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你這個話什麼意思?」馮遠征抬頭直勾勾地著張景,停頓片刻,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按這個推論,最大的益者應該是馮遠航和馮語婷。」
「如果更直白地說,最大的益者應該是馮語婷。我知道語婷是你的人,也到你的保護,你也不能這麼袒護吧!你這是對我們的不公平。」
「你說什麼……我的人?」張景質疑一聲,出一個詫異的神。他本想做出一番解釋,仔細想想,也許是馮語婷故意放出的風聲,為了嚇阻對手。
「是呀!可向家族申明了,永遠都是你張景的人。」馮遠征振振有詞,他瞅著張景不自然的樣子,眉目靈,吞吞吐吐地說道,「難道…………你……不會……。」
「不,你不要瞎想!」張景看著馮遠徵怪異、質疑的眼神,他腦袋,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語氣堅定地說道,「這是個人私,怎麼能到說呢!」
「嘿嘿!」馮遠征聞言,目中飄過一抹「我懂」之意。他咧笑道,「沒有到說,只是反對家裏給介紹對象,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張景不置可否,他默默聽著,並沒有再做任何解釋。在現實社會中,有許多善意的謊言,要麼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要麼是為了一團和氣,一般況下沒有惡意。
「張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馮遠征瞅著張景沉默不語,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於糾結。他話題一轉,接著說道,「你對我的不信任,取決於我的過往,我理解!」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讓我重新來一次的話,我還會那樣做。當然,我也承認自己犯了錯誤。這個錯誤是什麼呢?那就是把人想得太好!」
「你還敢那樣做?你……!」張景面對馮遠征毫無悔改之心的直言不諱,他心裏一陣惱怒,恨不得一掌拍死面前這個又「活」過來的人。
「張先生,你聽我說!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聊聊。」馮遠征抬手打斷張景。他旁若無人,毫無顧忌地說道,「我的夢想和計劃眼看就要功,卻被你毀滅。」
「張先生,我鼓足了多大的勇氣,謀劃了多長時間,才走到功邊緣。你說我該不該抱怨和恨你?如果我告訴你,我最恨的人不是你,而是常家的常志國,你信嗎?」
張景的臉晴不定,他的心也異常複雜。更是被馮遠征的一番話震驚了,這是發瘋了,還是死灰復燃?他繼續不聲地沉默不語。
「我為什麼這樣?」馮遠征掏出香煙點上為,狠狠吸了一口,他玩味地問道。
馮遠征輕輕舒了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覺。對於過往,他早已釋懷。
但是,他不想不明不白,他不想繼續被家族制,他要袒自己的心聲,他要再次站立。這一切的唯一希就是張景!
他十分羨慕和堅定地認為,張景是馮語婷的「靠山」,更是馮語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