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相思明月樓?」
就像是停不下來一樣,就像是酒後的靈噴涌而出一樣。
這一刻,劉南的靈,他的才華,他的思緒,全部都沉浸在筆墨紙硯之中。
這一刻,他的眼中,似乎只有這些了。
這一刻,他寫到這裡,稍微做了一個停頓,喝了一口杜康酒以後,他再一次拿起筆來開始了。
這一刻,謝雨聖第一個沒撐住,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的他,臉煞白,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此時此刻的他,癱坐在地上,裡面喃喃細語的是「誰家今夜扁舟子?何相思明月樓」。
這一刻,他整個人完全沒有了儀態,這一刻他本不像是所謂的謝家麒麟子。
這第二個,就是鄭年,他也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此時此刻,他也被打擊得夠嗆了。
這一刻,他整個人呆呆傻傻的,就這樣坐在地上。
「這怎麼可能,句句經典,字字珠璣,每一句都是絕唱一般的存在。
怎麼會,怎麼會有人能夠寫出這樣一首詩出來的?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呵呵呵……哈哈哈……我看到了什麼啊?這是人能夠寫出來的?」
沒有人關心他的失態,也沒有人去管他。此時此刻,林海也走了過來了。
他接替了孟凌川的工作,開始了繼續誦。
「可憐樓上月裴回,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不度,魚龍潛躍水文。」
春江樓,此時此刻的春江樓雀無聲。
因為今晚劉南直播有春江樓的緣故,此時此刻的春江樓,早就人滿為患了。
到都是人,都是來這個地方會一下的。
只不過,此時此刻,春江樓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你敢相信?這麼大的春江樓,一丁點聲音都沒有?
可就是這麼的神奇,確實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啊!
此時此刻,裡面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都在看著直播投影。
有個人筷子上夾了一些豬耳朵,擋在邊已經好久了,
可是卻一直沒有放進裡。就這樣獃獃的舉著,他的眼睛離不開直播投影。
他也完全忘了,自己的豬耳朵還在邊。或許,這就是文人影響力的終極現。
這一刻,諾大的春江樓,就連作都很有,都在看著直播投影。
這一刻,剛來春江樓不久的李年,也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傻傻的看著直播投影,此時此刻他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這一刻,只能說不可思議。這一刻,只能說恐怖如斯。
……
黃鶴樓今晚,也是人滿為患。並且,還有不的西方聯盟的人,來黃鶴樓旅遊。
而今晚,這幾個西方聯盟的人嚇到了。
「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們都不了?」
翻譯此時此刻,真的煩死了,他只想看直播,本不想給他們解釋什麼。可惜啊,到底還是金錢征服了他。
「此時此刻,我們國家最有才華的人,寫了一首詩,這些人都在欣賞這首詩。
同時,我也請各位安靜下來,尊重我們國家的風俗。所以,請不要出聲打擾他們。」
幾個西方聯盟的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此人就是東方的奧修斯對嗎?」
奧修斯,西方聯盟非常有名的大詩人,他的詩在西方聯盟非常歡迎。
當然了,今年以前,在大漢也歡迎。
「東方奧修斯?不不不,請你們搞清楚一點,奧修斯給我們詩仙提鞋都不配,所以請不要用這樣的話來侮辱我們的詩仙。」
翻譯一句話,讓這幾個西方聯盟的人都呆住了。
好傢夥,這麼囂張的嗎?囂張不囂張別管,此時此刻林海還在繼續誦。
此時此刻,這首詩也到了收尾的時候了。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滿江樹。」
話音落下,劉南扔掉了手中的筆,隨後他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