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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王妃有點難》 第244章 不冷你往我身邊湊?

等人都出去了,凝風華湊近寧亦安問說:“你剛剛在想什麼?”

“沒事,今日你去看母后了,母后怎麼樣?”

凝風華說:“好的,好心好,元妃頂替了貴妃,暫管六宮,事事都會問過母后,但又不會讓母后過于勞累,好的!”

要是不問皇后,皇后會慌,覺得自己被架空了。

問了,讓,但又不需要去多心,這就很好。

“雪松說,你還向宮里討了炭?”

凝風華說:“怎麼討?那是提前領,本來每年冬季府里的炭也都是從宮里領來的。”

寧亦安雖然已經在宮外被賜下府邸,但一些宮里獨有的東西,還是得從宮里領,外面買得比較糙。

宮里賞的都是皇室專用,差不了,適合寧亦安這貴的子。

寧亦安笑了下說:“我不是想說那個,不過是一些炭,你想要多都行,我是想說,現在燒炭早了點吧,你很冷嗎?”

凝風華沒好氣地說:“誰冷誰知道!”

“我還不覺得冷。”寧亦安提醒。

凝風華微微笑了下說:“不冷,那你晚上往我邊湊?”

“???”寧亦安一臉震驚。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都做了些什麼?

最近幾日睡得太沉了,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凝風華沒有回答,而是又翻了個白眼,接著走出去了。

寧亦安倒是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從盛國公府回來以后,二人夜里不會像以前一樣,隔著十萬八千里,而是會在不知不覺間靠近。

單是靠近還好,這幾天寧亦安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而且他在靠過來的時候,明顯帶著寒氣,手也特別的涼,這才讓凝風華有了燒炭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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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不覺得冷,涼也不是什麼好事。

凝風華都走沒影了,寧亦安還愣在原地,無法接

聽凝風華的意思,他在夜里對凝風華腳了?

不可能!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這個可能……

這兩天他睡得很沉,早上起來的時候,和凝風華也是在一起的,他覺得這樣就已經過分的了,不會還有別的吧?

寧亦安扶著額頭,懊惱多過震驚。

不過是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他就已經陷到自我懷疑當中了!

都怪雪松,非要來和他說這些,搞得他很好奇凝風華的想法,這才問的。

問出來的結果竟然是這樣!

他病了!他肯定是病了!所以晚上才睡得那麼沉的!

想到這寧亦安起出去了,去找雪松,決定再讓他給看一看。

看看自己除了之前中的毒以外,還有沒有點別的病。

凝風華從如月閣出來后,去了祠堂,聽司正誦經。

其實剛剛說那些,也沾了點故意。

雪松既然和寧亦安說了自己討要炭火的事,那和皇后說的其他話,雪松應該也轉達了。

凝風華怕他再問下去,會讓自己不好意思,索先發制人!

看樣子這招很功,寧亦安現在應該已經在懷疑人生了吧?

“王妃心不錯啊,還有功夫聽我誦經?”司正放下經書,來到凝風華對面坐著。

凝風華挑眉說道:“錯了吧,我看是你的心不錯,竟然會來安王府,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事?”

才不信司正有這麼好心,沒事往安王府跑。

“不算有事,就是你們府里的那個大夫,醫不錯?”司正詢問。

凝風華點頭說:“好的,你病了?”

“沒有,我有一些醫上的問題,想和他探討一下,但又覺得太冒昧,這不先找個由頭過來。”司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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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風華問說:“你會醫嗎?還探討?你是在和我說笑吧!”

“我還真會一些,就是治病不行,治不好。”司正說得很認真,不像是在玩笑。

凝風華表復雜說道:“那你會的是什麼玩意?治不好病也?”

“所以才需要探討!”司正依舊很嚴肅。

凝風華覺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但又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玩笑,有點離譜。

“幫不了你,雪松拿走了那麼多的醫書,這段時間都有的忙,不會和你閑聊的。”

凝風華說得很真誠,不是不想幫忙,實在是幫不上。

“沒關系,我不急,你知道他的醫是在哪學的嗎?”司正像是不經意間的一問。

凝風華瞇了瞇眼睛,往后靠了下說:“你是來和我探他底細的?”

“他一個郎中,我有什麼好探底的?”

司正此時的表,像是凝風華說了一句很可笑的話,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慌了。

才剛問一個問題,就被凝風華給發現了。

凝風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最好是這樣,最近母后有找你嗎?你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將話題扯到別,不想再談論雪松。

其實正常司正這麼問,凝風華也不會懷疑什麼。

前幾天無意中得知,雪松有讓雪蘭幫著了解司正。

雪松一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突然對一個國師的底細這麼在意,必然有問題。

巧的是,今日司正也有探他底細的意思,這問題就更大了。

司正怕被懷疑,便也不在雪松上多問,開始說起了皇后。

另一邊雪松是很想好好看書,奈何寧亦安不肯走,就在他眼前坐著,里說個沒完。

“早在王妃回來之前,我就已經給你把過脈了,你忘了?”雪松眉頭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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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亦安說:“想讓你看得再仔細一點,看看是不是落下了什麼!”

“沒有!而且你也說了,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好好養著就是了!”雪松好言好語地勸說。

寧亦安的確是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他想問的事,又不能說。

言七看了看有難言之的寧亦安,又看了看同樣痛苦的雪松,笑出了聲。

“有什麼好笑的?”寧亦安瞥了他一眼。

言七說:“我去年回來的時候,你們兩個從不會出這樣的表,不是吃藥就是治病,今年大不相同。”

“肯定是今年我病得嚴重了!”寧亦安說得誠懇。

雪松指著桌子上的書說:“我正在給你找解藥,你可以走了嗎?”

言七拉起寧亦安說:“可以!”

也不管寧亦安是什麼反應,反正他先把人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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