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閔惟秀瞧著二皇子氣得烏青的臉,這就不了?
我還啥都沒有說呢,文人就是臉皮薄!若是知道他的左膀右臂,陷了科舉舞弊案,還不知道,那還不氣得吐了去?
“二哥,這臉是怎麼了?怎麼瞧著印堂發黑,快些坐下來歇歇。我以前見過一個將功練反了,無法將力之氣排出外之人,就是這樣活生生的憋死的。”
“一開始的時候,發紅,然后發黑,發青,最后死的時候,整個人都青綠青綠的,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是頭上長了草的綠青蛙,格外的嚇人。”
“你同硯之乃是親兄弟,有什麼傷心難過的事,都同他說,千萬不好客氣。阿爹經常教育我們,要兄友弟恭!硯之是做弟弟的,就算幫不上忙,聽聽你的心事,幫你排解排解郁氣,也是好的!”
二皇子心中有一句滾你丫的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他想著,實在是憋不住了,抬起了手。
接下來的一幕,二皇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閔惟秀對著姜硯之的手背就是啪的一下,然后憤怒的看向了他,“二哥,我知道,你怪硯之在大庭廣眾之下,查了二嫂的案子。可是你再氣,也不能打他啊!”
姜硯之一抬頭,雙目發紅,悲傷的看著二皇子,他的聲音微微發,帶著哽咽,“惟秀,沒有關系。二哥他……二哥他……”
二皇子簡直是瞠目結舌……好一對不要臉的戲!
清清白白,是你們自己打自己啊,他只抬了一下手,想打可是強行忍住了啊!
說話間,他往那門口一面,心中的罵了一百遍滾你丫的!
只見家的侍,還有太后邊的嬤嬤,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站在門口看著他。
他可算是明白,姜硯之同閔惟秀為何要如此做了,分明就是閔惟秀仗著武藝高強,早就發現了門口來了人,故意做了這麼一出戲,來污蔑他!
簡直了!
那侍同嬤嬤見被發現了,恭敬的進來行了禮,表達了家同太后的同心。
說完還看了看姜硯之那通紅的手。
他本來就生得白,因為被打之后特別的明顯。
二皇子已經可以肯定,這二人一轉眼回到宮中,便要一字不的將這里發生的事,全都稟告自己的主子。
可是你們這兩個瞎子,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啊!
二皇子強下口翻滾著的老,“我沒有打你。”
姜硯之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對著兩位宮中人說道,“二哥沒有打我,是我自己打的自己,真的!真是我自己打的!”
侍一臉不信的點了點頭,退了出去,回宮復命去了。
待二人一走,二皇子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們兩位這麼能演,怎麼不去象棚登臺呢?”
閔惟秀笑了出聲,“二哥說的是哪里的話,若是論演,整個開封府,應該找不出第二個比你強的人了。畢竟你能演形人,還能夠一演這麼些年,真是夠厲害的。”
“要比就堂堂正正的比,耍這些小手段有什麼意思?”二皇子冷冷的說道。
閔惟秀點了點頭,“你的意見,我虛心接了。”
說著,湊近了一些,“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心自己的狗頭。敢我的男人,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你丫的給我等著!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你絕對會為自己惹上了我們,而到后悔,后悔到痛哭流涕!”
二皇子啊的一下出聲,他覺得自己的腳趾絕對是斷掉了!
姜硯之一把將閔惟秀扯開了,“二哥,你有什麼不滿,沖著我來便是,好端端的吼惟秀做什麼?我知道你痛失二嫂,心中難過方才如此。但是你打我可以,不能吼惟秀。”
“今日我們便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他說著,對著二皇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牽著閔惟秀的手就出了門。
院子里站得滿滿當當的,之前二皇子大發雷霆,侍衛和婢無一人敢進屋,這會兒都在屋外候著。
姜硯之抬了抬自己的手,對著路乙說道,“你找人把這屋子的墻啊,桌子之類的地方,都用布包一包吧,花瓶什麼的也都拿走了。我二哥悲憤加的,剛才還用腳踢了墻,也不知道有沒有事,個太醫瞧瞧吧……我們便先回去了,有什麼事,盡管去壽王府尋我。”
他說著,牽著閔惟秀走了。
屋子里的二皇子,又抓起一個花瓶,嘭的一聲,扔到了地上。
那碎片渣子飛了出來,濺得一院子都是。
姜硯之便是走,都要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連腳傷這個,都給干凈利索的補上了!他是有多瓜,才會用腳踢墻,把自己的腳指頭給踢斷了!
姜硯之同閔惟秀出了門,雪從昨天下到現在,都沒有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紛紛揚揚的有些看不清楚前路,二皇子府門前已經掛上了白燈籠,有三三兩兩的好事者,站得遠遠的觀著,時不時的指指點點在說些什麼。
因為雪太大,街道上的人已經很了。
兩人上了馬車,閔惟秀立馬抓住了姜硯之的手,仔細的看了看,心疼的了,“我打疼了沒有?笨死了我,只想得出苦計。”
姜硯之了閔惟秀的腦袋,“不疼,你看都不紅了,惟秀都沒有用力氣,一點都不疼。”
閔惟秀還是心疼的給姜硯之的手上涂上了厚厚一層藥膏。
“哼,最好把他給氣吐了,等我回去了,我便人去庫房里,尋一些綠的布,給他包墻。看他還不氣絕亡!”
姜硯之一聽,笑出了聲,“嗯,咱們一步一步的來,一定氣死他。”
他說著,手指在馬車窗的邊沿上,有節奏的敲著。
他們還有一個大殺沒有用出來,他就不信,那便是張仲柳舉報的科舉舞弊案。
不是如此,還有之前離開京城之前,查的石林的案子,那些錢都去哪里了?二皇子越是阻止他們去查,就越是說明,這其中有事!
二皇子看似低調謙和,但實際上,這些年在他刻意藏自己的背后,又有什麼驚天大?
姜硯之一個個的盤算著。
惟秀有一句話,他深以為然,二皇子在不遠的將來,一定會后悔,后悔自己不長眼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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