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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鳳華》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兇手是誰

如娘把心里話都說出來,又知道并非是惡鬼作祟,心神總算是穩住了幾分。

別過頭去,不敢看屋子里的腥的場面,但是那子銹水一般的味兒,卻可著勁兒的往鼻子里鉆,正在這個時候,一雙白皙的大手了過來。

抬頭一看,只見閔惟思一臉嫌惡的站在那里,手心里還放著一個香囊。

如娘的臉一紅,接過香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閔惟秀瞧著恨不得過去踹閔惟思兩腳,二哥啊,在兇案現場小娘子,長本事了啊

閔惟思看著閔惟秀抱歉的笑了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二哥妹的本事已經長在了骨頭里,顯在了臉上啊

“惟秀,你可以來這里捅一捅麼我瞧這里的跡有些奇怪。以刀切腹這麼狠,但是大家伙兒都沒有聽到邢員外的慘聲,要不他當時已經昏迷不醒了,要不就是他能忍。看他著滿肚腸的樣子,應該是個怕疼的。”

“切腹的,或是噴濺出來,或流在地上一灘,但是你們看這里,這里有一滴一滴的跡。而且有三排。”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圍著屋子里轉悠的姜硯之,突然指了指尸正上方的屋頂。

“三排跡,假設有一個是兇上滴下來的,那麼還有兩排呢更為奇怪的是,你們來看死者的頭發,頭發里也有跡。邢員外量高大,即便是跪在地上,也比常人要高。兇手為什麼要把兇舉那麼高,把滴到他的頭上”

姜硯之說著,舉起了自己的胖爪子,“這樣的姿勢很奇怪,很不舒服。”

在兇案現場,每一個不合常理的地方,都是破案的關鍵。

姜硯之得意洋洋的想著,又指了指屋頂,“我們不妨大膽的假設一下,如果兇手是從屋頂逃出去的呢上頭有繩子垂下來,他被拉了上去。兇,還有鞋子,都有可能滴,這樣我們就看到了三排跡。他被拉到半空中的時候,又滴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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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在死者的頭發里也發現了跡。這就是為什麼,兇手能夠逃,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腳印了。”

閔惟秀也來了神,覺得姜硯之說的話十分有道理。

忙走了過去,卻是不好意思再跳起來把屋頂打個了,便提起一旁放著盆景的木架子,往上輕輕的頂了頂。

還沒有怎麼用力,上頭便被頂開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口子,了出來。

姜硯之挑了挑眉,提了提下,越發的得意起來,本大王就是天生的神探啊

只可惜,屋子里的人,除了如娘覺得吃驚之外,其他的都是見慣了他的本事的,倒是并不驚奇。

姜硯之嘚瑟了一會兒,見沒有人捧場,清了清嗓子,又接著說道,“惟秀,若是給你一的繩子,讓你爬上去,你能嗎二舅兄,你能麼”

閔惟秀點了點頭,“我不用繩子,都能夠上去。”

閔惟思黑著臉,為什麼要把他同惟秀對比,顯得他這麼慫,“不能。”

是一條繩子,在屋子的中央,腳都沒有個著力點,除非是有功夫在,或者是臂力驚人之人,否則

都是很難爬上去的。

“但為什麼一定要是繩子不能是一個梯麼用子編一個梯子,那麼就很容易上去了。”閔惟思開口說道,怎麼著也要挽回一點面吧

姜硯之一愣,自己的下,這倒是一個問題。

“舅兄言之有理,我原想著如果是繩子,那麼兇手應該是兩個人,需要有人接應,將殺人者拉上去。但是按照你說的,如果是梯,那麼一個人也可以完殺人之事。”

這一下子就陷了僵局。

“白阿姐死之后,的未婚夫婿出現過麼”

如娘一驚,猛的站了起來,“來過,來過白阿姐死了之后,掌柜的為了息事寧人,出錢給買了棺材,把給葬了。的家人遠在川南,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找。那個書生,之前白阿姐說同他已經沒有了關系,掌柜的便沒有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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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阿姐下葬之后半個月,那個書生來過一次銀樓,去了閣樓,說是來收拾白阿姐的東西,說給捎回去給的父母親。對了,就是在那個江公子被殺的前一日,對,對,臘月二十八,就是臘月二十八。”

“當時樓里的小姐妹們,都很鄙視他,說他連白阿姐這麼一點銀錢都舍不得放過。怎麼人死的時候不來,收東西的時候,卻又來了。我們當時忙得要命的,都沒有管他,他一個人在閣樓上待了很久。晚上我們回去睡的時候,還擔心他東西。不過倒是沒有丟。”

“會不會是他是他殺了姓江的,給白阿姐報仇對不對”

姜硯之沉了片刻,搖了搖頭。

他不覺得是那個書生,至他一個人是不能夠完的。

之前如娘說,在白阿姐的頭七之后,銀樓里開始出現了咚咚咚的腳步聲,沒有鬼,那就是人在作祟。

銀泰樓基本都是小娘子,書生之前來過,因為他的份,大家都十分的關注他,他再出現,十分的扎眼,怎麼可能潛藏在這里,時不時的扮鬼嚇人

還有要把那個屋頂開一個口子,必須要確保樓下無人,閣樓里也無人的時候,不然的話,若是黃字齋里有客人,那豈不是會掉木屑下來

此外,不管是繩子也好,還是梯也罷,兇手都是事先將它系好了的,不然的話,就算他頂開了蓋子,那也沒有辦法爬上去呀。能夠拉得住一個人,那麼這個地方應該至有一個柱子之類的承重的地方。

閣樓里都是小娘子們打的地鋪,之前閔惟秀一拳,都打出了一個被角,那麼這個地方呢

睡在上頭的人,難道不會發現,自己睡的地方有什麼異樣麼這可是被人開了一個能供一個人通過的口子,這不是一下子能夠完的,而且難度很高,并非是直接切開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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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下切得一樣大小的話,那蓋子本就蓋不住,會直接掉下來肯定得另外想辦法,將這個口子給固定住了。

這麼一想,誰在這個地方的人,就十分的可疑了。

姜硯之勾了勾角,“如娘,你之前說,阿并非是第一次害人了,是什麼意思就是說,同有仇,想要嚇瘋的人,并非只有白阿姐一個人對不對,那個人是誰也住在閣樓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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