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鏟子很小,是用來挖花盆里面的土的,所以江不停地挖,花了三個小時才挖出了一個深約三米,寬約一米厘米的深坑,當然他還要挖邊緣位置,否則他上不去。
他癱坐在地,將鏟子丟在一旁,氣吁吁。
看著沾著泥土的雙手混雜著汗水,已然了泥手。
忽地,他看見自己的泥手不再是泥而是鮮,他狠狠地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后又恢復了泥手。
他覺得事有些詭異,便不再耽擱,將地上包裹著的嬰兒尸扔進了深坑里,然后快速地填土。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才緩了口氣。
他轉過,那種輕松的表瞬間僵住,他牙齒都在發。
數名警察站在他后不遠。
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多,他抱著一僥幸心理,或許警察只是來辦案的,和他無關。
刑偵隊長拿著一張拘捕令,“江,你因涉嫌殺人埋尸,證據確鑿被逮捕。”
此話一出,江傻眼了。
證據就在眼前,無法狡辯。
“你自己挖開。”隊長冷冷說道。
江跌坐在地,看著地上的鏟子,渾止不住地發冷。
他看向隊長,“人不是我殺的,我只負責埋尸。”
隊長冷哼,“你以為在這樣就能逃避法律的責任嗎?節嚴重者,與殺人者同罪!”
江跪地求饒,“我轉做污點證人!”
出租房。
高爽和可可將案發現場收拾干凈,地上的污早已不見,可是這本不能掩蓋這里曾經發生過命案。
高爽準備出門毀掉那些抹布,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了數名警察堵在門口。
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做得天無,怎麼會這樣?
就算是發現,也不應該這麼快啊!
為什麼?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
可可聽到門口的吵鬧聲,拖著虛弱的走出來,看到警察的一刻,眼底閃過一不自然。
故作鎮定,“警察同志,這是出了什麼事?”
高爽看著自己被戴上手銬子,怒斥警察,“你們憑什麼抓我!”
警員冷聲說,“江已經把你殺害嬰兒的事供了出來。現在我們要將你押回警局。”
高爽心嘆,還好江那個王八蛋沒有供出可可。
然而下一秒,警員說,“可可,你也是嫌疑人,要到警局協助調查。”
母二人被帶回了警局,同時,警員也向周圍的鄰居取證。
警局。
江、高爽和可可分別關押在三個審訊室,警察為三人錄口供。
江只供出了高爽,說高爽因為厭惡這個孩子,覺得他是累贅便一怒之下將孩子掐死。
高爽則是將所有責任推卸給江,說他喝多了將孩子失手掐死并埋尸。
可可只是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因為坐月子,所以一直呆在房間昏睡。
警察問可可,“你自己的兒子被殺害,你不難過嗎?”
可可瞬間聲淚俱下,“難過,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的兒子還那麼小,還沒有看看這個多彩的世界走離開了......”
一時間,可可哭到不能自已,上氣不接下氣。
心想笑,原來警察還不知道那個孩子是落的。
想想當時還上手掐住那個嬰兒的脖頸的時候,特別聽到咔嚓的聲音的時候,別提有多爽!
另一間審訊室。
高爽很是張,覺得警察大概率是想要的話。
死不承認。
只是高爽被告知,法醫從嬰兒尸的脖頸取證,指痕和的相符,同時還有另一人的指痕時,上像是卸了力一樣,但是仍舊強忍著堅持著。
直到警員說出懷疑這個孩子不是親外孫,為什麼這麼狠心,準備驗DNA的時候,子瞬間癱下去。
證據就擺在眼前,只要驗了那個孩子的DNA,就會驗出那個孩子是落所生,這樣的親外孫就不能繼承郁家的財產了,一切都空了。
只要護住可可,護住的親外孫,以后就還有機會翻盤。
于是高爽承認了這場謀殺是所為,江只是犯了埋尸的罪行。
而之所以殺害嬰兒,是因為覺得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個男公關,一時間想不開,所以才犯了罪。
原本以為能夠就此結案了,但是隨著落的到來,案件發生了更大的反轉。
江看到落的時候,眼神躲躲閃閃。
落坐在他對面,攏著上的外套,語氣淡漠,“畜生都比你有憐憫之心。”
江抿,隨后開口,“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這個親手送走親外孫的人的臉,到底有多麼的丑惡!”
事已至此,江心里只想著這事兒決不能讓落知道,一旦自己死的是自己的孩子,一定會弄死他的。
“小落,爸爸錯了,一時間鬼迷心竅了,看在我給你生命的份上,你原諒爸爸好不好?要不是爸爸,你也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盡人間富貴嘛!我現在犯了法律,你能不能就不要再辱我了?”江老淚縱橫。
落勾了勾,“那個孩子是不是我兒子?”
江眼底閃過驚訝,隨后低下頭,“不是,那是可可的孩子。”
落哦了聲,“確實是可可的孩子。”
站起,郁南宸將扶了出去。
江很是莫名其妙,落的話是什麼意思?
落來到高爽的審訊室,看著對方笑道:“親手殺死親外孫的覺如何?”
“如果你是看我笑話的,就滾出去。我殺人大不了償命。”高爽這麼說著,但是心里樂翻了,這個死賤人還不知道死的那個孩子就是的兒子。
落輕點頭,“確實應該償命。”
高爽淡淡說,“我確實殺了我的外孫,我承認。你可以走了。”
落盯著說,“我的話,你還沒有聽明白。那個孩子是你的親外孫。”
高爽似乎意識到不對勁,“落,你到底什麼意思?”
落嗤了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不聾就能夠聽懂。親!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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