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們不住客棧嗎?”嚴雪在車窗上,眼睜睜地看著后越來越遠的市鎮。
“還能再趕一程。”魏氏摟著,聲安道,“今天我們野營,住帳篷,駱叔叔給雪兒抓兔子烤了吃好不好?”
“小兔子那麼可,能不能不吃?”嚴雪問道。
“好,那吃別的。”魏氏的頭,又帶著些歉意道,“紫曦,倒是辛苦你一個千金小姐,跟著我們風餐宿了。”
“夫人哪里的話,要不是夫人收留,恐怕我過得更慘呢。”秦綰也很滿意。
本來就在搶時間,魏氏自己愿意趕路,又怎麼會有意見,也不用找借口離開了。
這種天氣和路況,一個人走,也不比鏢隊快,如今還能好好保存力,真是再好沒有了。
“娘,外面好黑。”嚴雪小聲道。
“因為要穿過這片樹林,前面有座荒廢的土地廟,可以歇腳升火。”魏氏顯然也不覺得在剛下過暴雨的樹林里搭帳篷是個好主意,早就打算好了。
“夫人走過這條道?”秦綰問道。
“從前與夫君一起走過。”魏氏說著,眼神微微一暗。
“抱歉。”看著像是及了人家的傷心事,秦綰立即道歉。
“不要,他只是有事要辦,才委托了駱總鏢頭送我們回家而已。”魏氏強笑道。
“可是娘,爹爹和哥哥都好久沒來看我們了。”嚴雪嘟著抱怨。
“你爹爹和哥哥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們要忙大事,雪兒還小,不能搗,知道嗎?”魏氏道。
“那等我長大了,可以跟爹爹和哥哥一起干大事嗎?”嚴雪一臉天真地問道。
“當然可以了。”魏氏笑了起來。
“呯!”就在這時,馬車猛地一震,一個急停。
秦綰下意識地一手抓住車窗,一手攬過嚴雪,才沒讓小姑娘摔出去。
魏氏就沒那麼好運了,猝不及防之下,一頭磕在側壁上,頓時紅了一塊。不過第一反應是先去看兒,見嚴雪被護得好好的,才松了口氣,對著秦綰出一個激的笑容。
“怎麼回事?”魏氏掀開車簾問道。
“夫人和小姐在車不要出來。”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大漢沉聲說道。
“總鏢頭小心。”魏氏匆匆一眼也看見了對面似乎有不人,叮囑了一句,趕放下車簾。
還真有匪徒劫道?
秦綰一聳肩,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
然而,也覺得好奇的。要說劫道,這個時辰一般的商隊都扎營休息了,等在這里也劫不到什麼人,尤其這種鬼天氣,在樹林里埋伏可不是什麼好差事。
所以說,這些人……就是沖著魏氏母來的?
“夫人可有仇家?”秦綰輕聲問了一句。
“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能招惹這些強人。”魏氏苦笑道。
“娘,我害怕。”嚴雪眼淚汪汪的,就快哭出來了。
“沒事的,駱叔叔很厲害,很快就能把壞人打跑了。”魏氏抱著安。
秦綰微微皺了皺眉,卻沒這麼樂觀。要真是沖著魏氏母來的,想必也調查過護送的是什麼人,這樣還敢來,定然是有把握的。
很快的,車外就傳來喊殺聲和兵撞的聲音。
秦綰握了短劍,又緩緩放開,一邊聽著戰況,一邊思考,若是到了不得已的時候,要不要出手?
現在的功力大概有恢復到鼎盛狀況的一半左右,但狀況不如從前,還得稍微打個折扣,但放到江湖上,也不算很弱了。夠不上頂尖,但一流的末尾還是排的上號的。
“小心馬車!”忽然間,外面傳來一聲急喝。
秦綰一掌推開魏氏,就在間不容發之際,一箭矢穿了車簾,“篤”的一聲釘在車壁上,若是秦綰出手再晚一步,怕是魏氏就被穿腦袋了。
“謝、謝謝。”魏氏臉慘白,驚魂不定地道。
“哇哇……”嚴雪大哭起來。
秦綰想了想,還是抓著短劍往外走。
馬車中地方狹窄,要是多幾箭,連都不一定躲得開,還不如在外面空間寬敞,要打還是要跑都更容易。
“紫曦,危險。”魏氏一把抓住的手。
“夫人放心,我可是會武功的!”秦綰笑瞇瞇地掙了的拉扯。
“哎!”魏氏沒拉住,急得直跺腳,但抱著兒,又不能追出去。在想來,秦綰也許確實會點功夫,但怎麼說也是高門富戶中請了武師教出來的花拳繡,真到了這種生死仇殺的場面能管什麼用?別看到流殺人先昏過去就算好的了。
秦綰可沒空理會魏氏的好意,在看來,魏氏也就是個心地不錯的陌生人,舉手之勞的話不介意幫一把,順便也能繼續搭便車。可要是事太麻煩,就一走了之,本來也是萍水相逢,可沒有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義氣。
暴雨之后,天空中依舊黑云滾滾,樹林中顯得更加幽暗。
鏢隊的風燈早在打斗中被打滅,幸好鏢局的人彼此悉,對方又穿著清一的黑夜行,混戰中才不會弄錯人。
秦綰半蹲在車轅上,原本的車夫也加了戰斗,一時間倒沒人注意。
然而,越看越覺得心驚。
那些黑人單看個人武力,也就一般,恐怕還比不上那些鏢師,但是,他們進退有序,配合無間,比起鏢隊的各為己戰,顯然更擅長于團隊作戰。因此,明明平均武力不如,卻反而得鏢隊步步后退,險象環生。
駱一刀拼命大喊著,無奈他們習慣了江湖上的各打各的,一時想配合也配合不起來。
秦綰慢慢將短劍放在車轅上——要手的話,這把華麗的劍反而礙手礙腳。
眼看傷的人越來越多,駱一刀的武功雖然高出其他人一大截,但是救助危機中的同伴就讓他疲于奔命,上也多了幾道不大不小的傷口。
“退后。”秦綰眼神一凌,整個人從車上縱一躍,落到了戰場的最后方。
那是一排弓箭手,在同伴的掩護下專放冷箭,可一旦被人欺近到邊,頓時一片混。距離秦綰最近的那個一時不知道該繼續箭還是該撤退,腦袋一熱,竟然舉著弓朝砸過去。
秦綰一偏頭,順手一記掌刀敲擊在他后腦上,那人一聲不肯地栽倒在泥水里。
那個位置是人要害,很容易就能打昏,當然,以秦綰這個力道,絕對不止昏迷,妥妥的死定了。
“殺!”一個黑人發出指令。
“你是頭嗎?”秦綰立即盯上了出聲的人,指尖有漆黑的暗芒閃過,也沒人看見用的是什麼兵,就見那人脖子上多了一道痕,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后直地倒了下去。
既然開了殺戒,秦綰更加毫不留,下手狠辣,扇飛快地合攏開啟,鋒利的扇緣帶走一條條生命。
駱一刀舉著手里的大刀,有些傻眼地看著在敵群中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般翩翩起舞的子,只是那舞蹈看起來麗,卻殘酷地收割著人命。
“走!”剩下不到一半的黑人見狀,打了個招呼,就想撤退。
“站住!”秦綰一個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幾個人面面相覷,了手里的武。
“打劫。”秦綰抱著雙臂,淡淡地開口,“一人一命,留下就放你們走。”
后面的駱一刀等人聞言,各自了角。
留下一條命,還怎麼走?
“姑娘,我們無怨無仇,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黑人沉聲道。
“往日雖無怨,今日卻有仇。”秦綰指指一地的尸,面無表。
不現倒也罷了,既然出了手,就沒打算放跑一個人。
“上!”幾人心知無法輕易撤退,重新又起了殺機。
雖說這個子是預算之外出現的,但其實的武功也并不是非常高,剛剛只是被抓住了弱點直沖后陣才全面潰敗,等他們有了準備,別想同樣再來一次。
“本小姐真的不太喜歡手的。”秦綰嘆了口氣,卻站在原地一沒。
“小心!”一個鏢師驚呼道。
然而,下一刻,那群黑人就開始一個接一個捂著嚨倒了下去,掙扎了一會兒就不了。
昏暗的線下,可以看見他們在外的皮,或是頭面,或者手腕,都有一塊漆黑潰爛的地方。
“毒?”好一會兒,駱一刀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上路吧。”秦綰也沒解釋什麼,一頭鉆進了馬車,順手撿起了車轅上的短劍。
“總鏢頭,怎麼辦?”一個鏢師小聲問道。
“應該不是敵人,否則都不用手,只要袖手不管,我們就死定了。”駱一刀想了想,有些泄氣地道,“算了,只要沒有惡意就好,收拾一下,傷的弟兄堅持一會兒,我們趕到前面的土地廟再休息。”
“是!”眾人答應一聲,麻利地收拾整齊,繼續出發。
馬車中,嚴雪從母親懷里探出頭來,好奇道:“娘,他們是死了嗎?”
魏氏臉一白,趕拉好車簾,不讓兒看見外面的地獄。
“沒有哦,他們只是睡一覺,醒了就回家啦。”秦綰微笑道。
“可是在這里睡覺會著涼的。”嚴雪猶豫道。
“他們不讓雪兒回家,是壞人,所以姐姐罰他們生病,好不好?”秦綰道。
“好!”小姑娘頓時出了笑容。
“謝謝你,紫曦。”魏氏終于勉強笑了出來,眼中流著激。
不僅僅是對之前出手相助,更是激對兒的謊言。兒還小,只要快快樂樂的就好,看見這些腥與殺戮,也許就會失去了笑容了。
“不客氣,夫人還讓我搭車呢。”秦綰笑笑,拔下了那還釘在車上的箭矢。
果然……是軍中的制式裝備。
秦綰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芒,也沒想到搭個便車也能卷進這種大麻煩里去,魏氏母居然會被有軍方背景的人追殺?們究竟是什麼份?
“紫曦有傷嗎?”魏氏的聲音打斷了的思緒。
“沒有,我很厲害的!”秦綰一抬下,滿臉的驕傲,隨即拿出一塊沾染著淡淡香味的手帕,仔仔細細拭自己的雙手。
之前的戰斗確實是取了巧,一開始是因為非常悉軍中戰陣的破解方法,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其中還用手沾了孟寒配置的及就起效的劇毒抹在了所有人上。殺人難,但只是一下的話,還是很容易的,反正對自己來說,毒藥就是補藥,不過之后得用浸解藥的布巾拭干凈,萬一不小心毒死了別人就麻煩了。
然而,看著的神態做派,魏氏倒是放平了心境。
武功高強,但明顯生慣養。大概……是江湖上什麼世的家族或門派的大小姐吧。也難怪有膽量一個人離家出走逃婚去找心上人了。
只是,這姑娘下手殺人也著實太狠了些,只怕不是出自名門正派。不過魏氏也不害怕,畢竟是個年紀能做兒的,心腸也狠不到哪里去,這不是還懂得救自己報恩嗎?多教教就好了吧。
當然,要是秦綰知道的想法,也只會嗤之以鼻。
殺人,不是為了魏氏,只不過是發現了這些人來自軍中而已。
上有重要的任務,既然被軍中之人看見了正臉,那就只能……全部滅口。
就是這麼簡單的事。
一行人好不容易來到土地廟,終于松了口氣。
雖然是廢棄的廟宇,但大概是經常有來往的行人歇腳,部還算整潔,稍稍收拾了一番就能過夜。
升起篝火,用大鍋滾起熱水,一眾傷者開始互相幫忙著清洗包扎傷口。
不過,剛剛經歷過一場截殺,此刻也沒人有心去打獵,就用熱水煮化了干糧,煮一鍋熱乎乎的雜糧粥,就算是對付了晚飯。
“姑娘,多吃點兒。”一個鏢師笑瞇瞇地端了一大碗粥給秦綰。
“謝謝大哥。”秦綰笑笑。
“哪里哪里,還沒謝謝你救了我們大伙兒呢。”鏢師紅了臉,連連搖手,等回到大鍋邊上,又引來同伴一陣善意的哄笑。
魏氏和嚴雪還是在馬車中吃了飯,只是下車稍微走了一下活,就回車上睡了。
經過之前的刺殺,駱一刀也覺到了這次護送任務并不如他想象的那麼輕松,吩咐人將馬車圍在中間休息,以便隨時保護。
秦綰既不想蜷在馬車中睡一夜,明早起來全酸痛,也不想跟一群男人躺在一起,便一個人提著行李來到相鄰的后殿,稍稍打掃出一個角落,用包裹當枕頭,蓋了件斗篷就睡了。
鏢局的人見識過的武功,并不擔心一個人有危險,何況他們一群大男人,也實在不好開口讓一個子留在中間。
三月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的,秦綰躺在干草堆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有了一睡意。
然而,半夢半醒之間,心口的一陣躁卻讓猛地驚醒過來。
回蠱?
秦綰坐起,按著口,雖然疑明明剛剛殺人時還喂食過毒藥,怎麼會這麼快又不安分了,但下一刻,鼻端約約聞到一淡淡的香氣,讓瞬間警覺起來。
是了,迷藥的本質也是毒啊。
秦綰迅速收拾好行裝,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隨即從后殿殘破的窗口跳了出去,掩著外墻繞回正面。
果然,從窗子隙就能看見,前殿中的鏢師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包括在火堆邊上守夜的兩個。馬車里沒有靜,不過連駱一刀都放倒的迷藥,魏氏一個弱婦人自然沒有幸免的道理。
十幾個黑人走進來,踢開擋路的鏢師,套好了馬車。
一人出長刀,就要朝著昏睡的駱一刀砍下去。
“住手!”領頭的人一把托住他的手腕。
“不滅口嗎?”那人疑地問道。
“只要帶走魏氏,不要節外生枝。”頭領沉聲道,“福威鏢局有方背景,死那麼多人不好掩飾。”
“是。”眾人答應一聲。
“隊長,沒看見別人了。”兩個黑人從后殿走過來,顯然是把整個土地廟都搜查過了。
“不對,只憑駱一刀,怎麼可能讓上一支小隊全軍覆沒?”頭領皺眉道,“一定有別人出手相助!”
“會不會是剛好路過,救完人就走了?”其中一人道。
“有可能,不過還是謹慎一點,再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后啟程。”頭領吩咐道。
“是!”幾個黑人頓時分幾路出去重新搜查。
而秦綰此刻正端坐在大殿屋頂上沉思。
若是現在要救魏氏,當然是不難的,趁著他們人手分散,先解決掉下面那些,各個擊破就好。土地廟中地方狹窄,本來也難以組戰陣,弓箭也沒有用武之地,混戰對有利。
然而,這些黑人和之前殺的那批明顯來自同一個組織,就算滅掉了,恐怕也還會有下一批,始終是治標不治本。
想了想,還是沒有輕舉妄,只靜靜地等待著下面的人搜索完畢,帶著魏氏母離開。
本來就是萍水相逢,秦綰覺得沒必要為了魏氏讓自己卷進這麼麻煩的事里去,要是耽誤了正事,怕是京城那位親王殿下得氣得跳腳了,皇帝那里也代不過去。
何況,已經救了魏氏一次,也算報答帶這一路了。再多的,沒這個能力。
又多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再有人回來,秦綰才安心上路。
那些人帶著馬車,只能走道大路,施展輕功從樹林里抄小道,天微明的時候就先一步趕到了前面的市集。
早點鋪子已經飄出人的香氣,秦綰丟下幾枚銅板,拿了個燒餅邊走邊啃,一面按照荊藍教的辦法留下印記。
雖說魏氏的事不想手,但這事怎麼看怎麼古怪,還是跟李暄匯報一聲,讓他自己拿主意吧。
小市集里沒有馬市,不過這難不倒秦綰。
寧州這個地方,一向也是江湖人經常出沒的,秦綰轉了一圈就看見一家酒肆門口拴著一匹馬不錯的,立即便上前解了下來。
等馬主人罵著從酒肆中沖出來,大小姐早已馴服了馬匹,揚長而去。
那喝了個通宵的漢子吃了一的灰,剛罵罵咧咧了幾句,卻見腳邊掉了一錠金子,下意識地撿起來咬了咬——真金的。
我這是醉了在做夢嗎?漢子暈乎乎地抱著金子回酒肆里繼續喝了。
而秦綰“買”了馬,路過一個包子鋪,讓老板包了十幾個包子,又將水壺灌滿水,風馳電掣一般將小鎮甩到了后。
大清早的,路上沒有行人,也不用擔心會撞到人,任由馬兒沿著道跑,一手啃燒餅,一手在馬背上攤開了地圖。
穿過寧州前往安縣,最近的路線就是坐船渡過仙湖,從南岸上岸,半天就能到安縣,足足甩下端王的大隊人馬七八日的工夫。
然而,出門一直以來運氣都很好的秦大小姐,在仙湖北岸第一次吃了個閉門羹。
煙波浩渺的湖面上,撒著暴雨初晴后的,金點點,不勝收,可是……視線所及之,就是看不見一條船。
秦綰皺了眉頭,這種狀況絕對不正常,不說渡船,仙湖岸有無數靠著湖吃飯的漁民,這個時候了,怎麼可能連漁船都沒有?
“姑娘,要去北岸的話,還是繞路比較好。”就在這時,后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秦綰一回頭,只見一個穿著布短打,腰間纏著麻繩的老頭正朝喊話。
“老丈是這里的漁民?”秦綰跳下石頭,問了一句。
老頭看了一眼,深深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轉走了。
“老丈!”秦綰喊了一聲,更覺得莫名其妙。
這都什麼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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