半載恐怕無法復原。”

顧葳蕤能過這一關,保住命就已經讓長房的人十分欣喜了,聽說他還有復原的希,長房的人包括顧葳蕤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

別人還未反映過來,顧葳蕤已經滿是信賴地點頭道:“四妹妹盡管給我調治,我都聽你的。哪怕是天天服藥,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一年半載算什麼,他都病了好些年了,病魔纏,生生將他耗了一個廢人。眼下有重新拾回健康,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他如何能不高興?

“好!”顧重最喜歡有信心有求生之志的病人,如果病人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念,給他服再多的藥也是無用。如果病人求生之念堅定,再輔以藥,再難的病也有康復的希

顧重也被顧葳蕤說鼓舞,道:“大堂哥,你一定可以好起來的。”

顧葳蕤醒了,長房上上下下一派歡欣鼓舞,特別是崔老夫人,看顧重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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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消息傳到了次房,卻掀起軒然大波。

葛老夫人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等了這麼久,等到的不是長房報喪的消息,而是顧葳蕤竟然醒了過來。

特別當得知救活顧葳蕤的不是旁人,而是顧重的時候,更是怒火滔天,把一個彩的茶盅摔了個碎。

“到底是怎麼回事?”

葛老夫人氣得咬牙切齒地喝罵道:“當初你口口聲聲跟我說,四丫頭在貴池的時候,絕對沒有學過什麼醫,不過是偶然得了一個方子而已,絕對不可能治好那病秧子的病,可現在是怎麼回事?你有何話說?”

“老太太息怒。”四老爺顧占茗跪在地上,一雙手死死握了拳頭。

顧重的確沒有學過醫啊!什麼在貴池遇到神醫傳授醫,簡直一派胡言。

可現在的況是長房大爺的病的確好了,本來垂危的人現在醒了過來,據說已經離危險沒有大礙了。

他不相信顧重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治好病。

“老太太,重的確沒有醫,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的確不知道。但是蕤哥兒的病到底是好是壞,我們都未親眼所見,說不定只是下人胡傳的。蕤哥兒病得這麼重,怎麼這麼快就好?焉知他突然醒過來不是回返照?”

這話一出,葛老夫人不由一頓,是啊,顧葳蕤那個病秧子本不是病,而是中毒。若是被人發現了,依著長房那個老不死的格,焉會如此平靜?而且韋嬤嬤依然在顧葳蕤邊服侍,這毒還在繼續下。顧葳蕤怎麼可能會好?

難道真的是回返照?

心里存疑,臉上卻不顯,而是冷笑道:“哼!你說的倒是輕巧,一句不知道就想把責任推得干干凈凈,你莫不是仗著自己進了翰林院,所以就不將我放在眼里了吧?”

四老爺聽這話音不好,忙表忠心道:“老太太,自打沈氏死了之后,您是如何待我的,我都記在心中。我雖然進了翰林院,可也知道這都是您在背后幫忙的緣故。有功名的人那麼多,若不是有顧家在,誰知道我顧占茗是誰?大哥如今不在了,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如何撐起這個家。如果這時候我不僅不幫忙,反而拖您的后,別說是您了,就是我自己也容不得自己了。”

葛老夫人見了,眼中就閃過一輕蔑。

這個庶孽,不財,不,竟然對功名熏心,為了高顯位,可真是無所不用極其,妻都不過是他的墊腳石罷了。這樣狼心狗肺之人,絕對不能留。一旦崢哥兒爵位到手,就立馬就除掉他!

葛老夫人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而是繼續問:“四丫頭到底是你的兒,誰知道你們父背著我弄得什麼鬼?”

“老太太明鑒,我將重送到安榮院里讓您管教,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的面了。”

四老爺想著月底就要迎娶葛家的小姐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有個什麼閃失,他立馬道:“不過,重在長房的確不妥當,依我看,還是讓大嫂去一趟長房,將重接回來吧。”

這個死丫頭,盡給自己惹禍,從不讓自己省心,真是個不孝

而長房老夫人得知大夫人郝氏來接顧重回次房的時候,立馬對顧重道:“重,你做的很好,你救了蕤哥兒,就是救了長房。你之前跟我說的事,我現在就可以回復你,我一定會護你周全,決不讓別人你一分一毫。”

“多謝伯祖母。”

二人見了大夫人,不待開口,長房老夫人就斬釘截鐵道:“重這孩子醫不錯,多虧了蕤哥兒才能醒過來。眼下蕤哥兒子沒有痊愈,重不能離開。誰要將重接走,那就是跟蕤哥兒作對,跟我作對!”

崔老夫人向來寬和,像今天這樣強勢還是頭一回,而且一開口就把話說死了,直把大夫人準備好的話全部堵住。

大夫人看著顧重低眉順眼地站在那里,烏的青了雙丫髻,如玉一般的臉龐說出來的俏麗,心里就生出許多狐疑。

怎麼可能會治病!

就算真的有醫,會治病,難道竟然會比太醫院的那些老夫子還要有能耐?才幾歲,才見過幾個人?怎麼可能會治病?

大夫人把眼睛一轉,就道:“我們家的幾個孩子里頭,老太太最疼的就是重了,否則也不會越過其他孫,獨獨要把重留在安榮院了。不過既然大伯母這樣說了,那我就回去跟老太太說,就讓暫時先留在這里好了。”

大夫人一如既往地大方,溫厚,沒想到話音突然一轉道:“這原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怕重在這幫不上什麼忙,反而耽誤了蕤哥兒。”

表現的再好,都無法蒙蔽崔老夫人了,崔老夫人放下茶盞道:“怎麼會耽誤,多虧了重,蕤哥兒才能從鬼門關全須全尾地回來,可是我們長房的福星呢。”

大夫人見話頭接上了,迫不及待地問道:“那這麼說,蕤哥兒真的醒了?”

急切又帶著幾分不愿意相信。

“是的,昨天早上醒的。”崔老夫人盯著大夫人的眼睛道:“不怪你不敢相信,就連我也不敢相信呢。”

“那我能不能去看看?”

大夫人見自己這話說的有些突兀,忙解釋道:“我心里一直記掛著蕤哥兒,就想著他能醒過來就好了,沒想到如今真的好了,可真是佛祖保佑,也不枉我跟我們老太太天天念叨著。我去看看蕤哥兒,回去也讓老太太高興高興。”

高興是假,氣得要死是真吧!

崔老夫人心里冷笑,臉上卻一點都不曾表現出來:“蕤哥兒子還弱,眼下不宜見人,等他好了,我讓他親自去給你們瞧瞧。這麼多年,從沒有給他嬸祖母請過安呢。”

“是,是。”大夫人心里存了事,就有幾分心不在焉。

匆匆離了長房,就開始思索。

要說四丫頭會醫,那絕對不可能的。該不會是長房請了有真本事的大夫給顧葳蕤治病,故意拿顧重糊弄人吧?

可長房老夫人為什麼要瞞著們呢?

除非……已經知道顧葳蕤生病的真相!

心里這個念頭一起,直嚇得大夫人魂飛天外,也顧不得細想,就朝安榮院飛奔而去。

葛老夫人也被這個說法給嚇蒙了,婆媳兩個合計半天,最終決定先控制韋嬤嬤的家人,同時派人去信國公府打探消息。

消息傳回來,們喜憂參半,喜的是信國公老夫人態度跟從前一樣,還承諾一定會讓顧家重新拿到侯位。憂的是韋嬤嬤家里的人得了瘟病,全被送到莊子上去了。

“怎麼會突然得瘟病?”大夫人慌了手腳:“該不會出馬腳了吧?”

“應該不會的。”送消息的人道:“若是出馬腳了,韋嬤嬤如何還能在長房做事?而且得瘟病的,不是韋嬤嬤一家,跟韋嬤嬤住的近的好幾家,都得了病,被長房老夫人發配到底下莊子里去了。”

大夫人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

們最終覺得長房恐怕真的請了醫高明的大夫給顧葳蕤治病,至于為什麼要瞞著眾人借顧重的名義卻是不得而知。不過這些并不重要。

于是大夫人也好,葛老夫人也好,都覺得一個小小的顧重不必放在心上。

可四老爺卻慌了神。

他心里是怕的,他怕顧重把沈氏死的真相告訴長房老夫人,畢竟長房老夫人做事向來公正嚴明,他雖然問心無愧,可誰知道長房老夫人會不會顧重的蒙蔽?

可轉眼一想又覺得沈氏已經死了,就算長房老夫人知道了,也斷斷不會為了一個死人出頭。發生這樣的事,只能捂著,絕對不能有一丁點的風聲傳出去,否則顧家的名聲就會一敗涂地。長房老夫人也是顧家的人,一定會從大局考慮,絕對不會胡來的。

就這樣懷著忐忑焦急的心,四老爺輾轉反側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床,他覺得無論如何,顧重不在他的掌控里,始終是個危險。他要去長房,把顧重接回來,讓邱嬤嬤好好教訓!等葛氏進了門,再讓葛氏親自教養顧重,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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